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bō_bō的yín_shuǐ被挤出又带进,交合处早已一片泥泞,囊袋更是在这疯狂的动作下、贯性的拍打着那被入红了的穴口,发出一连串的啪啪啪声响。
伴随其中的,是那捣穴儿的咕啾水声。
浪靡不堪!
一旁的燕王早已为这声、为这一幕看的身热、心也热。
腿间的粗长简直是胀到了极致!
即便是频频克制欲念,铃口仍是止不住的狂冒着兴奋前精,而整个棒身也因过于压抑而再次粗了一圈,甚至硬了几许!
然而这时可不是硬了没事。燕王简直是硬的发慌。
终是克制不住的伸出了手,抬弄着那蹦跳不已的乳肉,指尖捻揉着那颤巍巍的粉色rǔ_tóu,逼得她尖叫哭咽,也吻住了那张开合不断的唇瓣。
软嫩的唇瓣、滑溜的小舌,被那粗硕的大舌欺卷吮抵,仿那交合的动作,进出不断,搅弄着一池津液不断溢出,泛滥的与她身下那张小嘴一样。
一上一下的夹击,生生的玩弄,满身的莹白雪肤在男人不知节制下,如同受到了家暴般,印上了大大小小的青红印子…
“不要了不要了……”
扈娘早已不知丢了几回,弓身扭动,浑然吃不消。
然而覆在身上的男人俨然似是打了鸡血般,不射就算了,还生猛的让人吃不消。
她被死死的压住,入的透顶至极!
扈娘一口血差点没吐出来,憋的简直要内伤。
只能反省自己,下次诱惑的力度定要拿捏好,不要再落得现在这般。
而在这时,她也感受到身后男人的恐怖了。
那身张扬勃发的yù_wàng宛若实质,可却生生忍住,只一味的爱抚她的身子,甚至摆弄她的身子,好让身前人肏的更加彻底!
那声声的粗喘与对贴的肌肤上,跳动的肌肉与那浮起的筋脉无不传递着隐忍!
传递着克制!
传递着忍耐!
他在忍什么、他在等什么扈娘不知道,只知那被他手臂勾起的大腿令那交合处曝露于彼此眼下,任那粗长狂暴的蹂躏肉穴,凿的呼嗤乍响。
淫欲十足的一幕、浪靡的水声、粗暴的插弄、嫩穴吃力的吞吐、男人指尖夹弄的玩弄动作,粗哑的糙话、燥热的喘息、湿濡的舔吻……一切的一切诱人堕落,直坠深渊。
性瘾的身子、自我毁灭的报复,身与心结合,扈娘便是不堕落都不行。
在两人面前极尽的展现那股骚浪劲,诱引他们步入陷阱。
不满与对峙,她的身子便是父子俩一较高下的战场,共坠靡欲深渊……
.第一百二十五章
无法挽回
一场性事,浑然是散架般的疼痛与酸软无力。
虽不是第一次三人行了,可为了报复齐璟然,扈娘可以说是极尽的挑拨父子俩的敏感神经,也极尽的…让自己yín_dàng。
于是这结果可以说是伤敌一于自损八百。
报复成功的同时,也让俩男人直把她的身子当成了战场拼搏…
就想比出一个谁让她较爽的幼稚高下!
男人果然激不得!
而她也蠢的可以!
所以最终受益者,没有!
全然是累惨了的睡在一张床上,直到体力精神恢复了些许,这才起身打理着黏腻不堪的身子。
而也在这之后听燕王说着,“解了扈娘的锁,今后让她宿在朝阳阁。”时,扈娘那粉色唇瓣不禁勾起了抹愉悦弧度。
这般努力…看来也不是无用功!
“爹!”齐璟然不赞成,只是他才起了个音,燕王便彷佛知晓他要说什么,便直接打断,甚至一锤定音。
“就一个弱女子还怕跑了不成?还道这府内守卫是纸糊的?”
这话说的不无道理。
燕王可是皇亲国戚,府内除了明面上的守卫,暗卫也不少,且下人多,这么多双眼睛盯着、看着,扈娘不过是介弱质女流,又如何得以轻易离开?
所以这话一下便显现出,齐璟然一切行为的根源皆是因为太过看重才如此。
齐璟然突地也发现到这点。
他为之沉默。
过了会,才点了头。
只是这让人从他院子搬去朝阳阁,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
父亲用意他如何不知。
便是因为不可能时常来他院内找扈娘,这才让人搬去了朝阳阁,好方便…
思及此,心中那抹不是滋味登时成了不舒服。
而在这不舒服下,自是反对的道着,“留在我院内也不错,不一定得搬去朝阳阁。”
“你以为本王是在问你?”燕王只看了他一眼便道了这么一句,随即起了身,往门口走去,“晚些,我会令人带她过去。”
闻言,齐璟然便知此事不可能有转圜于地了。
可知晓是一回事,他仍是想问问扈娘……于是门一合上后,目光登时转向她。
“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本是说着的话,突地因发现杏眼底闪烁的不再是清暖的波泽,而是毫无情感的冰冷凝光时,遽然打住。
“你怨我。”这是个陈述句。
齐璟然心底瞬间泛滥了一层又一层的苦意。
扈娘没有说话,只拿眼看他,令他也只能道着,“如若知晓父亲惦记着你,我当时便不会强行留你在身旁了……”
齐璟然感到了后悔。
只因他从未想过父亲会看上扈娘,甚至强行占有!
以至于让她受到这般伤害,也令他与她那本就危险的关系更是破碎至此时这般。
无法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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