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墨离不动声色的继续说道:“既然有人要加害于你,金庄主又怎么放心让你独自出来?”
金铭笑笑:“不妨事,父亲派了庄里的人在暗中保护,何况我已经出来了大半年,一直都平安无事。当时的事我虽记不清了,但隐约觉得是有人先用药物麻痹了我们的神经,使我等全无反击之力,才让对方有机可趁。”
玄墨离状似漫不经心的说道:“这么说来,那将你们神经麻痹的人才是罪魁祸首。”
金铭摇了摇头道:“我觉得他应该不是下杀手之人,而且我也不怪他,当时我们做的事也并不光彩,其实我很感谢他将我的神经麻痹阻止了我。”
玄墨离的神情出现了一丝僵硬,他觉得眼前的这个人,性情真诚率直,实在不像是个利欲熏心之人。但此时他什么都不能问,因为当时的金铭带了面纱,他绝对不能表现出知道围攻自己的人是谁,否则当初的那场戏只怕瞒不住心思剔透的凌钰锦。
云皓熙完全不知道当时的情况,只是品着面前的清茶,云皓辰则微微皱眉,听着玄墨离和金铭的对话。玄墨离并没有想到金铭会如此坦诚,居然将这些事情毫无顾忌的告诉了他这个才刚刚认识的人。他心中有些犹疑,这样的金铭是真的天性使然,还是刻意为之,他是不是已经掉进了一直隐在暗处的敌人所设置的陷阱之中而不自知。
玄墨离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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