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欺压的无法反抗的原因吗?
其实他错了,鲛人之所以被人类欺压,绝对不是因为有雷可这样阴晴不定的神经病,而是因为大多数鲛人像是焦然一样,傻乎乎的一点脑子都没有啊。
“走走走,咱们去别屋。”
石头赶紧拉着焦然,恐怕他再说出来什么更加令人尴尬的话。
感谢司徒临远没有给青松配几个下人,唯一的一个,也是个不经心的,所以青松也不让他进院来,几人在青松园里,倒是还可以随意走动。
宫弥狐疑的看着两人一眼,他其实还不太想要离开,总觉得离开好像要错过什么啊。
“师父,您也出来吧,在里面干什么啊。”
石头在外面悄声叫他。
宫弥冲着青松点点头,也跨过门槛出去了。
房间内两人相顾无言,雷可心里还有些别扭,而青松却是因为自己的反应尴尬。
他虽然长年病在床上,但是到底也是个年纪不大的青年,怀里又是自己喜欢的人,虽然自己是个喜欢男人的,可是毕竟也喜欢过女人,又在之前被怀里的这个是男人却装作女人的鲛人所打动,温香软玉在怀,而且他还不自知的在他怀里乱动。
旁边那么多人,他竟然也会有那种感觉,果然是因为太久没有纾解的缘故吗?
青松没有说话,雷可就更加的觉得不舒服了,他以为青松是因为司徒临远要去娶小妾而不开心,你都有了我了却还想着那个男人吗?
他一生气,就更加不老实了,干脆在青松的怀里挣扎了起来,想要脱离他的怀抱。
可是这一挣扎不要紧,青松刚刚还没有哑火的□□,又被他摩擦摩擦,似乎有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的趋势。
青松搂紧了雷可,不晓得他到底是在闹什么脾气,“小可,怎么了?”
“怎么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是女儿身的缘故,他竟然这么容易的就哭了出来,“你还问我怎么了,你是不是对那个王爷还念念不忘?”
雷可问过之后就有些后悔了,若是青松回答是啊,那他自己该如何自处?
他还是对自己没有什么自信,毕竟青松这样轻松的接受他,让他心底没有什么底。
毕竟青松之前还对那个贱人念念不忘,怎么会这么轻易的转头就喜欢上他?
也许是因为青松好心,而且之前青松几乎没有求生的yù_wàng了,会不会是因为不想自己帮他,所以才欺骗他的?这样越想,他就越是觉得难过,心口像是被剪刀搅着一样。
对自己没有丝毫自信的雷可不知道,青松不仅仅喜欢上了他,而且还被他掰直过呢。而且青松可是从来没有想过要死,毕竟在最无助的时候都想要活下去,即使是活的不像是自己了就不想死,怎么会在和爱人在一起了之后就想死了呢。
左家人啊,骨子里都有疯狂的血液。
“我什么时候对司徒临远念念不忘了?”青松不禁失笑。
“还说没有,你刚刚的表情是怎么一回事。”
“表情?”
青松瞬间明白了这个人在闹什么别扭,于是也不扭捏,他挺了挺腰,刚刚还闹着别扭的雷可忽然明白了什么,两只手赶紧捂住了自己的脸,哎呀呀,真的是羞死人了。
第三十一块石头
过了两日,迟迟不见踪影的司徒临远才出现在了青松园。
雷可如今的身份是青松的婢女,正小心在在旁边伺候青松坐起来。
司徒临远的表情显然很是放松,虽然这个婢女没有眼力的竟然做了他想做的事情,但是想着这几日没有陪着青松,也是她照顾青松的,又看他眼生,估计是新来的不懂规矩,便对她放纵了些。
“好了,你下去吧,不用在这里伺候了。”
雷可却不理他,垂着头站在青松的旁边,一副我什么也没有听到的模样。
司徒临远皱了皱眉,刚想要训斥他,却被青松制止了。
“怎么,现在青松园的一个下人你都待见了,是要让我这幅病歪歪的身体,自己做事了不成。”
“怎么会……”司徒临远撇了雷可一眼,不愿因因为一个下人和青松吵起来,于是想要做到床边,可是雷可这次却很有眼力见的从桌子边拎过来凳子,放在距离床铺不远不近的地方,又踢的远了些。
司徒临远身体一僵,尴尬的笑了笑,想要依旧做到床沿上,可惜青松也像是没有注意到他的动作一样,抬着下巴指了指凳子,说道:“王爷坐吧。”
说是不远不近,但是距离床铺还是有些远,而且中间还有个婢女,也不知道是不是没吃饭,时不时的晃动一下,挡住他的视线。
司徒临远摸了摸鼻子,讲道:“青松在院子也很久了吧。”
“是啊,很久了,久到我以为死也会死在这样的小地方。”
“呵呵,”这个是司徒临远理亏,但是他很快轻松了下来,“青松想要到哪里去玩,现在终于告一段路了,你以前不是想要走遍荧惑大陆,甚至于要到别的大陆去转一转吗?我之前过于繁忙与公务,现在好不容易有了时间,咱们可以到外面去了,你想去……”
“没兴趣。”
短短的三个字就打断了司徒临远喋喋不休的话,司徒临远尴尬的摸了摸鼻子,继续说道,“也是,你现在身体不好,等过段时间你身体好些了,咱们再去也是一样的?”
“我的身体还能好得了?”
“怎么会好不了呢?”仿佛是为了安慰自己,“天下名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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