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以前那么足,让楚芸
给他吹了一回箫,出过精就恹恹地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也不知在想什么心事。
楚芸见了这情形,心里一动,鼓了鼓勇气,跪在文叻的跟前,楚楚可怜地说
:「主人,芸奴……芸奴身子不大舒服,求主人开恩,给芸奴放两天假吧。」文
叻一楞,一下没回过神来,瞪着楚芸问:「你说什么?你来月经了?」说着伸手
到她的胯下摸了一把。抬手一看,并没有什么异常。他小眼睛一眨,好像突然有
了什么心思,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楚芸脸一红,赶紧说:「还没来,应该就是这两天……不过……」文叻好像
没有听见她的话,转着眼珠想了想突然说:「好吧,看你昨天还算乖的份儿上,
主人明天放你一天假!」楚芸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抬头看看文叻,见他正笑眯
眯地朝自己点头。她一下想到,明天是周五,加上周末两天,她可以连续有三天
自由。她心里一阵轻松,赶紧俯身向文叻致谢:「芸奴谢谢主人开恩。」谁知她
抬起头来的时候,却正看到文叻阴阴的笑意,心头不禁一惊。只见文叻不知从哪
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皮包,熟练地打开,从里面拽出一串乱七八糟的东西。他把
那堆东西举到楚芸面前道:「明天给你放假,不过你要把这个东西穿上。」楚芸
心里一紧。这是什么东西,她一时没有看明白。那是一堆横七竖八的皮带制成的
器具,粗看像条丁字裤,但比丁字裤要厚重得多。
文叻笑嘻嘻地看着她赤裸的身体说:「来,芸奴,主人帮你穿上。」「不…
…」楚芸惊恐地向后躲闪,虽然还没有明白那究竟是什么东西,但凭直觉她知道
那不是什么好东西。她一边后退一边本能地伸手去挡送到眼前的那可怕的东西。
啪地一声,文叻把那堆东西摔在了地上,恶狠狠地说:「怎么,芸奴,你要
造反啊?」「不……不……」楚芸胡乱挥动着白嫩嫩的胳膊,慌得不知所措了。
文叻站起身来,一步跨到她的跟前,伸手一把将她推倒在地,顺手抓起地上
的东西,就往她的腿上套。
楚芸胡乱地蹬着腿,可身子被她死死按住,她也不敢真的挣脱,只能眼睁睁
地看着他把那枷锁似的东西套在了自己的腿上。文叻把那东西拉到楚芸的腰腹,
抽紧勒在她腰间的皮带,下面一条宽宽的皮带紧紧兜住了她的下身。
楚芸吓得不知如何是好,浑身哆嗦,挣扎着想要爬起来。谁知文叻抓住她的
脚腕向上一拽,把她的一只脚拉了起来,伸手到她胯下一摸,摸到一大一小两个
洞,正好对着楚芸的蜜洞和gāng_mén。他得意地笑了,松开楚芸的脚,惬意地坐回了
沙发。
楚芸慌慌张张地伸手在自己胯下摸了摸,也摸到了那两个洞。她一下明白了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贞操带吗?这中世纪的淫具怎么会穿在了自己的身上?她
一下傻了,摸摸索索跪了起来,爬到文叻跟前,跪伏在他的腿上放声大哭:「主
人……主人啊……求求你饶了芸奴吧……芸奴不敢了……芸奴不敢要求放假了…
呜呜…求主人给芸奴摘下来吧…芸奴情愿天天过来伺候主人…芸奴该死啊……」
谁知文叻眼睛一瞪说:「什么?不穿?不放假了?你想放假就放假,想不穿
就不穿啊!你是主人还是我是主人?今天这个东西你非穿不可!」楚芸哭得梨花
带雨:「主人……主人……饶了芸奴吧……芸奴不能穿啊…穿了…芸奴…芸奴怎
么回家啊……呜呜……」文叻哼了一声,无赖地说:「怎么回?你走回去啊!你
不是还有保镖吗?还要主人送你回去啊?」「不…不…」楚芸连连摇手,继续哭
求道:「芸奴穿着这个瞒不过丈夫……芸奴……不能穿啊……主人……求主人开
恩啊……」文叻撇撇嘴道:「你带着跳蛋不是瞒过他了吗?你昨天出去和男人鬼
混不是也瞒过他了吗?芸奴这么聪明的女人,你会有办法的。」楚芸脸胀得通红
,一时语塞。文叻见了,伸手拉住她腰带上的一个小锁,瞪着她毫不含糊地说:
「你今天必须穿回去。这是一个密码锁。明天下午六点,会有一个密码发到你的
手机上,那时候,你自己就可以把它脱下来。下周一给我送回来。到时候我要检
查,要是有什么损坏,后果你自己清楚。」他停顿了一下,又补充说:「芸奴,
我警告你,可不要凭侥幸想取巧,要是想提前把这把锁打开,会有意想不到的惊
喜。
那时你可就后悔莫及了。」说完,他站起身,一边穿衣服一边笑呵呵地说:
「时间不早了,主人我也累了。今天就到这儿吧。芸奴啊,主人祝你周末愉快啊!」
说完,竟抛下哭得死去活来的楚芸,扬长而去。
楚芸傻傻地哭了半天,才意识到那个害人精已经不在了。她抽泣着慢慢爬到
沙发上,下意识地摸摸穿在下身的这条代表耻辱的贞操带,摸摸下面那两个空洞
,又忍不住流出了眼泪。她真后悔不该向文叻提什么要求,现在她真的不知道该
如何是好了。
她不由自主地抓住腰间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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