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徐子赤疯狂吻着他,嘴,鼻子,眼睛,低了声音,哀求着。
这样卑微地语调。
徐子墨望着他。
望见了那一双似笑非笑的情眼里,含着晶莹的泪。
他哭了。
徐子墨心里某根弦啪地断了。
他松开了手,闭上了眼睛,任由徐子赤反身将他压在墙上,啃咬起来:“徐子墨,你没有后悔的机会了。”
第二十二章
我早就没有后悔的机会了。
徐子墨想。
唇齿碾磨之间,他的唇被徐子赤撬开,唇被湿润的舌尖挑逗性地舔舐啃咬着。徐子墨的呼吸愈来愈重,他的耳朵边扑着热气。他听见了徐子赤低低的轻笑:“徐子墨,你爱我。”
徐子墨重重嘤了一声:“嗯。”
两人鼻子贴着鼻子,眼睛对着眼睛,连呼吸和笑声都成了一个。两人都不自觉地压缩着距离,靠近一点,再近一点。身子严丝合缝地扣在一起。成年男人骨头硬,两人的骨头挤压撞击着,徐子墨感到了疼痛。
疼痛在这时,反而愈发成了一种迷醉的催情剂。
轰——
他的yù_wàng如一千个炮仗般炸开。
“哥,你硬了。”徐子赤轻轻笑了声,一偏头,手探入徐子墨衣襟,揉捏着。一只手伸到徐子墨的下方,隔着春衫,握住了那话儿,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小家伙长大了啊。”
他笑着。
一个妖精般笑着。
房间红成一片,窗户,屏风,蜡烛,一重重风中的飘摇的帷幔,明红浅红暗红绯红,明明暗暗,深深浅浅,飘飘荡荡,高高低低,像一团团炸开的火。在风吹进来时,瞬间燎原了,罪恶的的情欲也随即迸发。
整个屋子成了沦陷中的孤岛。
被背德与堕落的性裹挟的禁地。
罪人在禁忌中狂欢。
徐子墨的呼吸重了,被徐子赤牢牢扣紧了腰,边亲边啃。他喘着气:“徐子赤,喜欢你的亲哥哥,你怕过没有。”
“怕。”徐子赤低低笑了一声,“怎么会不怕。可我他妈的就是离不开你。就是想上你。都快想疯了。怕死了也要爽一回。”他抬起头,狼一般盯着徐子墨:“徐子墨,这是你欠我的。”
他没逻辑地怪罪着一切,笃定被爱人的任性。
爱他的人只能包容,甘之如饴。
徐子墨吻上了他的唇:“好。”
去他妈的道德,君子,纲常、lún_lǐ,亲情、家族、徐家,责任。一切不相干的人与事。
这一刻,他只要爱他。
“这是你说的。我都记住了。”徐子赤笑了一声,伸出舌头,歪着头,斜睨着他,一路顺着他的脖子舔了上来。
徐子墨僵硬着,盯着他,盯着他的粉红的舌柔软地顺着那一条硬朗利落的颈项曲线,凸起的喉结,略微粗糙的下巴,柔软性感的唇,刀削的鼻梁,微阖的眼皮一路舔上来……
徐子墨呼吸一声比一声紧。
这是个妖精。
妖精。
海妖。
一个能让一座城池倾覆的妖。
他看着徐子赤的脸,那一双漂亮的桃花眼,眼尾粘上粉红,魅惑与暧昧。这样的的气质,便没有容貌,撩起人来,也不需言语,只一眼神,只需一个眼神,就能让人神魂颠倒,七荤八素,五迷三道了。
当他有了妖孽的容貌后,便可直接升仙了。
徐子墨这个妖仙。
还有没有人见过他这样子?
阿绫?
或者其他的男宠?
徐子墨想到那马帮头头的话,马三少爷最是fēng_liú不过,一个男宠可以宠上几个月。那么,是不是也有人见过这样的他?
徐子墨喘息着:“徐子赤,你还和别人睡过吗?”
“有啊。”
徐子赤轻轻在他耳边吐出一口气,舔了一下他的耳垂,“很多呢?”
“都是谁?”徐子墨捏紧了拳头。
徐子赤吃痛地叫了一声,眉毛一挑,却笑了:“徐子墨,你吃醋了。”
徐子墨把他摁在墙上,抬起他的下巴:“他亲过你吗?”
徐子赤头被迫高高仰着,斜睨着眼睛:“亲了,而且亲的非常火热,比刚才还亲热。”
这个妖精!
他反着压住了徐子赤,捏住了他的下巴,手放在他脑后,唇舌狠狠压下去。以一种军队进攻式的霸道的力道,强行挤开了徐子赤的唇舌,舌长驱直入,几乎以掠夺徐子赤口腔里所有的架势,搅动着徐子赤的唇舌。
徐子赤被逼得强行后退。
“他摸你了?”徐子墨节节逼近,直到将两人与背后的墙的距离压缩在极致,“是不是?”
徐子赤笑着:“是。”
“徐子赤!”徐子墨沉重的呼吸着。徐子赤的声音在他耳边响着,字字清晰,每一个字都送到了他耳廓深处,玲玲撞击着。他听见他自己的声音,以他都未曾听过的陌生语调,喘息着问,“你还和他们上床了,是不是?”
徐子赤的笑容愈发灿烂,声音也愈轻佻:“我们不仅亲了摸了,还上床了,我还睡了他。他们比你年轻,比你听话,比你会体贴,他还比你主动……”
徐子赤话未说完,徐子墨就堵上了他的嘴,用近乎惩罚的方式吻着他。
“轻点。”徐子赤勉强退开一点,嗤笑道:“徐子墨,你这是饿了二十年吗?这么猴急。”
徐子墨喘着气,又把他按了回去:“徐子赤,你在勾引我。”
徐子赤渐渐有了呻吟之声,笑着:“可是,你也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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