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岔,江鹤衣给唳风包好伤口,才慢慢站起来,心里像是一块石头落地了,眼前都有些模糊,看着唳风的脸都浑浊不清,脚下一软,人就失去了知觉,往后仰了过去。
“衣衣。”唳风心一惊,一手搂着了江鹤衣的身子,顾不上手上的伤,低头去看怀里的已经晕过去的人,江鹤别也吓了一跳,“是太累了吗,轻弃你快看看。”萧轻弃心道也是累了,刚刚又担惊受怕的,这会怕是松了口气,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萧轻弃刚摸到江鹤衣的脉,眉头就皱在了一起,看着唳风,“这…现在这样还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唐唳风心里咯噔一下,以为江鹤衣是患了什么重病,又见萧轻弃说道,“鹤衣有身孕了。”
唐唳风眼睛睁的斗大,像是没听明白一样,“什么?”萧轻弃又重复了一遍,“鹤衣他有身孕了。”江唐唳风突然像是抱着个金贵的瓷器,不敢轻易放手,生怕自己一放下,就把人磕着碰着了,江鹤别也跟着手忙脚乱,嘴上连连重复道,“这…这可怎么办。”
萧轻弃看着两个手忙脚乱的男人,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把鹤衣送走,送到煜儿那去。”江煜是江鹤别和萧轻弃的长子,萧轻弃生江煜的时候,江鹤别还在边塞打战,生下孩子就留在了边塞,留下人照看,如今都已有两岁有余了。
唐唳风和江鹤别在这种事情上拿不定主意,可嫂嫂一说,唐唳风就舍不得了,自从遇到江鹤衣,江鹤衣就没离开过他,哪怕在营里,也是能见上一面,萧轻弃说道,“现在是在行军,不是游山玩水,舍不得也要舍得。”
江鹤衣醒过来的时候,唐唳风就坐在他的床边握着他的他,像是一直在等他一样,唐唳风一见人醒了,按着江鹤衣的肩没让他起身,江鹤衣有些愧疚的问道,“我是不是给你们添麻烦了。”
唳风摇摇头没说话,把江鹤衣的手放到唇边亲吻着,江鹤衣以为是自己昏倒了,所以唳风才过来陪他,现在局势紧张,江鹤衣不敢让他多留,“我没事了,你去忙你的吧。”
萧轻弃和江鹤别就在旁边,萧轻弃问道,“鹤衣,你自己的身子你没有数吗?”江鹤衣一听,脸色煞白,萧轻弃看他反应,叹了口气,“你知道你自己有身孕了!还胡来,不跟我们讲。”
江鹤衣前几日就发觉身体不对,总觉得累,又嗜睡,总说医者不自医,江鹤衣还是给自己诊了脉,现下有孕,江鹤衣不知道是不是喜事,他甚至觉得是不是自己诊错了,如果自己真的有了身孕,那绝对是留不得军营的,他不想离开唳风。
萧轻弃跟江鹤别使了个眼色就退出去了,留两人在帐子里独处,江鹤衣红着眼睛,哽咽道,“唳风…我不是故意不告诉你的,我不想走。”唳风把人抱了起来,动作都要比以往温柔了许多,“衣衣,我没怪你,只是你等我好不好,等战事结束,我就去接你。”
唳风说完,轻抚上了江鹤衣的肚子,现在还是平平的,可是里面确确实实的孕育着一个小生命,他和江鹤衣的孩子,唳风又道,“算是为了孩子,我怕你留在营里,我会分心。”江鹤衣把头埋到唳风的颈肩,唳风只觉得脖子湿了一块,怀里的人却没哭出声来,小声道,“那我能不能回村里等你。”
江鹤衣不知道他们打算把自己送到哪去,如果有的选他愿意回到小村子去,原本萧轻弃是打算把江鹤衣送到他们队伍后面,可是江鹤衣哭的可怜,又怕他们实在有什么意外,南边的地方,总是比北边太平,吩咐了两路人马,一路把江鹤衣送到村子里去,另一路把江煜带过来和江鹤衣汇合。
江鹤衣来的时候带了不少东西,走的时候也带走了,都是唳风给他买的,给他做的,好坏都还能睹物思人。
江鹤衣比江煜先到,第三日的时候,江煜就被送来了,屋里还留了两个伺候丫头和婆子,其余的人都回去复命了,江煜都两岁了,见到江鹤衣的时候,脆生生的喊了一声,“小叔。”
伺候的丫头婆子和江煜说了,小叔怀着弟弟妹妹了,虽然江煜还不大明白,总归是要陪着小叔,逗他开心的,这边的屋子简陋了些,可是江煜从小就不是锦衣玉食的养大的,没觉得哪里苦,要帮父亲和爹爹照看好小叔,才是他最重要的事情。
屋子还是老样子,走了数月,屋子都落灰了,江鹤衣先到爹娘牌位前上了香,他一个人是去不了后山山洞的,跪在地上,说道,“爹娘,我怀孕了,只能等到唳风回来,才能到你们坟前报喜了。”一提到唳风,江鹤衣眼眶就红了,“唳风欺负我,我怀孕了他还把我送走…你们一定要保佑他好好回来找我,不然我都没地方出气。”
燕城自是不能再留了,也不敢轻易放着,江鹤别留了小部分人马,提防着燕城,军队驻扎在离燕城有一段距离的桐城,其余人马都被他和唐唳风带走,继续南下,既然皇帝不动,江鹤别就先下手为强。
闻人炎终于有了动静,北边有了动乱,南边也不安生,闻人炎被南蛮人牵制住了,实在分身乏术,两个月的时间,整个北方都被江鹤别打下来了,如今打跑了南蛮人,三军来不及修整,直接北上。
闻人炎派左将军前去探路,一是打探江鹤别的军队的情况,另外一点,唐唳风猜的不错,燕城有假投诚的官员,左将军是前去传递消息的。
左将军迟迟未归,闻人炎猜到是遇袭了,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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