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的接话:“温姐,我们很好奇啊!”
温雅明知故问的逗到:“好奇什么?”
“我们想知道特动组组长是怎么一开始就知道凶手特征的,毕竟他没去过现场,就凭着看录像就看出来,这是怎么做到的?”二组的把目光投向男人,目光中充满了火热。
男人笑了笑,又露出了玩世不恭的表情,笑着对二组的说道:“你想知道?”
二组的点点头。
他又看向了其他人,其他人也一样用期待的眼神看着他,他笑着问道:“你们也想知道?”
所有人都点了点头,包括他自己小组的组员。
他继续笑着:“其实很简单啊,但是我不想说。告诉了你们我的绝活,我失业了怎么办?”男人调侃着。
二组的大声表白道:“组长,我们连你本事都没弄清楚,怎么学呢?而且你告诉我们,我们也不一定能学会啊,组长你放心大胆透露吧!”
男人也不准备继续浪费时间了,说道:“想知道我怎么知道的凶手信息,很简单这是我分析出来的。”
男人伸手点了点自己的大脑:“凶手的身高可以根据他与周围的参照物进行对比得出,多列几个参数就越能精准,辨识数据科之所以没办法这么准确,是因为没有参考凶手的步子,你看,”男人指着投影幕上的监控视频,“凶手的步子是能够看得到的,你可以根据步子的大小用公式得出大致具体的身高。同样的体重可以根据他提着的袋子来判断,再参考步子的轻重,因为袋子的重量我们是已知的。而年龄可以从行走速度判断。另外看这里,”男人示意连珊将监控视频放大,“看到这里,凶手带的面罩和眼睛的下方露出了一点点距离,这是为数不多的凶手露出皮肤的地方,能够看到面罩上一点点能够看得出一点点疤痕,由这条疤痕的走向可以判断还不算太短,所以判断这是一条伤痕,这是最显著的信息了。”
虽然男人说了这么多,二组的还是听得云里雾里的,他又问道:“如果这样能够得到凶手身体基本信息,那凶器的信息又是怎么知道的?”
男人听了笑得更厉害了些:“凶器吗?凶器就更简单了,我看到温文给我提供的肉片,由肉片倾斜度上可以观察到左边比右边的刀锋要更锋利10度,这说明凶手左手比右手更稳定。”男人比划比划了手,“而且切割出来的痕迹在平整也会留下一些有效信息,比如,这些肉片上提供的信息很明显是下去两刀造成的。厚背刀首先不可能造成这样的结果,首先排除。水果刀同样。刀刃痕迹很短,所以应该是手术刀,但是常见手术刀的规格跟痕迹不符,再加上左右两边刀锋不对称,机器生产的手术刀是不会这样的,所以可以得出凶手是自己自制的手术刀。”
看着二组的好像还想问什么,不等他问出来,男人继续说道:“能够接触到手术刀的人必然是医生、护士或者卖手术刀的人,一般普通人压根就不会了解到手术刀的信息。在这些人当中能够把肉切得这么有水准的,应该只有经常需要做手术的医生,而医生中还具有反侦技巧的那就只能是军医或者服过役具有基本侦查意识的人。但是你们调查过医生这个群体,虽说信息不准但是也不至于一点线索也没有,那就只能是从事了别的行业。而一个退役的军医没有从事医疗行业那么最能从事的行业是什么呢?就是保安。”
台下每个人都听得很入神,很多人觉得,感觉有些牵强,但是说下来都通,但最重要的别人已经证实了自己就是对的。
把台下人纠结的神情看在眼里,台上男人又笑了笑:“是不是觉得有些不合理,太大胆了,怎么能这样做呢?”
台下的人都纠结的点了点头。
男人说道:“基于事实,小心推理,大胆揣测。就是合理!用已知的信息去得到未知的信息,把未知变成已知,是我的信条。”
男人的说法,让大家仿佛打开了新世界大门一般,觉得原来这样的操作也是可以的啊!
二组的更好奇了,语气中也带上了点崇拜:“那你有是怎么知道凶手的凶器在身上,而且你是怎么找到的?”
男人闻言露出有点狡黠的笑容:“当然是因为,”男人拉长了声音,他的玩心又起来了:“我猜的。”
二组的原本以为他要说什么高见,听到他说猜的,当场僵住。他傻呵呵的挠着脑袋说:“组、组长,你别这样西戏弄我们啊。”
男人看见二组的这个乐呵的傻样,也不卖关子,又正经的说道:“自制一把手术刀不算难,但是也不简单。宋刚的手受过伤,能够打造出一把趁手还好使的刀已经不错了,他还想着继续用,当然不会轻易的丢弃,肯定要收起来。基于不会丢弃这一点,你们在宋刚家里没有搜到凶器,那么最大的可能性就是他一直带在身上。”
男人顿了顿继续说道:“看似这是最不可能的,但是去掉那些已知的合理信息,那么这条最不可能的当然也就有了可能。我在审讯室隔壁观察宋刚时发现,他刚进门的时候下意识的用手摸了摸羽绒服下摆,坐下来的时候也是,看似好像是在整理衣服坐下,但是其实他是在摸刀是不是安全。”
说着男人又看了看尤勇:“在尤勇审问前宋刚还是有点拘谨的,但在他摸完了羽绒服下摆后,整个人突然放松了下来,表现在他的肩不再摆的那么直。这是他放松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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