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和他干上一炮,你说到底算是他嫖我,还是我嫖他?”阿宇神采飞扬,语气中的笑意几乎溢出来。
“不过我看他今天对你也不理不睬的样子,未必真的会点你开房。”男孩惋惜地摇摇头,“这事儿悬。”
阿宇神秘一笑,亮出一个小瓶子,男孩一看就小声惊呼了起来:“你……你给他下这个了?”
阿宇点点头:“趁刚刚他不在意的时候。”
男孩骂道:“你疯了!要是让别人知道你就死定了!我们这里卖的不就是一个放心,要是别人知道我们给客人下药玩仙人跳,老板娘会弄死你的!”
阿宇被男孩说得有点慌,但还是不以为然:“明明就是他点的我,我又不会多收他钱,怎么叫仙人跳?他现在什么意识也没有,第二天起来也不会记得发生了什么,那还不是随我说?你不说我不说谁又会知道?”
他在圈中混惯了,艺高人胆大,又说道:“不知道这么高冷的人操起来会怎样,你是不知道他那张嘴多厉害,要是让他给我口,真是想想都要硬了。”
男孩被他说得有些动心,忽然笑眯眯地说:“宇哥……反正他不知道,我陪你一起去伺候他怎么样?”
阿宇见眼前这人变成了同犯,得意地说道:“成吧,反正我那药厉害着呢,我把几个兄弟也叫上,到时候保证肏得那个周先生满意。”
他承认自己是有报复心理的,那人点了他又把他晾在一边,这样高傲的人,看起来一尘不染,让阿宇有一种又嫉妒又爱慕的变态心理,想要让这样高高在上的人变成他身下的婊子。
男孩谨慎地说道:“等一下……”
他往四周打量了一下,卫生间的门都开着,只有最后一格关着门。
“没事儿,”阿宇说道,“我刚早敲过门了,那里也没有人,可能是门锁坏了。不然你以为我敢贸贸然在这里说这个吗?”
他话音刚落,最后一格的那个隔间就“吱呀”一声,门开了。
周重行感觉不舒服,他昏昏沉沉地躺在柔软的被褥上,震耳欲聋的声音的炸得他头嗡嗡作响,不知道自己正身处何方。
他的身体火辣辣几乎要燃烧起来,全身的燥热都聚集到了下方,他想要伸手碰一碰肿胀得疼痛的下身,但是四肢软绵绵的,酥麻无力,连动也动不了。
周重行喉咙又干又渴,嘴唇无意识地张开,却只能发出微弱的音节。这样的情况显然是不正常的,可是他的脑袋一片混沌,根本无法集中精神思考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忽然他隐约听见有开门的声音,似乎有好几个人,他感觉有人在扒自己的裤子,想要挣脱却没有力气。
接下来发生了很大的声响,令处于晕眩状态中的周重行能清晰地感应到应该是有人在打架,他听见骂骂咧咧的声音,斗殴的声音,在这杂乱之中他听见有什么东西撞到了墙上,发出一声闷响。
不知道什么时候四周又回复安静,周重行听到头顶有人骂了一句:“麻烦精。”
一双手为他慢慢地穿上被扯下的裤子,又为他拉上裤链,这时候周重行抬胯顶了顶,渴望慰藉的分身似乎碰到了那双手,它激动得流出了透明的淫液,周重行喘着粗气,他觉得身体越来越燥热,疯狂地寻求着一个发泄的途径却求而不得。他不停地抬着胯,扭着腰让骚痒的屁股磨蹭着床单,嘴里断断续续地呜咽着。
他又听见头顶又骂了一句:“这他妈都吃的什么药啊。”
周重行自然不知道自己在药力的作用下流露出来怎样迷乱又yín_dàng的表情,他此刻激动得浑身都在颤抖——因为那只手又拉下了他的裤子,从内裤在掏出了周重行肿胀的yù_wàng,一把抓住了。
手掌很大,紧紧地包裹覆盖着周重行的yù_wàng,周重行被那快速的撸动激得几乎飘起来,不停地扭着腰,遵从yù_wàng的身体一下子像是有了力气,他抬起手一下抓住了那只替自己打飞机的手,手掌叠在他上面。
“不要走,我很难受。”周重行用力试图发音清晰一点,发出的声音依然是轻飘飘的。
“哪里难受?”原本在头顶的声音忽而变得近了些,他感到胸前有一条湿濡的舌头在舔弄自己左边的rǔ_tóu,“是这里吗?”
周重行马上就觉得自己的rǔ_tóu胀痛难忍,呜咽着说:“这里难受。”
舌头轻轻地刺着变硬的rǔ_tóu,带来一股电击一般的感觉,周重行下意识地抬胸想去迎合舌头,然后就感觉到自己的rǔ_tóu被含住了,舌头在温热的口腔中撩拨着rǔ_tóu,偶尔用力的一个吮吸,周重行口中就泄出轻轻的叫声。
“还难受吗?”声音在离他很近的地方问道。
周重行呼吸紊乱,模模糊糊地点点头。
声音又骂了一声,恶狠狠地说道:“我没有多大耐心,也不是柳下惠,你再不射出来我就怼你了。”
周重行朝着声音的方向往自己的胸前一捞,顺利地搂住了一颗头,他顺势抱住那人的脖子,抓着他的手往自己后面带。
“后面也……难受。”
话还没说完他就感觉那个人粗暴地将整个身体都压住了自己,将他死死地摁在了床上。
第19章高岭之花被下药后的疯爱之夜
周重行感觉到压在自己身体上沉甸甸的重量,那人死死地把他揉进自己的怀里,周重行置身于难耐的情欲躁动之下终于找到了可以发泄的对象,当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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