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棒。
四下无人,他将她搂得更紧,不放过的攫获她那取笑他而高高扬起的樱唇,一阵灼热的吻让两人霎时天旋地转、水乳交融的沉醉在彼此齿间的柔软触感里。吻得几乎忘了他们的新房门开著,忘情地吸吮著浓浓爱意。
「哼!哼!」门外突然响起翟林爱的咳嗽声,她手中拿著那套漂亮的白纱礼服,看他们亲热的如胶似漆焦聚尴尬移开。
听见声响翟易匀即刻放开她,羞红著脸喊:「妈。」
来试试礼服。翟林爱视若无睹,心里却高兴著,这样看来她很快可以当奶奶了。
桑语柔红著苹果般的笑脸接过礼服,不知为何明明手中已经触到质感滑顺的礼服,心里却感觉这一切好像还在梦中那般不真实──因为太美好了,美好的像是在梦境。
这一切都太美好了。
结婚当天早上,桑语柔看著镜子中穿著新娘礼服的自己,突然有感而发,如果生下我的爸爸、妈妈,看见现在的我一定会很高兴。我好希望他们也能参加我的婚礼,如果有可能,我想让他们知道我已经长大,也要结婚了。
第一次穿西装的老桑看著打扮好的女儿频频拭泪,突然告诉她:你爸爸、妈妈待会都会去参加婚礼。他们终於愿意与她相认了。
当老桑这麽告诉桑语柔时她相当吃惊。
爸爸、妈妈?她不知道这世界上真有这样的亲人存在。她渴望见他们一面。就在这个属於她最美丽的日子──
她既紧张又兴奋,紧张的是她即将为人妻;兴奋的是,即将与未曾谋面的父母见面──她期待著。
礼车来到布置的罗曼蒂克的神圣教堂,她穿著白纱下车,四周围绕喜气氛围。
挽著曳地裙襬小心翼翼夸出车外,视线从白纱里扬起,她赫然看见了──她确定他们并没邀请的薛兆煌……他是被邀请来参加婚礼的吗?
她纳闷,心中不禁浮现薛兆煌这麽多年出现在她生活里的点点滴滴──难道?
目光和西装毕挺来参加她婚礼的他交会,她眼底逐渐湿热起来。
在簇拥下走进神圣的教堂里。
她父亲、母亲是否已经来了?是否已经看见了她当新娘的模样?
当她被簇拥到红毯前端,一只温暖的手掌握住了她,牵起她让她勾住他的手臂,他知道这不是老桑那双充满沧桑的手,转头一窥……
泪水像决堤的洪水──原来他一直都在?!
她激动的用手语问:您是我「爸爸」吗?(爸爸手语:右手食指点一下脸,缩起食指比出姆指)
薛兆煌对她愧疚一笑,当婚礼乐声响起时,挽起她的手走向红毯的另一端,神圣的上帝之前,将她交给挚爱她的那个男人──
此刻她无比幸福──热泪盈眶。他原来都还在!没有真正的遗弃她,没有……并没有……
今天她是个幸福的新娘,脚下那双独一无二的高跟鞋真的就带著她走向最幸福的那一端。
结束宴会回到翟家新房前,翟易匀突然突发奇想,人家不是新郎都得抱著新娘入洞房吗?
桑语柔看他是微醺了。抱起来还好,抱进去?那就免了!她伸手握住门把,一不注意他真抱起了她……
如果可以发出声音,她一定被吓得惊声尖叫。可是她脸上的笑容却洋溢著满满的幸福。
我很重的?
双手抱著她,他没空閒的手回答,对她开心地笑说:「不会……」
什麽不会?
啊……翟易匀心里低呼!桑语柔也吓到。
门一开,走没几步他竟然踉跄地将他的新娘甩到床上去了。「呵呵呵……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呵呵呵……」压在桑语柔身上他出糗的大笑。
躺在床上仰看他的桑语柔笑得露出皓齿狂笑,猛捶他的胸口。吓死她了。以为会跌到床底下去。
两人笑成一团,又亲了好一阵子。她突然从他怀里伸出手来比著。今天还有一件很遗憾的事。爸爸说我生母今天会来,却没来,有些失望。
翟易匀一副怎麽可能的模样比说:她有去啊!我一直都有看见她啊。他看出他在开玩笑,那张笑脸始终没停过。
胡说。她娇嗔的噘起嘴撒著娇,结婚第一天就呼拢她。她都没见过了,他怎会见过?
如果我告诉你,她在哪里?有什麽奖赏?他嘴嘟了过去,指指嘴巴想讨赏再说实情。
她笑呵呵一掌贴上他的唇。不说没门都没有。告诉我,我妈妈在哪?就算她不想认她,她只想知道她的样子就好了。现在她很幸福,已经足够了。
她?你慢慢会发现她的存在。翟易匀嘻皮笑脸,昨晚继母已经告诉他实情了。
我是个哑吧了,你还跟我打哑谜。她撒著娇,小嘴翘得老高。
哑吧一词像以往让他怔了一下。「我好想有魔法,把你变会说话……」
含情脉脉地道出这些感触,俯下身亲吻了新婚妻子,缠绵缱绻,唇齿纠结好一阵,她好像不甘心自己的爱少於他一样伸手比:
如果这世上真有魔法我希望他能帮你变一只可以灵活行走的脚,那麽你就可以……
他又深情的嘴唇堵住她的话。
「如果魔法只能用一次我要将他留给你,这样我们就可以谈天说地的一辈子,我就一辈子都可以听见你,也可以让你听见,我说,我爱你……」
读著他的唇语,她感动的热泪盈眶,抱住了他……
突然间,所有的幸福都回来了──
或许,根本未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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