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田非常体贴,知道徐知着□过后无力继续,便不再往深处顶,自己用手帮着,飞快的释放了。
徐知着翻过身直挺挺地躺到床上,双目无神地看着天花板,他感觉特别累,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累,整个人好像要虚脱一样,但也特别满足,好像腾云驾雾了一番再落地,心脏还跳在腔子外面。
蓝田爬到他身边躺下,一手支着上半身,眼睛闪亮亮地,满眼是笑。
徐知着脑子里升出一个极囧的念头:像个刚刚被喂饱了的婆娘。
“笑什么?”蓝田俯下身来吻他的脸。
徐知着吓了一大跳,生怕心思被读出来。
“爽不爽!!”蓝田索性骑到徐知着腰上,双手捧着他的脸。
“爽!”徐知着由衷的。
蓝田满足得好像饿了八辈子终于吃到一顿饕足,得意地晃了晃脑袋,捏着徐知着的耳垂说道:“以后还有得你爽!!”
徐知着忍不住笑,双手搂在蓝田背上坐起身,认认真真地看着他:“你真好!”
蓝田微笑着点头,趾高气扬的,像一只毛羽灿烂的孔雀:“我当然好!”
两个人重新冲了澡,换过床单,赤身搂抱在一起,密密地说着情话。
从你在非洲要小心点,到你在北京要小心点。
北京有什么可小心的?
北京有白头鹰!
啊?
以后不许跟别的男人说话,不许跟别的男人上床,不许对他们笑,不许摸他们,更不许□……见一个打一个,打死算数。
蓝田哈哈大笑,笑得喘不过气来:完了完了,怎么办?我被你赖上了。
现在后悔也没用了!徐知着表情狰狞:睡了我,就得负责一辈子!
好好好……蓝田笑得眼泪都要流出来,我负责你一辈子。
嚣张霸道,无理取闹,嫉妒心重,独占欲强……没有人认识这样的徐知着,连他自己都不认识。但他知道蓝田会纵容他,蓝田什么都纵容他。他极度后悔,感觉自己真是愚蠢透顶,他应该从认识这个人的第一刻起就缠着他,把他抓在手心里,永远也不放。
王暮峰第二天看到徐知着的第一句话是:“日哟,操了一晚上吧?”
徐知着目瞪口呆,脸上止不住的红起来,从头顶几乎红到了脚底。王暮峰舒舒服服地坐到副驾驶位上,转头看到徐知着血喷心,连车都几乎要开不稳的样子,诧异道:“操,你脸红什么啊?”
“你他妈说话也收敛点。”徐知着怒道。
王暮峰冲着他看了一会儿,乐了:“不会吧,还真操了一晚上!”
“别胡说!”徐知着绝望了,恨不得拿什么堵上这张嘴。
“得了吧!”王暮峰嘿嘿直笑:“你瞧你那脖子,你媳妇馋肉是吧?”
徐知着心里一个机灵,拉开衣领看后视镜,果然,脖根下面,锁骨上面密密的草莓印,一颗颗种得红润水亮。徐知着这下百口莫辩,总不能说没操一晚上,就小干了半夜,还没做全套吧……
王暮峰眼睛里冒着青光,满脸探究的像看一块珍稀矿石似地盯着他猛打量,徐知着被看得后背发毛,无可无奈的投降道:“你他妈有什么好看的?”
“哎,我跟你说,哥为了更好的了解你,把断背山看完了。”
“谢了。”徐知着心说我还没看过呢。
“你有经验,你跟哥说说,俩男的干那事儿,真比跟女的爽吗?那电影里说得真的吗?”王暮峰一本正经地。
徐知着发誓这辈子也没遇上过比王暮峰更有好奇心的人,而且他好奇的非常之不猥琐,非常坦率正派,就像一个正儿八经的理工科技术宅那样,完全是以一种,哇,这世界真奇妙的眼神在好奇着。
“我怎么知道!”徐知着十分狼狈。
“操,你两边都搞过,你怎么不知道?”
没心没肺实在很容易传染,徐知着都囧乐了:“我他妈就搞过一边,没搞过另一边。”
“□妈!!”王暮峰极度失望:“你他妈不是直的吗?你都没跟娘们睡过,你怎么知道自己是直的啊!”
徐知着心想真不容易,连弯直都知道了,没少上网查吧?他当然不知道王暮峰前几天刚刚在一个邪恶的网站发了一个贴子,标题为:马上要放外驻,唯一的同事自称不是同性恋,但有个男朋友,怎么办?
“我是没怎么跟娘们睡过,但我看到漂亮娘们想睡,所以我是直的!懂了吗?”徐知着知道跟王暮峰这种人不能要脸,不能绕弯子:“我虽然跟男人睡过,但我看到再好看的男人也不想睡,所以我他妈不是弯的!懂了不?”
王暮峰若有所思地琢磨了半天,在徐知着快要开到学校,以为这事儿就这么可以过去了的时候,老兄忽然来了最神的一笔:“那你跟你男人怎么睡啊?难道……他有易装癖?”
徐知着吐血三升,差点把车开树上去。
徐知着把车停稳异常诚恳的问道:“你觉得他要是易个装,能看吗?”
“还真是。”王暮峰托着下巴琢磨:“他要是扮女人,还不如你能看呢。”
徐知着把两人的行李和王暮峰从车里提出来,收了钥匙拿去给蓝田,本来还打算一起吃个午饭,现在想想还是免了,姓王这小子太口没遮挡了啊!
不过,真到了非洲又显出王暮峰这位同志的好来,别的不说,多欢乐啊!每天光跟他吵嘴就够乐一壶的。
他们的非洲行程排得甚紧,十天,跑三个矿口。这三个矿区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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