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有我陪着你。”
张贺很快从门口走进来,冲着柳烈垂了一下首。柳烈将发狂的柳氏抱在怀里紧紧的箍了起来,一面往祠堂外面走一面低声道:“是是,姑母说的是,母亲做了贵妃。我也做了那二殿下,咱们一家人全都鸡圈升天了。”
柳氏年纪不到四十,但是长年心智让疯病腐蚀,身体已经形如枯槁。让柳烈一下子就抱了起来往厢房里走去。
张贺则蹲在地上将刚刚散落一地的香灰和香炉重新摆正了位置,之后跪在莆垫上恭恭敬敬的给族人们上了一炷香。
不出一会儿,柳烈就从厢房里出来了,又对着伺候的丫鬟千叮咛万嘱咐后,一眼铁青的寻了把锁头将祠堂直接锁死了。
之后他冷笑了一声看着不远处垂手而立的张贺道:“怎么,就让你将姑母看好这一件小事你都做不好?那祠堂我说没说过不让她再进!”
张贺张了张嘴,里头的舌头已经没了,最后吱呀了两声又将头垂了下去。
柳烈盯了他半天之后一声不吭的拂袖而去,一出门就看到风月楼他后院那个粗使丫头正哆哆嗦嗦的蹲在大门口,估计是刚刚看见了往乱葬岗运送的那几具尸身,一见到他立刻站起来有些害怕道:“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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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烈这一路急匆匆的回了风月楼捉了正在前楼喝花酒的张老爷,随后又亲自派人牵线去了一趟朱家的府上。
之后自己则做了一顶轿子慢悠悠的往衙门的方向行。
轿子还是他平日里坐的那一个,不过,明明每日都有粗使丫鬟来收拾打扫,柳烈却从这一股子檀香味儿的熏香里捕捉到了一丝丝沅九身上的玫瑰膏脂的味道。
心下烦躁,翻了翻股下的软垫估摸着是上次给她摸手的时候蹭到了这些布料上。
想着这些个粗使丫鬟们是越发懒惰了,这布料竟然没洗了换上新的。
于是皱着眉头闭上了眼睛,往后斜躺着小憩。
不知道为何心头又想起了刚刚柳氏说的话,于是从嘴里发出一声冷嗤,不以为然的自语道:“什么美人痣,那分明是颗泪痣。带着这么个东西,此生恐怕是没有劳什子好下场了。”
“贵妃?最后可不是叫大火活活烧死了?”
他一面将话说的发狠,可是分明眼角那颗痣又有些发红,一双情欲流转的桃花眼是没睁开,但是谁知道里头是不是又泛起了潮红?
第三十九章:击鼓鸣冤
衙门的后院里此刻的朱温万正是红鸾心动,空气中带着一股子木质薄荷的味道都压不住暧昧的旖旎。
沅九靠在桌跟前就着朱温万的右手临摹字帖,站的许久也是累了,有些放松的靠在后面朱温万的胸膛上,又用娇翘的小屁股去挨了挨他那张老大的雕花椅面。
朱温万见状很贴心的将双腿分开,将椅面露出三分之一的空位来,果然沅九就往后挪了挪,一屁股坐上了。
隔着两侧轻柔的衣料和一指宽的空地,朱温万皱着眉头很快感觉到自己下身又不争气的站起来了。于是只好往后又挤了挤,生怕自己这东西戳上心头肉的腰眼,让她发觉了自己如此这般的粗鄙淫念。
沅九自然不懂这些东西,专心致志的趴在桌子上看着自己手下写出的那些俊秀的字迹,只觉得神奇。
两只木瓜般大小的乳儿此刻也让书桌的边缘挤得扁扁的,倒是有些硌的她发痛,于是干脆坐直了身子用手将胸前浑圆的乳肉直接拖到了桌子上,这下子有了平稳的支撑力,倒是轻快不少,还美滋滋的双腿交叉的在桌下面晃了晃。
做者无意,可是朱温万直愣愣的看着她的动作,又转动星眸瞧了瞧她放在桌子上的乳肉。
那露出来的像豆腐似的肌肤,只将那中间的沟壑挤得更加深了,襦裙上的带子也有松动的迹象,此刻慢慢向下滑着,露出饱满的曲线,似乎马上就有粉色的什么物件要呼之欲出般的。
这场景看得他喉结攒动,身上像是烧起了一把热油浇的火。
这不,右手一歪,字就写成了个大黑疙瘩,那张临摹的字帖可算是毁了。
沅九一看可不乐意了,马上惊呼着将他的手挪开了,随后自己用撅着樱红的小嘴在宣纸上乎了又乎,不情不愿道:“这张可毁了,本来,本来还想带回家给娘亲看看呢。”
朱温万听着她那挺委屈的小声音,被她甩开的手落在了她软弱无骨的颈子上,他指尖微动一下下顺着那触感滑腻的肌肤就要往胸前那山峦起伏的地方奔去。
手像是不受控制了一样,疯魔了,只想将这小娇娇的襦裙拨开,看看她那处是不是还跟十五岁那年下河游泳时一样可怜可爱。
沅九只觉得脖子上挺痒痒,但也每当一回事,只顾着用手去抢救那张字帖。
朱温万呼吸急促起来,一寸寸抚摸上她胸口的肌肤。
动作慢的像是在对待什么奇石真宝。
沅九手上弄得全是漆黑的墨汁,最后还是放弃了抢救的工作,有些不好意思的转头道:“温万,你这里还有字帖吗,我可以再写一张吗?”
朱温万的脸色有些紧张,那漆黑的眸子竟然带着些她经常从柳烈眼睛里看到的情绪,于是顺着他的眼神看了看自己的衣裙,也发现自己襦裙的带子似乎是要开了。
而朱温万大概想帮她系一下带子吧。
朱温万从来都是这样温柔的照顾她,从来未曾嫌弃过她甚至呵斥过她。
沅九抿着嘴自己就用手去往胸前的襦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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