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你上来好不好?我有点难受。”
秦牧立即爬上去,想要碰他又不敢伸手,紧张的不行:“哪里难受,我看看行吗,能不能按一按?还是说我现在去叫太医过来”
江洛拽住他的手,嗔怪道:“你别乱动。”
他说不让动秦牧的身子立刻就僵住了,似乎连个喘气都没有了。
江洛失笑出声:“没那么严重,你能抱抱我吗?”
秦牧看江洛的眼神稍微顿了顿,而后他揽着江洛的肩膀把人抱在怀里,拉着他的手在自己嘴边,紧贴着他干裂的嘴唇:“小澜,我错了,我以后不会这样了。”是他混账,是他没有控制好,是他明知道身下的人是叶澜还那么肆无忌惮。
想到那天晚上,江洛蹭地面红耳赤,想要抽手整个人都在人家的怀里,强烈的荷尔蒙整个将他罩住,磕磕绊绊地问:“你是不是被下|药了?”
秦牧就想是忽然遇到了危险的刺猬,浑身的刺都竖了起来,刺的怀里的江洛一个瑟缩,听见江洛的呼痛他瞬间反应过来,手婆娑着江洛的脸面:“是沈一齐,那天他爹来寻我议事,临走前他过来找我了,我当时注意防着他了,只是我没想到将军府还有他的人。”
江洛点了点他的手背,秦牧翻滚的气息迅速平稳下来。
沈一齐下手重,药的剂量下的太重,或许他是不懂,也或许是他存着让秦牧亏欠他的心思,总之喝完药之后的秦牧几乎是立即变丧失了理智,眼前一片血红。
幸亏多年来的征战生涯让他的忍耐力惊人,认出眼前的人之后便直接一掌打晕了一直凑上前来的沈一齐,但当时的情况完全不能靠自主抒发解决,下意识的,他就直接回了房间。
几乎是在看见江洛的那瞬间,秦牧身体里的药迅速发挥了作用。
不过怀里人本就是他的春|药。
江洛的手背被他的胡茬和嘴唇刺的生疼,看他眼底滔天的歉疚之情,江洛也心疼不已,勾了勾手指。
秦牧不明所以,疑惑地略略低头。
江洛攀附着他的胳膊撑起上半个身子,轻轻舐他沟壑到几乎要流血的嘴唇,咬着几块死皮慢慢研磨:“还知道回来,挺好。”
一接触到他的身上,秦牧立刻不敢动了,脑子一片空白,压根没听清楚他说什么,只能扶着他的后脑勺防止他栽倒下去,略感憋屈地承受着他的亲吻。
江洛润湿他整个嘴唇之后,终于舍得松开他,睁开稍显迷离的眼神:“多久没洗澡了,身上都快有味了。”
“……”完全忘记了。
秦牧身子一僵,差点把人摔在床|上然后自己再压上去,不自然地错开他的眼神:“也没有多久,你昏迷了三天。”
也就是三天没洗澡没漱口,自己还能亲的下去也算是真爱了,他抬手看了看自己,雪白的中衣看不出其他的痕迹,身上清清爽爽也不难受,想必是每天都有擦洗和换衣服的。
脸上嫌弃的表情一闪而过,又伸手摸了摸|他的腹肌,扁扁的:“都快软了,你三天多没吃饭了?”
当天应该也没来得及吃饭,就喝了那点茶吧。
秦牧眼神一晃,立刻从床|上下来:“瞧我,你三天没吃东西了,我让厨房煮的粥我让他们热一下。”这三天来厨房的粥就没断过,王府的人几乎每天吃粥度日,煮一锅吃一锅,吃一锅煮一锅。
除了秦牧。
他除了目不转睛盯着江洛昏迷的睡眼,做什么都觉得浪费时间。
江洛刚醒,肚子里的器官都还没开始工作,哪里吃的下,拽住他的衣服:“别忙了,我现在不饿。”
秦牧不敢甩开他的手,好言好语说话:“怎么能不吃,待会肯定还要喝药,空腹喝药会难受的,先吃点粥,乖,听话。”
他的手抚过江洛的额头,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感,江洛楞了一下,秦牧已经吩咐好了重新坐到刚才李太医的凳子上。
“那还不如不喝药呢。”话虽如此说,但接触到秦牧板着的一张脸,江洛只得撑着手,“好吧好吧,那你先扶我起来。”
秦牧眼底闪过不满:“你身子还没好,还是躺着吧。”
江洛哀怨看他一眼:“我都躺了三天了,浑身酸疼,实在躺不下去了。”
秦牧不敢对上他的视线,挣扎一瞬还是把人扶起来了,只是他坐在床边,让江洛靠在他的怀里:“你那里还疼不疼,之前太医说是因为那边皮肤太过娇|嫩了,然后又受了太大的刺激所以才会突然昏迷的。”
江洛通红的耳朵尖动了动,声音尤其低:“你怎么跟太医探讨这些事情的?”
秦牧显然也有点不好意思:“但总不能不跟他说清楚啊,那还怎么看病啊。”
江洛偏过脸,耳朵尖通红:“没什么大碍了,有可能就是着凉发热,哪就那么娇娇弱弱的随便就会被吓着了,不是因为害怕。”他环了环秦牧的腰,“早知道你不会伤害我的。”
他无限信任的小模样让秦牧眼睛一热,鼻子酸涩:“小澜,你……”
江洛仰脸:“我怎么了?”
秦牧:“我发现你比我想象中的要爱我。”
江洛微抿唇,百无聊赖地玩着他的衣角:“我比你发现的还要爱你,但我没什么能替你做的,所以一般表现不出来。”
秦牧紧紧抓着他的手:“不,只要你留在我的身边就是表现,小澜,你不知道你对我有多么重要,我很怕。”他的手略微颤抖,“你没醒的时候我真的很怕,明明我答应了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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