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了……
祭司?那又是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路:我想闭门造车。
白肴:闭嘴!你还未成年!
路:……委屈巴巴.j
谢谢静心的营养液=3=
☆、赐福
叶接着利的话头继续往下,“为了不让大家担心,族长和祭祀前些日子偷偷前往了神子城……现在他们带着令人惊喜的东西回来了!”
叶和利退到一边去,路和白肴这才走了上来。
为了庄重……或者说,为了更好忽悠人,白肴特意换了一身衣服——是从玄虚殿里顺出来的一身道袍。
道袍穿在身上,既不像兽皮裙那样野蛮又性感,也不像神使长袍那样充满了禁忌和神秘,反倒是有一种超然世外的缥缈高贵感。
本来白肴想哄着路跟自己一起穿的,毕竟只有自己一个人穿什么的,不知为何有种莫名的羞耻感。
但奈何这家伙长得过分高大了,玄虚殿里竟然没有适合他穿的道袍……
于是为了族长的气势,莲拉着阿草临时给路重新缝制了一身兽皮衣和兽皮裙,用的都是最好的料子,上面点缀上一些矿石和羽毛,还真有些霸气的感觉。
之前叶和利说话的时候,台下还有些交头接耳的小声交谈,等白肴这一上来,所有人都被震慑在原地,忘了说话。
就连之前看过他这身装扮的众人也是不得不感叹,这身道袍身上,有种令人望而生畏的气质。
白肴却知道这大概并不是自己的原因——毕竟在神山忽而降临之前,原始人们还是把玄虚殿和老者当做“真神”崇敬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
如此看来,他们血脉之中,应当是隐隐还有种相互呼应的感觉吧。
似乎是感应到白肴的想法,挂在他腰间的玉骨箫也微微发光。
于是白肴干脆将玉骨箫取下,握在手中举过头顶。
一缕风系异能从身后的路手上逸散而出,在空中凝聚成形,然后托住玉骨箫,将它送到更高一点的地方,让所有人都能看见。
无数目光集中过来,很多人都觉得自己心鼓如雷。
好似冥冥之中有种力量牵引着他们……
“众位子民。”白肴缓缓开口,注入了精神力的声音并不大,却能层层传开,让每个人都清楚的听到他的声音。
“相信大家都曾以为,神山是我们真正的神明……但事实证明,神山欺骗了我们。”
“他让我们故步自封,让我们无法发展,向我们不断索取,却从未向我们奉献分毫,任由我们自生自灭。”
“在我们的传说里,神山的来由模糊不清,但我知道,还有一种力量,铭刻在我们所有人的心头,流淌在我们的血液里。”
“那是先祖的力量,在祭司的语言里,那是我们真正的神明——真神!”
玉骨箫适时的微微发光,仿佛是在印证着白肴的话。
“我是祭司的传人,是替真神向这个世界传达消息的使者,他想告诉我们,虽然我们已经把他遗忘了太久太久,久到他的力量几乎已经衰弱殆尽,但只要还有一线希望,他就会永远与我们同在!”
“此次出访神子城,幸不辱命,让我们找到了真神遗迹,并将真神的赐福带回来,送给大家!”
人群这才稍稍有些反应过来,不禁又开始互相低声询问。
神子城的存在,几乎所有人都已经听说过了,那是莲带回来的消息,可是祭司,真神……这些东西太新了,原始人的脑袋一时之间有些转不过来。
不过白肴也不需要他们转过来,他只需要……
人群中忽而传出一个高声叫喊的声音,向着白肴问道:“真神的赐福是什么?对我们有什么好处吗?!”
没人知道这声音是从哪里传出来的,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这的确是他们最关心,最想知道的问题。
这个真神,总不会是像神山一样,只想从他们这里夺取东西吧?
人群某个角落,乌纳颇有些嫌弃的看了泥一眼……这家伙,配合白肴就配合,为什么一定要这么激动这么入戏啊!真是!真是还……挺可爱的。
没错,刚刚高声叫喊的正是最佳群演泥,再度为白肴的演出献上了他真挚的呐喊。
喊完了之后,他还回头看着乌纳笑了一下。
他可是和老大说好了,这次任务完成的好,老大会再给他那种甜甜的解药……
他准备送给乌纳吃一颗……唔,找老大说好了要五颗,就,就给她四颗好啦!
看到泥看过来,乌纳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后又指了指白肴的方向,意思是叫他专心。
于是泥又很听话的把头转了回去,乌纳的耳朵却悄悄的有些红了。
乌奇:“……”
乌奇:“姐,大哥都已经和叶大哥搬到一起住了,你想和泥住到一起也可以的,我一个人能行……”
乌纳瞪着乌奇,伸手就拧住他的耳朵,“小孩子不要乱说话!”
人群随着泥的这声呐喊激起了千层浪。
不断有人重复着问题,冲着台上叫喊,“赐福是什么!?”
“祭司要做什么!”
“我们会怎么样!”
等到他们喊的过瘾了,路上前两步,伸手做了个往下压的动作。
人群顿时安静下来。
路开口道:“之前,我们已经帮大家脱离了神山图腾的控制,但是想必大家都知道,现在有些人是有异能的,有些人没有。”
听他这么一说,人群顿时又炸开了锅!
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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