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会议室开会,会议的内容是「师贤真是个仆街」。
「仆街冚家铲。」久蛮一边脱下了勾勒出他动人线条的皮衣,换上了完全浪费他身材的貂,「师贤怎么会如此的仆街?」
在座的人感觉这个问题太有深度,无法回答。
狮心只得说道:「那么,现在确定了的是,鸡啼确实叛变了。」
「二五仔,冚家铲。」久蛮拿起一根烟,又不点燃,只是咬着。
大壮赶紧拿着打火机要去帮大佬点烟。久蛮「啪」的一声打开他的手,骂道:「你不认字啊!」说着,久蛮就指着墙壁上「室内禁止吸烟」的标识:「你他吗讲点文明!」
第十八章
大壮赶紧道歉。
「一点规矩都没有。」久蛮挥挥手,「你去房间照看着小穆哥吧。别在这儿碍手碍脚。」
「是的。是的。」大壮赶紧遵命走了。
一开始,久蛮自然不知道鸡啼乃是「二五仔(叛徒)」,不然他也不会派鸡啼开着他的爱车去接人。鸡啼一开始也没背叛之心。但他的性格就如之前穆初桐观察的那样「眼高于顶」。他在乌鸦公馆多年却一直只负责守门,却发现大壮这个蠢材却能扶摇直上,他自然心有不甘,经过他人策反,才叛变了。因为鸡啼是多年老资格了,一直还算老实,久蛮也没想到他是二五仔,便委托他去接穆初桐。在他发现鸡啼没有按照既定路线走的时候,才惊觉鸡啼竟是这么一个冚家铲。
冚家铲,「冚家」者,全家也。「铲」,则是指连根拔起。因此「冚家铲」,则是灭门的意思。在某些地区也是一个常用词,在日本有鸡类母子俱亡的名菜「亲子丼」,在粤菜中也有类似的「冚家铲黄金炒饭」,实属常见词汇。
他们在确定了鸡啼是二五仔后,问题就仅仅是鸡啼跟了毒罂还是跟了师贤。
狮心分析说:「既然毒罂的人全死了,鸡啼还活着,那么证明鸡啼已经是师贤的人了。」
「所以我就说师贤是冚家铲。」久蛮一脸了然,「师贤一早就想黑吃黑了毒罂,可又按捺不住那个装逼的劲儿。他又诱使毒罂先出手,自己装作迫不得已要反击的样子把人家杀光,那就符合他的装逼范儿了。想必毒罂这回刚从r国军火商那儿批到的货,已经全部被师贤吞了。」
师贤这个人,想要什么不说,要人送上门去的。这回,他便让毒罂自己送死,然而,他又非要显得是「勉为其难」地收下了这个人头。
一个心腹便问道:「可是师贤怎么会把小穆哥牵连进来呢?」
「咳咳……」久蛮含糊地说道,「小穆身上有我托付的贵重物件。」
久蛮既然不明白说,心腹便不多问了,只以为久蛮真的把什么重要又机密的东西放在穆初桐身上了。
只有狮心知道,穆初桐本人就是那个「贵重物件」。
心腹便分析说:「所以,这次师贤出门的目的是两个,一个是毒罂带的货,另一个是小穆哥带的货。」
「没错,师贤先假装愿意和毒罂合作,叫毒罂把货带上。毒罂起了黑吃黑的心,没想到反而被师贤黑吃黑了。」另一个心腹分析,「同时,师贤让鸡啼开车将小穆哥送到营地那儿——可是,他为什么要和道艾分开,不索性将小穆哥一并带走呢?」
「因为他想装逼!」久蛮回答,「他想怼死毒罂,却不直接怼死他。他想带走了小穆,却不直接带走。」
这仍是师贤一贯的作风,「想要但我要你自己给」。他嘴上说是答应了送穆初桐回荆帮,事实上根本没走那条路。逼得穆初桐走投无路,便只能依赖师贤了。
心腹问道:「哦,我明白了。师贤带着小穆哥横冲直撞。小穆哥是个斯文人,哪里见过这阵仗啊?不得吓破胆儿了?小穆肯定会主动寻求他的庇护的。然而,就算他把小穆哥带回去了,要怎么样用软手段让小穆哥将贵重物件交出来呢?」
久蛮呸了一声:「他的手段肯定比你的头发还多!」
心腹一怔,摸了摸自己光秃秃的头顶。
久蛮看见光头心腹有些生气:「你干嘛和那个仆街留一个发型?」
「我……」心腹一怔,「我脱发……」
「那就去植发!」久蛮骂道,「奶奶的,看了就来气!」
心腹赶紧答应了,第二天来不及植发,来见久蛮的时候特意戴了头套,算是非常敬业了。久蛮看见他这样战战兢兢的,也有点于心不忍,便答应了植发费用可以跟社团报销。
穆初桐在酒店洗了个热水澡,穿了酒店的浴袍睡到了第二天中午,浑浑噩噩地起来,发现客厅坐了个大汉,吓了一跳。结果发现是大壮,心里才定了些。
「大壮,你在呢?」穆初桐试探性地问道。
大壮原本打着瞌睡,听见穆初桐的声音就跳了起来:「小穆哥!」
穆初桐讪讪点头,笑着说:「怎么在这儿呢?」
大壮便说:「大哥叫我来照看你。」
「其实我也不太明白。」穆初桐问道,「这到底出了什么事儿啊?」
大壮也是欲言又止的:「这个……」
穆初桐赶紧截口道:「我就随口问问,帮派的事情我哪敢轻易打听?」
「没有,久蛮大哥是把您当自己人的!」大壮也连忙解释,「不是我不愿意告诉您啊,是我也很懵逼啊。」
穆初桐倒是相信大壮在说实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便和大壮闲聊起来,问问他家里几口人啊,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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