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姿态中带着大家族教养熏陶出的优雅端庄,又带着身为下臣的恭谨守礼,但白哉却能看出礼节之下所隐藏着的冰冷愤怒。白哉的目光掠过缠在黑发孩子额头上的白色发带,心中明了,这是日向分家的公子。
日下一族有着不为太多人所知的传统,分家的家主一脉会背负一种名为“笼中鸟”的咒印受制于宗家。也正是因为有这个异常分明严格的身份差异,日向家族在几百年来都不曾发生过争权夺势的内部纷争,但同样这种制度是对分家的束缚与扼杀,分家的人永远生活在性命握在别人手中的阴影下。
所以眼前这位日向分家公子身上的愤怒情绪,也就有了解释。而且白哉还知道,那个孩子已经在灌木丛外站了有一会儿了,日向雏田被佐助扯住胳膊的时候他也没有站出来为宗家的小姐解围。
是以白哉出声提醒佐助,让佐助老实些的同时也是给了一个让日向分家孩子露面的机会。
“宁、宁、次……兄长。”
在见到日向宁次的时候雏田的羞怯已经快变成胆怯了,深深的低下头揉搓着衣摆一角,声音讷讷几乎听不清她说的是什么。
“雏田大小姐。”宁次行礼,明明是小孩子独有的清甜绵软的声音却让他说出了刚硬的感觉。
雏田轻轻颤抖了一下,透着哭音说道,“兄、兄长,今天的事情……对不起……父亲大人,他、他……”
雏田所指的事情发生在今天上午,日向宗主在宗家道场指导女儿习武修行,同时在场的还有分家的家主日向日差与少爷宁次,因为日差的在旁观宗家大小姐习武时试图使用白眼观察这一个逾礼举动,宗主发动了笼中鸟的咒术对其进行惩罚。
目睹了日差所承受的痛苦,雏田受到了惊吓而宁次则第一次对宗家产生了愤怒与仇恨之情,年纪尚小的他不得不直面横亘在宗分家之间不可化解的矛盾。对待雏田的态度也从照顾小妹妹蜕变为保护宗家小姐,属于感情的那一部分被宗法制度所吞噬。
雏田很想道歉,可是对于威严的父亲她终究不敢说出半字评论,只得将头垂得更低,不敢面对宁次。
“大小姐,您言重了,‘对不起’在下承担不起。”
宁次掩在衣袖中的手紧紧攥着,他无法忘记父亲虚弱的模样,也无法面对母亲落下的眼泪,但他也无力改变命运。只能忍耐,承受。
在外人面前宁次也不想多说什么,只是站到了雏田身后,语气礼貌疏离的请雏田回家去。
“哥哥,那两个人……有些奇怪啊。”
等到日向家的两个孩子离开了,佐助才轻轻的说道,“虽然那个叫雏田的女孩子很麻烦,但是那个宁次是哥哥就该对妹妹好一点啊。”
就像哥哥对我这么好。佐助在心里补充道。
白哉摸摸佐助的头发,没有回答佐助的问题,只是自言自语的道,“还好……”
还好宇智波一族没有笼中鸟,还好他的带土止水堂兄不曾遭遇这样的束缚。
“佐助,我们也该回家了。”
握住佐助的手,白哉看到鸣人还满脸迷茫的站在原地,便又松开了挽住佐助的手,来到了鸣人面前。
“鸣人,天色晚了,快点回家去吧。”
“……哦。”鸣人眨眨眼睛,发现这个不知道姓名的哥哥对自己真的很好。
而“被甩”的佐助小朋友无声的磨了磨牙,单方面的和金毛结了仇——都是因为你,哥哥才抛下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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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佐助小朋友来说,今天这条和哥哥手牵手回家去的道路上满是坎坷,刚刚摆脱金毛,又来了一只银毛派来的……狗。
白哉低头看着脚边的皮毛光亮的棕黄色忍犬,“帕克,卡卡西让你来有什么事情吗?”
帕克转转水汪汪的眼睛,目光飘忽,由此可见它带来的消息绝对和“好”搭不上边。前爪在地上挠了挠,忍犬张嘴口吐人言,“那啥……卡卡西说这次出差是公款报销的,所以写报告……”
通常来说报告是要队长负责的,虽然在卡卡西和白哉行动中没有明确谁是队长,不过卡卡西既是暗部前辈又一路安排行程住宿,无疑就是实际的队长。
但问题是,卡卡西是个懒得填任何表格的人,关于这一点白哉早就了解——这厮给自己刺青都没有去申请麻药。
所以帕克前来找白哉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来传达卡卡西“意志”的:报告什么的,鼬君你就不要大意的承担吧。
白哉用幽深得像能吸收一切光线的眼睛盯着帕克,直到帕克连后颈上鬃毛都竖了起来,白哉才淡淡开口,“我拒绝。”
“呜……”
在冰冻视线下抗寒了这么久却等来这么一句,帕克极为哀怨的哀鸣了一声。
“鼬啊,衣食住行的花销也有一半嘛,你就答应了吧。”帕克苦着脸,苦口婆心的劝说,“不要见死不救啊,不把报告带回去,我就……”
“会不给你饭吃吗?”
佐助对会说人类语言的狗狗还是挺感兴趣的,这时不由得接了一句。
帕克摇摇头,非常沉痛的道,“不,是卡卡西会亲自做饭给我吃。”
“那不挺好?”白哉淡淡说到,平心而论卡卡西烧烤的野味尝起来还是不错的。
“卡卡西是一个能在厨房制造毒药的人啊喂,哪里好了汪!”
帕克激动之下带出种族特有的口癖来,“他可是用一条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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