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样子可谓是糟糕至极,破烂不堪的衣服挂在身上、凌乱成团的头发盖在脸上、而最惹人瞩目的是他一直挂着笑、双目无光的脸。法官不自觉皱起眉头,严肃地询问道。
“这个人是否神志不清?没有自主判断力的人并不能被当做人证。”
“法官大人不用担心,他一天之中的确有些时候思维会比较混乱,但过了这段时间就会恢复正常。”古凛看着法官耐心说道:“而且最重要的一点不是这个人的证词,而是他的身份。”
“这个人和之前刺杀首领阁下的那群刺客是一伙的,在维尔星的时候我们也遭到了这群人的刺杀,而且。”意味深长地看着不自觉抚摸手上戒指的希伯来,古凛慢悠悠的说:“这个人正好是希伯来阁下身旁的护卫,好像还是和阁下一起长大的,这张脸阁下总不会不认得吧?”
“被告提到在维尔星遭人袭击,是否是你们亲眼所见。”
“是,这些士兵看得十分清楚。”里维起身,“就是这个人带着一群刺客袭击。”
法官环视一圈,说道:“谁可以证明这个人的身份?”法庭审判过程中没有多余的时间来调查的话,按照军事法庭的惯例会当庭取证以便随后调查,法官说完后首先看向的就是他左下方的蒙顿。
“蒙顿先生,您应该认识这个刺客吧?”
在古凛拿出那些证据后脸色就不怎么好的蒙顿在看到被带上来的人的脸时终于证实了心里最后的怀疑,刺客他的表情绝对称不上好看,神色难明地看了一眼台下的希伯来蒙顿闭了闭眼说道:“他的确是希伯来身边的护卫,从小跟他一起长大。”
“父亲------!”希伯来疾呼一声猛地抬头望向蒙顿,视线触及他冰冷的双眼时身体不自觉打了个冷颤,辩解的话再难说出口。
法庭内观众席隐隐的躁动一直都没有停止,一直冷眼旁观的古凛适时地插了进来说:“连蒙顿先生都这么说了,原告还打算继续狡辩吗?”
“只凭一个下人就随意定罪,你可真是了不得。”没看附近的吉尔斯一眼希伯来说道:“就算他是我的下人又能说明什么?一个下人的行为难不成都是主子的命令吗?”
古凛这一次没再说话而是看了看陆衡君随后径直走到吉尔斯面前,看着那张茫然的脸低声问道:“记得是谁派你来刺杀我的吗?”
吉尔斯眼睛压根没落在古凛脸上反而在不停地看着四周,双手虽然被手铐锁住但还在不断地挥舞,古凛又重复了一遍还是没能得到回复,不由皱眉。
“哈哈,算了吧古凛,听一个傻子的话你简直是在开玩笑。”希伯来嘲笑出声。
就在古凛和吉尔斯僵持的时候忽然感觉身边多了一个人,侧头一看陆衡君不知何时已经走了下来。
吉尔斯仍旧是一副神志不清的样子,陆衡君只看了一眼就抓着他的肩膀转向了希伯来的方向,众人都是一愣,陆衡君抬手让他直视希伯来声音平淡地问:“是谁派你来刺杀的?”
被陆衡君抓在手中的吉尔斯自从看到希伯来之后就收起了奇怪的举动,眼睛专注地看着他有些失措的面孔脸上满是纠结和迷茫的表情,吉尔斯嘴张张合合几次终于吐出了几个音节。
“是…是。”
“是谁?”陆衡君逼问。
“少…少爷。”吉尔斯指着希伯来笑得没心没肺,拍拍手就想朝着希伯来走过去嘴里还不停嘟囔着。
“少爷…我完成…任务了,您终于可…可以回帝国了。”
希伯来脸色顿时大变!
“怎么样啊希伯来?现在你还能说些什么?”
手掌内早已经被指甲掐出了血,希伯来双眼充血地瞪着古凛嘴上还在否认,但谁都可以看得出来他是在垂死挣扎了。
“简直胡说八道!这些乱七八糟的证据还想-----!”
“啪!”
一声脆响回响在法庭的每个角落,希伯来愣愣地抚上热得发烫的脸颊,一时反应不过来地看着面前的人,讷讷喊道:“父…父亲。”
“畜生!”
把微微颤抖的手放在背后,蒙顿神色冰冷地看着他,肌肉抽动的脸上隐隐透露出一丝悲痛随后又被愤怒覆盖。
“你好自为之吧,我蒙顿没养过你这么狼心狗肺的东西。”
“法官大人,这么多证据摆在面前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个真正的卧底呢?”古凛问道。
法庭内部人员一时之间有些沉默,毕竟谁也没料到会出现这种情况一时之间竟觉得有些棘手,沉吟了一会儿法官终于开口。
“庭上的证据部分还未查证,本案的一审结果会在几天后公布,至于原告……就暂且先看管起来。”
希伯来沉默地低着头任由警卫朝着他走了过来,一言不发似乎已经放弃了抵抗,陆衡君看到他的举动总觉得有些违和,在希伯来即将被警卫拷起双手的时候猛地起身一把将身前的古凛拉到自己身后。
而与此同时法庭上空有什么东西猛地炸开,透明的蓝色液体受到巨大的冲击力四散开来,好似一场蓝色的细雨渐渐落了下来洒落在人们的身上。
而就在爆炸声响起的时候观众席的许多角落里突然冲出来黑影疾驰向法庭中央的人群!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们以为这药剂只能喝下去吗?!啊?今天这里的所有人都别想活着出去!”希伯来突然暴起甩开身边的警卫,双臂大张伸向天空眼中满是癫狂,他脸上再也看不到理智,狰狞和痛恨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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