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过了十分锺左右,突然传来一声门响,晓晓吓了一跳,立即抬起头去看,只见一个穿著睡衣的漂亮男孩儿从卧室里走了出来,看见他们这在普通人眼里算是怪异地姿势只是惊讶的挑了挑眉,然後微嘟著嘴坐到严君的身边搂著他的胳膊问道:“他是谁?”
男孩儿的语气带著娇嗔,却并不让人讨厌。
晓晓放松一瞬间紧绷的身体,目不斜视地继续装家具。
身後传来严君独特的清润嗓音,“他是我的一个奴隶而已,乖,你先出去玩会儿,不是给你一张金卡?去买点你想要的东西吧。”
男孩儿没有说什麽,利落地站起身回到刚才的那个房间,没一会儿又走了出来,直接离开了套房。
晓晓侧眼瞄著男孩儿的背影,心里一片渺茫。
他的目的似乎已经达到了,他成功地将李乐洋从严君的身边赶走了,可是──一个李乐洋走了,谁能保证严君不会喜欢上另一个“李乐洋”,他这麽做到底有什麽意义?
“想什麽呢?”严君淡淡地声音从头顶上传来。
在晓晓晃神的时候,严君已经把腿撤开了,此时他微微弯著腰,正好把晓晓的神色看在眼里。
“没……没想什麽,主人。”晓晓地垂下眼皮阻挡住那犀利地仿佛要看进他心里的视线。
严君对於晓晓的放抗只是较有兴味地挑了挑眉,并没有生气,他纤细的手指扣住晓晓的下巴将他的脸抬了起来,轻声道:“我从来没有要求过我的奴隶把所有的心思坦露给我看,但似乎因为这样,我竟然有些猜不透你的心思了。”
严君的语气依旧是淡淡地,仿佛正在说一些无关紧要地事情一般,可是,晓晓却慌了,“主人,晓晓的一切都属於主人,包括身体和思想,主人想知道什麽,晓晓绝对不会隐瞒!”
“哦?”严君勾起嘴角,“那麽你告诉我,刚才门响的时候,你以为是谁?”
晓晓抿著嘴唇沈默。
严君继续道:“你以为是李乐洋,还是郝云笙?”
“晓晓以为是郝主人来了,主人。”晓晓回答,他的声音一点也没有跟郝云笙在一起时那糯软迟疑的语气,而是清脆利落没有尾音,让他一向柔软的气质也清凉起来。
“哦──”严君点头,“看来你和你的郝主人相处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麽糟糕嘛。”
“是的,主人。”晓晓低声应道。
严君直起身体舒服的向後陷进沙发里,浑身散发出一种慵懒地气息,突然话锋一转,跟他身上的气息格格不入,带著一种违和地危险气息。
“以我对他的了解,虽然是我托他照顾你,可若是他不把你放在心里,他是不会带著你一起出来的。”
严君说道这里顿住,妖娆上挑的眼眸把晓晓从上到下打量了一边,继续说:“晓晓,你看似单纯乖巧,可是事实又是如何?从那个地方长大孩子,即使不坏,也不会干净到不染纤尘。”
“晓晓,其实你是有手段的,只是在李乐洋没有出现以前,你一直没有机会用而已。”严君话锋再转,“我也不想知道你是怎麽改变郝云笙对你的态度的,你只要告诉我,你有没有让他进入过你的身体?”
晓晓抿著淡色的嘴唇,面对著严君看似轻松的神情和话语,他竟然害怕到控制不住身体的颤抖。
他以为他自己足够了解严君,可有的时候,他竟然一点也猜不到严君的心思,就像此时一样。隔了好久,他才张开已经僵硬掉的嘴唇,回答道:“有,主人。”
严君嘴角的弧度消失,变得严肃起来,“那麽,是你主动勾引的他,还是他强迫的你?”
“是──”
晓晓刚说了一个字,就被严君挥手打断。
严君笑道:“呵呵,我竟然问了一个这麽白痴的问题,就郝云笙那顽固的xquot;
/gt;格,怎麽可能对你用强?那麽让我来猜猜,你为什麽要主动勾引他呢?”
严君自顾自的说起来,“你明知道我只是把你托给郝云笙照顾三个月,三个月後你有可能回到我的身边,也有可能被我再次转送他人。”
“可对於一个奴隶而言,若想要在他的新主人身边过的安稳,必然需要保留好自己的第一次吧?”严君状似不经意地扫过晓晓低垂地眼睛,问道。
晓晓点头,“是的,主人。”
“你跟了我六年,我都没有夺走你的第一次,可是你竟然把这麽真贵的东西送个了郝云笙──你究竟在想些什麽?”
“晓晓……”
严君再次打断晓晓的话,仿佛没有听见他说话一般,歪著头思考道:“以我对你的理解,郝云笙一定不会是你心里最好的主人的选择,可是你为什麽又要把最珍贵的东西送个他?你不会是想以後都留在他的身边,而是──不想让我在给你找新主人吧……”严君瞬间看向晓晓,眯著眼睛肯定地说:“你还是想要我留下你,对不对!”
严君完全将晓晓的心思猜中了,可是,他只猜中了开头,并没有猜中结果。
像他这样缺少爱的人,一旦被人施与关心爱护,便注定要沦陷进去。虽然在开始的时候晓晓也知道後果,可是他就是忍不住靠近那渺茫的温暖,靠近那对於以前的他来说从来都是奢望的怀抱。
他想著,只要感受一下就好,可是当他真的拥有以後,便不想再将其推开。
或许,最开始晓晓是抱著严君说的那样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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