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得给我点甜头。”山一手撑上石壁,偏头就要吻上去,喉头一凉,一丝刺痛已经嵌进肉里。
徐知着无奈地看着他,像成年人在看一个劣童。
山退后一步往下看,徐知着指间闪着一抹银光,很简单的手术刀,刀柄上缠着最细号的尼龙绳,刀片的刃口并不长,然而锋利,这是专门切割ròu_tǐ的利器,只需要一指之力,就可以在人的喉咙口炸出一团血花。
“这上面有你的指纹,你总不能杀了我。”山道。
徐知着笑了,这个笑容的意思是,你可以试试。
山试着往前压,徐知着手上纹丝不动,山脖子贴到刀刃上,终于还是停了:虽然徐知着不会用这刀杀了他,但总也不能拿自己的脖子跟刀拼吧?疼啊!
山舔了舔唇,金刀大马地叉开两脚站着,松开腰带,放出自己那套家伙,放肆的撸动。
徐知着哑然失笑,哭笑不得地看着眼前这个人,他张了张嘴,本想骂一句神经病,最后还是忍了,明知道是神经病,还是别戳的好。山呼吸浊重,眼中闪着火星,全是不加掩饰的火热□。徐知着与他对视了一会,多少都觉得有些恶心,微微别过脸,垂下了眼眸。
“不敢看我?”山喘息道。
“不敢。”徐知着不受挑衅。他莫名地想起,蓝田也曾经用同样饱含着yù_wàng的眼神看过他,但那时他并不觉得恶心。又或者,是因为蓝田总是虔诚的,他总是那么小心谨慎地生怕引起自己丝毫的不快,蓝田是真的在爱他。
夕阳西下,残阳如血,给徐知着脸上镀了一层赤色的金。
山着迷的看着他,果然,一丝都不错,金刚怒目,菩萨低眉,都是他。他低垂着眉眼,嘴角甚至带着一丝笑,仿佛诱人亲吻,然而白刃在喉,咫尺天涯,可望而不可及!
山手里握着自己的东西,用近乎暴虐的手法撸动,又痛又爽,他在想象徐知着的身体会给自己的感觉,那处必然极度紧窒,会让人窒息的紧,肌肉强劲,仿佛会绞断他。手指磨过浮凸的筋脉,令他发出负痛的低吼,表情扭曲在一起,□射了徐知着一身。
山在高潮的瞬间一阵晕眩,笔直地往前倒。徐知着在收刀的同时闪身,山一头撞到石壁上,撞得龇牙咧嘴。
徐知着面无表情的脱衣服,飞快的扒下外套。
山扯动嘴角:“你早点脱呀。”
徐知着已然走到路边,把衣服砸进山崖下。
太特么狠了!简直不留一点余地!山大笑不止。
甘约迟疑的把车开上来,缓缓靠到徐知着车边,山毫不避讳地让他拿纸过来,当着大马路,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干净,束到衣冠下面,拉一拉衣角,又是道貌岸然的一枚。
徐知着看到山在甘约耳边说了几句,不一会儿,甘约捧着一只硕大的单反相机出来,向自己劈里啪啦地猛按快门。
“干嘛?”徐知着愣了。
“回家dǎ_shǒu_qiāng用。”山笑道。
徐知着愣了一会儿,猛然大笑,笑了好久才止,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泪,向山伸出手:“我不管你拿去是要挂在床头dǎ_shǒu_qiāng用,还是放大当靶子打步枪用,总之,你在自己家里怎么玩儿我不管。你别来招我,我们就这么说定了!”
“行!”山用力握上去,这是他刚刚“打枪”的那只手,掌心里还带着湿意,全部蹭到徐知着手上。
徐知着低头看。
“你可以擦在我身上。”山笑道。
徐知着大方地笑了笑,从兜里抽出纸巾来擦:“另外,你要还是不甘心,可以把那段东西给我老婆发过去。”
山诧异地挑眉看他。
徐知着抽完最后一口烟,把烟头碾碎在地上,正面迎上山的视线:“你觉得有谁会为了这种事不要我?”
山笑了,露出雪白的犬齿。
“我是不会让他离开我的。”徐知着神色平静,看起来无喜无怒,这正是他最认真的时候。
那天晚上山到北京最好的鸭店,要了他们结实的一个鸭子,按到床上从畅快□干到疯狂怒骂,再到泪流满面,最后苦苦求饶。
蓝田发了消息过来说有应酬,要晚上点回来。徐知着回城把车扔在4s店里,回家泡了一个热水澡,没吃晚饭,赤身躺在床上发呆。他开始返劲儿了,全身上下汗出浆,不是为了山在光天化日之下管的事,而是那出精心设计的巧局。
那条山路他之前一共开了十五次,他熟悉每一个路口,知道应该从什么时候开始转向,也知道哪个时间段里路上最空。而方才,真的有那么一个瞬间,他想开下去弄死山,神不知鬼不觉一了百了。他最近变得比原来易怒,大概是日子过得太舒坦了,让他变得更加不能容忍破坏他这番好日子的人。
长久以来,他与命运就像一对相爱相杀的怨偶,命运总是在最苦难时给他留一脉温情,却又在最显赫时,让他看到毕生梦想如冰雪般消融的崩溃,他在得意时从来想不到它,他在失意时,却又常常感激它的手下留情。
坎坷的人生让他学会了如何承受苦难,让他明白了绝望的不存在。所谓的颓废、崩溃,那些戏剧化的挣扎与振作,都是留给死人或者闲人的,真正饿疯的人只会蹲下来,默默忍受着胃里饥饿的毒火,一口一口地慢慢吞吃所有能找到的食物,除了活着,他们没空关心任何事。
这些年,他一直对命运充满警惕,他变得极为忍耐而且极度坚毅。无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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