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点晕,但是比陈立枫好一点,他扶起比他高小半头但是死死挂在他身上的陈立枫,结了账往外走。
燥热的空气轰的一下拍在身上,任景霖觉得头晕好像加重了。
也不知道这小傻子住哪儿,任景霖也实在没力气再走,就近找个酒店开了个房间把人扔进去。
啧,个子又高块头又大,太沉了。
任景霖一身汗,黏黏的特别难受。他把陈立枫扔到床上,自己进了浴室打算冲个澡再回去。
他刚一进去,本该醉成一滩泥的人睁开了眼睛。
陈立枫在床上滚来滚去,差点没把自己当个煎饼卷在被子里。
怎么办怎么办。
他不想让任景霖去跟那个精英男搭讪,一时着急只好装醉黏人。可是这会儿,他喜欢的人在跟他一墙之隔的地方洗澡啊啊啊啊啊!
怎么办啊怎么办啊怎么办啊!
水声停了。
陈立枫不敢滚了。
他悄悄蹬掉鞋,赤脚踩在地毯上,往浴室走。
任景霖洗完澡以后觉得精神上非常清醒,但是身体更晕了。
这种酒吧就就是坑人用的吧?
把身上擦干,正准备穿衣服,陈立枫突然推门进来了。
“哎?你干嘛?等会儿的,我穿好衣服你再进来。”
任景霖抓过浴巾挡了一下,摆摆手示意他快出去。陈立枫视若无睹,径直上前来,拽着任景霖的手腕把他压在墙上。
“嘶……好冰!”任景霖抬头没好气地看他,“发什么酒疯!赶紧出去!”
“学长……”
陈立枫也喝了酒,但是一口口嘬着,喝得并不多。此刻那点酒精完全把他点燃了。
他粗暴地堵住任景霖的嘴,像动物一样撕咬,舔吻,然后趁着任景霖开口骂他的时候侵入,蛮横地亲吻。
“唔……你他妈……疯了……滚!”
任景霖恶狠狠地推开他,无奈醉酒没力气,很快就被陈立枫制服,两手分别被钳制着贴在墙上。陈立枫借着身高的优势把任景霖按在墙上深吻。
两人气喘吁吁地分开,任景霖挣扎着要打他,陈立枫红着眼圈喊了一句:“学长……”
“喊爸爸都没用!给老子滚!”
任景霖气得抬起膝盖要踢,任景霖向后躲过,反而趁机挤进他两腿之间。
“你他妈要干什么!”
醉酒的任景霖战斗力大打折扣,这点抵抗在陈立枫看来还不如说是在撒娇。他把任景霖两手捉在一起,把人打横抱起来。
有点重。
扔在床上,然后迅速压上去。
任景霖觉得危机感十足。
他浑身赤`裸地被一个人高马大还装醉的下属压在床上,双手被按在头顶,双腿被分开,动弹不得。
典型的那啥姿势啊!
任景霖浑身汗毛都炸起来,他努力挣扎着威胁:“陈立枫你他妈给老子看清楚我是谁!你的工作还要不要了!你再敢动一下老子让你失业!”
“不要了。我就要你。”
铺天盖地的吻落下,陈立枫想把这个人完完全全的占为己有。
从四年前他第一次见到任景霖的时候就想这么干了。
那时候他大三升大四,任景霖作为杰出校友回校演讲。平时稀稀拉拉的报告厅被女孩子挤得满满的。那个此刻被他压在身下为所欲为的高傲的人就坐在台上,微微浅笑着读稿子。
没错,就是读,但是读得那么好听。
陈立枫在最后冲到那人面前想跟他再说一句话,他傻愣愣地问:“我怎么可以再见到您?”
任景霖那时候愣了一下,然后就笑了。和在台上演讲的浅笑不一样,他笑弯了眼睛,回答说:“毕业后到我公司来工作就能见到我了。小伙子不错,继续努力!”
陈立枫把任景霖公司的资料翻来覆去地看,然后毅然决然考了研。
他要以更优秀的身份重新站在那人面前,然后像一个成熟的男人一样,说:“您好,还记得我吗?”
可惜初次见面被他给搞砸了。
他想找机会跟任景霖解释,挽回一下形象,却被当成跟踪的变态。
他奋力争取,还好还好,他们还有晚饭的时间。
晚餐后的夜生活是他没想到的。他眼见了任景霖多么受欢迎,他嫉妒得快要发疯。他也想不要脸地蹭到那人跟前,像那些人一样问他:“帅哥,我们睡一晚?”
不行,不能只睡一晚。
到了现在这种局面,陈立枫已经几乎丧失了理智,他凭着本能掠夺、占有。
任景霖眼睁睁看着动不动哭唧唧的小学弟变成了沉默的野兽,在他脖子上撕咬。脖子大概是是任景霖的敏感带,他没一会儿就放弃了抵抗,只能苦苦压抑着快感和声音。
陈立枫分出一只手在任景霖身上摸索,他触到任景霖的rǔ_jiān,用力地捻弄,他的手滑到任景霖的屁股,那里紧张得紧绷着,他啪啪啪地拍打,然后捏在手里揉。
他的唇舌移到任景霖的胸膛,左边那颗乳珠已经被他揉硬,他轻轻舔了舔就激起身下的人一阵战栗。他备受鼓舞,啃咬嘬吸,继续折磨那颗鲜红的乳珠。
任景霖浑身被快感包围,早就软成了一滩水。
性`器被套弄,臀肉被揉弄拍打,脖子不知被留下多少吻痕,而此刻一边rǔ_jiān被玩弄得发疼,而另一边被冷落。
算了,就当是约了个炮。
双手不知何时被释放,虚虚地搭在陈立枫的肩膀,任景霖说服自己,继而迅速沉迷于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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