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了脖子,而呼吸困难地说,“咳……不,不是我……是,是我师父,他说我体质特殊,常年让我衣里穿着带毒的软甲防身,咳!我方才……一时情动,就忘说了。咳咳。”
慕容如月一听果真有毒,手下捏的更狠,“解药呢!”
“在……咳咳……我腰间红色的……袋子里……咳咳……”
慕容如月立刻松开手,低头去翻沈越腰间,那沈越腰间挂着的一堆袋子,五颜六色的,都不知道是些什么玩意儿,他扯出那只红的。
慕容离音则在一边封住手臂的经脉,期间他一直观察着沈越的神情,见慕容如月急着扯开那红色袋子时,沈越眉间就不自觉一松,顿时心说不好!忙阻止道,“月儿慢着!”
却晚了,只听砰地一声巨响,那红色袋子突然炸裂,竟是一只储物袋,内里的粉末膨胀了几十倍,铺天盖地的炸了出来,慕容两兄弟顿时屏住呼吸,却觉周身无力,撑不到片刻后就全倒下了,原来竟然是极浓极烈的雄黄粉。
小黄书谁没看过似的,不就是那些烂梗。
蛇性本淫嘛,沈越早料到蛇肯定是个有车必开的恶俗梗,他早早就在身上带足了烈性的雄黄粉,大量填在储物袋里,如今出奇制胜,沈越真是越发得意起来。
管你是什么上天入地的魔修大能,你本身是蛇终究就只是条蛇。
眼见慕容离音软倒在床榻上,慕容如月则更是厉害,噗嗤一声又变成了黑蛇,瘫软滑落到地上,仿佛一滩软泥。沈越缓了半刻,这才挣扎着爬起来,光脚就朝慕容离音的肚子狠踹了一脚。
慕容离音顿时缩成一团。
沈越捂着左肩,拉好衣襟,抬起袖子猛擦脸,怒道,“妈的!敢吃老子豆腐!操!”
他不解气地又朝慕容离音的肚子踢了一下,到底重伤没什么力气,那慕容离音也不说话,只眯着竖瞳,盯着沈越看,那深沉的目光里,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危险。
沈越扶着床柱慢慢下床,左肩又开始剧痛起来,慕容离音伤他的魔气始终在体内腐蚀着血肉。
杀人,他不敢,就这么走了,又不放心。
沈越低头将几只储物袋又系回腰间,又从其中一只储物袋里摸出一把匕首,捞起地上的黑蛇,对着慕容离音恶狠狠道,“放了你们捉来的弟子,不再追杀,我给你□□的解药。不放人,我就看着你毒死,还我挖你弟弟的蛇胆。”
慕容离音闻言冷笑一声,一字一句道,“先解毒。不然问云宗的弟子一个也别想活着出去。”
沈越无力地抓紧匕首,颤抖的刀刃抵住黑蛇的七寸,那慕容离音又道,“先解毒。不然你大可以试试,看你手里那把小刀能不能在月儿鳞片上刮出个印儿来!”
他没办法这样耗着,雄黄粉作用有限,犹豫片刻,沈越只好妥协道。
“……其实你没中毒……软甲上涂的是一种染料,可以顺着血液染黑肌肤,过一天自己就消了……好了,让你的手下,现在就把人都放回去。”
慕容离音看了眼染黑的半只手臂,突然大笑起来,“好,我放人,不过要等合欢宗上上下下都玩够了!”
他这一笑,沈越便心道坏了!忘了他们虽然中了雄黄行为受限,但修为却并未减少。正想着赶紧逃开,手中黑蛇已黑光大作,沈越还来不及松手,慕容如月的元婴修为就已爆出,暴涨的魔气四散开来,威压满室,沈越瞬间被击飞出去,直直撞破窗子,摔到房外。
一阵七荤八素,沈越将压在身上的残垣推开,挣扎着爬起,一起身就感到胃部剧痛,哇地喷出一大口血,死撑着一口气,心知雄黄必不能困住他们兄弟多久,方才又耗费不少时间,再不走就真没戏了。只好捂着肩膀踉跄跑掉。
一路经过一些屋舍,听见里面传来同门弟子的呼救,沈越脚步一软,摔倒在地。怎么办。
他能怎么办。
一屋子都是元婴金丹,眼看着师兄弟们要受辱,他才炼气三层,一身重伤,而且自身都难保,他还能怎么办。
胡乱了片刻,他冷静下来,咬牙又摸出一只红色的储物袋,心说,就这两袋子雄黄,就用这袋子赌一把,是成是败,全看你们的命了。
于是踉跄爬起来,折了一根竹枝,背靠在白墙边,喘了喘气,这才恢复了些力气,将储物袋往空中一抛,竹枝抬起,笔直朝天一指,仅剩的灵气全部惯出,就听砰地一声闷响,储物袋顿时炸裂。
铺天盖地的雄黄粉随风四散,卷到合欢宗的各个角落。
片刻后,听到咚咚好几声倒地闷响,夹杂着几声低低的倒吸冷气声,充满了不和谐声音的整个合欢宗登时安静了下来。
沈越小心呼出一口气,这才听见夜里,原来还有草虫儿低低的叫声。
蒙对了!
沈越心中大喜!这合欢宗果真一屋子都是蛇啊!
这时已经有问云宗的弟子衣衫不整地逃了出来,沈越这才松了口气,就近寻了间屋子,将倒在凌乱衣衫中的一条蛇踢飞,套上鞋袜,捡起外衣裹在身上,便也寻了个方向逃了出去。
无日魔都魔气浓郁,遮天蔽日,自早到晚无白天,始终都是夜晚。
而天山城就在人族修士和魔修势力的交汇处,常被魔修侵扰。
沈越回想流云山之事,既然魔修趁问云宗出征之际,绕了一圈偷袭流云山,反而端了三宗的老家。那必定是提前得知了消息,在天山城唱了一出空城计。
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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