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来,不会再饶过他了。
程裴这样想着,终于不再忍耐,射了出来。
与此同时,冬靠着自己的手指和想象达到了高潮,双腿大开着,累得许久不能动弹。
待到冬的呼吸彻底平复了,程裴才问道:“好些了吗?”
明明是一句稀松平常的话,冬却听懂了雄主话中所含的深意。
思及雄主这么晚发来通讯的目地……想来最开始是因为担心自己吧。
冬的身体还有些软,粘腻的东西还没有清理,冬下意识地想多留一会儿这些东西,虽然都是自己的体液,但这是雄主与他通信的证据。
他放软了声音,回答道:“嗯,挺好的。吃的住的都还算习惯,今天的战役虽然有些危险但并没有受伤,伤员的问题已经解决好了……”
倏然地,冬停顿了两下,再开口时,嗓音中已经带着浓浓的鼻音了:“不……刚刚是骗您的。”
他断断续续道:“吃的挺好的,只是没您,吃不下;床挺软的,只是没您,睡不着;明明是前线军衔最高的指挥官了,还是做错了决定,会害怕,会无助……明明……明明我不该这么娇气又矫情的,怎么一想到您曾经说过会在我身后,就忍不住想向您撒娇呢。”
听到冬真实的内心独白,程裴也放低了声音,道:“嗯,我不介意你恃宠而骄,因为我爱你。”
只这一句话,就让冬溃不成军。他使劲眨眼睛,控制着不让泪水落下,重重答道:“谢谢您……还有……我也爱您。”
程裴此时很想把自家的小中将抱在怀里狠狠安慰一通,然而只能用声音表达自己的情绪。
“别哭了,乖,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别人家惩罚雌侍时也没见哪个雌侍哭得这么凶的。”
冬抽泣着,眼泪依然忍不住嘀嗒往下落:“明明我之前一点都不爱哭的,怎么认识您的这半年,突然这么爱哭了呢,您,您别生气。”
这个时候,冬还在害怕自己会生气,程裴又好气又好笑,但更多的是心疼:“嗯,我知道的。”
知道自家小中将其实很坚强,那么多场战役从没惧过怕过,哪怕演习时遇到那种情况时也毫不畏惧地冲过去想要同归于尽,这样的虫,怎么会不坚强呢。
他突然想到自己还是人类时,曾经嗤之以鼻觉得十分矫情的话。
——他是他的铠甲,也是他的软肋。
如此折腾了许久,二虫都有些乏力了,尤其是冬,经历过一场完全靠自己的性事,又忍不住哭了一通,只觉得累得不想动弹。
程裴知道冬每日要面临的是什么,那是实打实的,要赌上性命的。
不欲让冬睡得太晚,待冬的情绪平复之后,他又调侃了两句,并提醒冬要记得清理,免得生病了。
战地里的资源有限,都优先分配给了战事所需,不似自家宅邸中有机器管家或助手,只是身为军雌的自觉让他无法就这样入睡,又有雄主的提醒,冬就拖着乏力的身体进行着清理工作。
清理到后穴时,流出到外周的液体已经干涸了,穴肉里面还是粘腻的,冬不由得想到了刚刚所做的有些荒唐的事,还是觉得十分害羞。
不过……想到雄主低沉的呼吸声,应该不只是自己舒服到了吧,雄主也很舒服的样子。
待到他清理完自己后,又换好床单被子,才躺回床上。
经历了激烈的运动,这一晚,冬睡得格外的踏实。
一夜无梦。
25
清晨的阳光暖烘烘的,照在冬的身上,原本十分疲倦的肌肉经过一整夜的修复,不再酸沉难耐,好想就这样躺在床上,长久地睡着。
闹钟如期响起,冬稍稍叹了口气,并没有怎么犹豫,爬起来。毕竟战争还要继续。
而今天还有一场各种意义上的硬仗要打。
倒不是这么快又要出兵攻打哪里,而是今天军团长会召开视频会议,总结各个地区的进展情况,并下达下一阶段的任务。
明重伤未醒,这边的中将只剩下冬一个。
冬知道将要面对的什么。
如果说军演时是孤投一掷的话,他至少还怀着可能会被理解认同的心情,但这次确实是他们决策失误了,是一个事故,冬和明有着不能推卸责任,他们也为此付出了惨痛的带价。
上午十时,各方的远程会议如期召开。
军团长身处后方,却也明显瘦了不少,掩盖不住眼底因缺乏睡眠而产生的黑青,但精神还算不错。
正式开会时,军团长一向十分严厉,如果说私下里他会关心下属,会给后辈讲他大半辈子悟到的战略技巧和虫生哲理,那在正式场合,他也绝对算得上是铁面将军,说起话来毫不留情。
军团里的将士们对他都是又敬又怕,冬也不例外。
甚至没有寒暄几句,蒋森就直入主题。
“各个地区汇报一下自己这边的战况吧。先从北一区开始。”
他们采取的是从中心总营地开始,兵分八路突围的方式,冬和明负责的本是西二区。
“北一区敌军较强,暂为发动进攻,各部门积极备战,等待时机,完毕。”
“北二区成功夺下红高,是唯两处据点,重伤军雌192,死亡53,其中少将重伤6,死亡2,完毕。”
……
各地区一点一点汇报着,交换着战况,冬的心也一点点的沉了下来。
看来,各方的战况都不乐观,并不比自己这里好到哪里去。
待到终于到冬汇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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