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岑景一脸复杂的看着他,他从岑景的表情中读出了狗改不了吃x的意思。
啧,文明一点不行吗。
那头的原元终于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不再与柯冉这个脑子里装的都是x的人计较,他深呼吸两次,认真地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柯冉也认真地回答:“我说的绝对都是真的。我也知道不久,你看,这不就来问你了吗……”
人生弹指一瞬间,几个月,应该算得上“不久”吧?
柯冉这样安慰自己并没有的良心。
原元问:“路青于告诉你的?”
柯冉:“岑景告诉我的……不过这个绝对是真的!我用我的人品保证!”
原元嗤笑了一声:“本来你不说最后一句我还能相信,加上了那可真是危险了,你的人品真是——”
想到岑景还坐在一边听,柯冉及时制止了原元接下来的损话:“不信拉倒!”
原元倒是没有搭理他这句气话,问:“路青于也知道你知道这件事了吧?”
你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绕,柯冉在心里吐槽,又将视线转到岑景这边。
见岑景点点头,他说:“对,知道。”
原元果不其然又炸了:“那你还不是个从犯!”
柯冉也炸给他看:“什么从犯!你不要血口喷人!我最多……最多也就是个胁从犯!”
原元简直要被这个人气笑了,杀人为什么犯法呢?
冷哼一声,他说:“再见!”
不再给柯冉任何说话的机会,他直接挂断了电话。
柯冉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嘟—嘟—嘟—”声音,转头看向岑景,摊手,耸耸肩。
意思很明显,电话我打完了,你有什么想说的?
岑景伸手帮他把电话挂掉,开启勿扰模式,锁屏,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做完这些又几下将茶几和沙发简单地收拾了几下。
柯冉疑惑地看着岑景,我刚刚的意思还不够明显吗?他只好直接开口问道:“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
岑景看他一眼,说:“我有什么好说的。倒是你,现在算是搞清楚他俩到底在一起没有了吧?”
柯冉点点头,“我搞清楚了啊。”
刚刚两个人不是一起开的免提吗。
“那就好。”岑景放好最后一个抱枕,满意地说:“那接下来就应该进入下一个环节了。”
一把将还傻愣在沙发上的柯冉拉起来,他说:“我等很久了。”
柯冉这时候才反应过来岑景在说什么,看着面前这个皱着眉头的男人,有点幼稚,有点可爱。
脑海里划过自己一开始想要追岑景时看的大量“教材”中的台词:很好,你的举动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不不!柯冉!快住脑!
做正事要紧!
“那还等什么!”话音刚落的瞬间,他跳到岑景身上,双腿死死缠绕着岑景的腰。
岑景反应迅速,立马接住他,往后退了小半步,伸出手来就捧住柯冉的屁股,顺便还捏了两下。
回味起了各种画面,岑景眯起眼睛,压低声音道:“现在就让你感受一下我到底老没老。”
这个幼稚鬼竟然还记着这茬,柯冉被逗笑了,紧了紧腿,意味深长地说:“就算......那也只能是老当益壮啊。”
岑景抱着柯冉大步向卧室走去,用很危险的声音在他耳边道:“宝贝,你这张嘴真的应该好好教育教育了。”
柯冉心头一阵寒意闪过,觉得今晚不会太平。
当夜,他在床上被岑景翻来覆去地进入,一声声带着哭腔的“够了”、“停下”却换不来任何温柔的对待,反而是更为急风骤雨一般的冲|刺。
明明已是深秋,两人身上却都细细密密出了一身汗,汗珠顺着岑景的下颌线划下,意外的,有些性感。
柯冉受蛊惑般伸出手去沾上一颗,放到嘴里尝了尝。
难道会是“这个男人的味道竟然该死的甜美”?
我呸,没味道啊。
看完全程的岑景因为心疼柯冉嗓子而强迫熄下一点的火焰再度被柯冉点燃,并且愈演愈烈。
咬了咬牙,他俯下身去,“你自找的。”
“嗯?”
柯冉其实并不太能够听得清,岑景反复地亲吻厮|磨着他的耳朵,舌尖从他的耳廓划过,又张开嘴含住,他只能听到越来越大的水声。
岑景刚刚说了一句什么?
但是岑景没有精力再去重复,他现在甚至不想听到柯冉完整的声音。
柯冉的声音应该是碎裂的、是断断续续的、是在喘息之间的。
于是他放肆了自己的动作,重复流连于柯冉的腿间,终于逼出自己想听的那句“快些,不要这个”之后,换为另一种更为深入的结合。
到达顶点之时,他再度与柯冉亲吻到一起,舌头互相纠缠,已经分不清是谁的唾液呈丝状顺着下巴滑下,糜|乱的画面给人更多的快感。
柯冉终于明白了祸从口出这个道理。
这天晚上,柯冉没有睡到好觉。
原元也没有。
挂断电话的同时他的大脑就当机了。
好好地梳理了一下自己和路青于认识以来的点点滴滴,然后发现——
并没有什么不对啊?
不是很正常吗?
不得不说,直男的操作才是最骚的。
作者有话要说:
标题应该是:土味脑洞和土味三轮车(。决定了!下一篇文,乡村爱情故事:来福和招财的爱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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