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着在客房里关了两天,拔了消炎药的针头,又被扔回到那间护卫严密的牢笼,一日三餐从小窗里送进来,连个聊天的看守都没有,像是已经被人遗忘。他居然也不在乎,该吃吃,该睡睡,每天不是站在窗边发呆就是锻炼身体,生活态度比普通人还积极。
山越看越崩溃,简直想扒开他的脑子看看里面都装了点啥。从小就有人叫他疯子,他现在自叹不如,徐知着比他疯多了。又拖了这几天,外界的压力与日俱增,各种人马过来当说客的一拔又一拔,连吴丹莫都派了人过来问,是不是真的跟徐知着有恩冤?如果有,他愿意豁出个老脸来当调合。山一边感慨徐知着真他妈有人望,一边纠结到死。
山一向自信他家老宅坚不可摧,易守难攻,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的确如此,但……这也就是在缅甸那帮土豪面前可称王罢了。山始终忘了一件事,徐知着是曾经来过的,他曾经以另一种身份在这个庄园畅通无阻的住了好几天,以一个王牌狙击手的本能,他曾经仔细观察过庄园的周边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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