解药,以后就不用找我定期拿药了。”
泥眨了眨眼睛,露出有些困惑委屈的表情,“老大……我,我想继续吃那个解药……甜甜的,好好吃……”
白肴:“……”你以为小孩子吃宝塔糖啊!老子没有那么多糖给你吃了!
于是白肴收起温和的老大形象,再度端起高冷人设,冷冷道,“快吃!不然我就毒死你!”
泥:“……”呜呜呜,为什么总是这样对我!委屈巴巴!
拿着最后一颗解药(糖),泥十分不舍,又犹豫了好一会儿,才珍而重之的把解药放入口中,仔仔细细的全方位品鉴着,脸上那陶醉的神情,就仿佛在品尝什么绝世珍馐……
如果请他做美食广告的话,效果一定会很好吧,白肴心里忍不住想到。
路和白肴对视了一眼,都默契的选择了等待,没有打断泥的这一刻幸福时光。
白肴暗搓搓的挤到路身边,偷偷问他,“泥多大了?”
“十五六吧。”路回答。
“噗。”白肴轻轻笑了一声,“那不是你已经挺老的了?”
路面无表情脸,他这个年纪的确是应该成家了,但是部落里并没有他看上的雌性,而现在……路眯了眯眼睛,突然发现自己还不知道白肴的年纪。
“所以,你满十三了吗?”路问道。
十三岁就可以成婚了,路暗自想着,如果白肴满了十三岁,那他就可以合理的提出要进行……
部落里的人普遍早熟,更因为寿命不长所以成家普遍早。
十六岁还没成家的,例如沙,已经算是稀有,而路这样的老处男,简直可以说是化石级别的了。
这个问题显然让白肴心情大好,他乐不可支的自己笑了半天,才一脸骄傲的对路道:“我二十岁三岁了,叫哥哥!”
路自然是不会让他占这个便宜,若是部落里这般的少年说自己二十三岁,路断然是不会相信的,但是白肴太特殊了……
于是路又看了一眼还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泥,压低声音好奇问道,“那,你们那里的人,可以活多久?”
“平均下来,两百多岁吧?”
路立时感到了危机!
在部落里,活到长老那样的年纪,五十岁已算是高寿,可是白肴能活两百岁?那自己要怎么才能和他一起活那么久……哎……
白肴被提起帝国,便又忍不住想起自己那些美食,还有他没有来得及写完的报告,没有来得及处理的前线病毒……不知道此生还有没有机会回去,哎……
泥咂摸着嘴里最后一丝丝甜味儿,呜呜呜,解药(糖)吃完了,以后可能再也吃不到了,哎……
三人对坐叹息片刻,白肴就看着泥,露出一个迷之微笑,“好了,泥,现在是你表达忠心的时候了!”
泥:“……!!”突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现在跑还来得及吗?
来不及了,白·科学家·肴怎么可能让到手的实验体跑掉,小手一挥,路直接出手,一把刀铮铮出鞘,瞬间比划到了泥的脖子上!
泥:“唔!!”
啊!命运,你为何如此的绚烂而残酷,既然要我死,又为什么要为我解毒!
让我死在那甜美的幻象中,也好过这利刃刺穿我心千百遍!痛!痛!痛!
——诗人·泥泥,眼含泪水吟唱咏叹调。
然而冷酷的实验狂热分子白肴却把手贴到路的小腹感受了一下,然后问道,“如何,有没有感觉?”
路摇了摇头。
白肴稍稍思索片刻,“你切开他一条伤口试试,等等,我先把外伤药准备好。”
得到白肴的下一个示意后,路飞快的在泥的手臂上划开一条浅浅的伤口。鲜血立刻涌了出来,白肴询问式的看着路,路又摇了摇头,还是没有任何感觉。
心碎少年泥已经收起了泪水,部落的男子汉,没,没在怕的!
然后在他的目瞪狗呆之中,白肴把一种神奇的药水抹在了他的伤口上,几乎是瞬间,那伤口就痊愈了……
再然后,路就把刚刚割伤了他的那把刀塞进了他手里。
泥:“???”
白肴继续迷之微笑,“泥,你拿着刀子也去划路一刀,就像刚刚他对你做的那样。”
泥:“???”部落的男子汉,也,也会有害怕的时候啊!路很可怕啊!
路黑着一张脸不吱声,白肴则继续循循善诱,“你可能一生也就只有这一次机会,在我允许的情况下,能够打倒路……”
泥的眼睛瞬间一亮!部落的男子汉想要!打倒路!
于是他小心翼翼的拿着刀凑了过去。
路对这个全然信任白肴的傻孩子有些担忧,但他们目前最主要的目的是搞清楚图腾到底是什么回事,于是路也配合着不动。
“有没有什么感觉,图腾的地方?”白肴询问着。
“有,有些发热!”泥的声音微微打颤,他之前从来没有干过伤害族人的事情,对于图腾的神罚也只是听说,没想到现在却……
难道他们是想让他死在神罚之下?!
泥睁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很是无助而害怕的看向白肴。
白肴被他这清澈干净的眼神看的心里一颤,轻声安慰道,“你相信我,我不会让你有事。”
泥强忍着点了点头,然而微微发抖的身体还是出卖了他害怕的心情。
白肴凝了凝神,突然上手把路的兽皮裙往下拉了些,“看到了吗,路现在没有图腾了,所以他伤害到你也没事,而我,也会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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