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着的胯骨,压下嗓子,低沉暧昧地说道:“我没硬起来就不错了。”
“你敢!?”徐知着瞪眼。
蓝田知道这就算是消气了,十分享受地让徐知着瞪着,半真半假地说道:“不敢不敢,有夫人在,我什么都不敢。”
“耶?你们两个怎么饭吃一半……干嘛去了?”方进在厅里吆喝。
徐知着头大地看着房门,心想该怎么把位祸害给请出去。
徐知着收拾完男人,出门正赶上方进光着膀子站在桌边吃油条。
徐知着压着点锋芒甩过去一眼:“先把衣服穿上。”
“穿了啊!”方进站起来给徐知着看,一条黑色的速干裤松松垮垮地系在胯上。
“我说你把衣服穿上!”徐知着把“衣服”两个字咬得特别重。
“热不热啊。”方进莫名其妙,嘴里撕咬着油条。
蓝田站在徐知着背后笑,笑得徐知着火冒三丈,忽然吼了一声:“穿上!”
“操!嘛事儿啊?没见过啊!?大清早的发什么癫啊?”方进也怒了。
“我见过,他没见过。”徐知着把蓝田让出来。
“那就让他见见,怎么了?人还没说什么呢?爷就这么吃了,怎么着,给你丢人了?在家吃个油条都得穿得人五人六的,你他妈有病吧?”方进一口京腔,嘴皮子翻得倍儿利落。
徐知着本来就口拙,被方进堵得说不出话,感觉到蓝田拉他衣角,转头一看,蓝田一只手已经落到他颈边。蓝田低头一吻,舌尖在徐知着惊骇中忘了闭合的唇间卷过,勾缠着鲜润滑嫩的舌头轻轻一吮,又温柔的放开。
啪嗒一声,方进牙间的油条落地,闪瞎了一双钛合金狗眼。
蓝田把呆若木鸡的徐知着搂在怀里,转过头意味深长地看着方进,眼神中饱含着某种嘲弄的意味,视线在他腰腹和□打转。方进就像被电打了似的一蹦就起,飞快地冲回客房里拿衣服穿。
妈的!方进又愤怒又委屈,这两个怎么比那两个还流氓?
“看,多好,自己悟了。”蓝田笑眯眯地坐下继续喝他的粥。
“你啊!”徐知着如梦初醒。
54
上午,徐知着照例送蓝田上班,把方进带出去买衣服,顺便给办签证和护照。方进再看他时,眼神多少有些意意思思的,徐知着知道他怎么想的,语重心长像个前辈大哥似的教育着:“你呀,我都跟你提八遍醒了,你跟我横什么横?”
“我哪儿知道……妈的,他咋这么流氓呢?”方进很委屈,他这辈子就没见过比夏明朗还流氓的主,可夏明朗跟陆臻好那么久了,也没这么光天化日之下抱上就啃的。
“他平时也不这样,谁让你激他?”
“爷怎么着他了?”
“给你摆个黄花大闺女tuō_guāng了放你面前,你能好受啊!”徐知着指点方进换位思考。
“好受啊……我有毛不好受啊!!”方进越说越低,抬眼瞅瞅徐知着:“那你呢,你也看我膈应?”
“我怎么可能。”徐知着笑了:“我跟他不一样。”
“屁,我看就他跟大家都不一样,毛病!”方进小声嘀咕。
徐知着没忍住,无声无息的笑了,有些事,方进以为他不知道,而他知道方进知道他不知道,但方进不知道他知道方进知道……于是总有这么多莫名的喜感。
方二爷此番进京的事儿不少,修车,搞装备,会朋友,送上门去让他亲爹妈搓揉唠叨,按说他在北京有家,不应该赖在徐知着那边不走。可第二天晚上当他大摇大摆好像回家似的敲门进来,把徐知着彻底给整晕乎了。
“你怎么又来了?”徐知着知道跟方进不用绕圈子。
“队长说,让我代表他向你致以革命的问候和战友的温暖。”方进乐呵呵的。
徐知着无语而凝噎。
方进是个大度的人,近乎于健忘,后来蓝田没有再放肆过,他也就火速忘记了当时的雷劲儿,只记得蓝田是个比夏明朗还流氓的流氓,所以膀子是再也不亮了,爷这好身材让男流氓凭空给看光了怎么行?多亏啊!
徐知着本想最后几天跟蓝田好好爽几把再走,以抵偿未来两地分居时的孤苦,没想到被夏明朗千里之外的一招狠棋彻底将死,动弹不得。徐知着其实挺想把方进哄走,但夏大爷若想让谁不舒服,就没有谁能舒服得了的,你要不让他把这口气给出了,永世不得安生。
徐知着是个息事宁人的主,他决定认这个怂,否则方进不明就里地到夏明朗那边把话一捅,指不定又能整出什么妖蛾子来。俗话说得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尤其是被贼头惦记上。
既然床上没处使劲儿,徐知着只能在床下找事儿干,带上方进去找马小杰他们喝酒,还一起面试了几个人。方进本来只是个陪客,但他眼光高看谁都不入眼,被徐知着拿话激着套着没几个回合就拍桌子请命,自动自发要去缅甸帮忙当教官。
“你爷爷的,咋能让老缅看扁了呢?当咱天朝没人么?”方进大口喝酒,大声扯蛋。
马小杰努力使眼色安抚众人:回头告诉你们这位爷的功绩和资本。
徐知着嘴角带笑,神色如常,心里又放下一块石。虽然方进屁股上长角,在哪儿都呆不久,但既然答应了,爷们儿一诺千金,至少也能做足半年。方进在麒麟当了十几年的格斗教官,精通全球各种格斗术,当教官是这位二子最靠谱的时候。
跟徐知着不一样,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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