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的毕业速度需要几天。
“鼬!”富岳瞪眼睛,怎么一贯沉稳的长子也跟着胡闹起来。
“父亲大人。请相信我会照顾好佐助。”白哉抬头和富岳对视,“如果没有熟悉的人在身边,佐助会哭的。总是哭的话,对身体不好。”
“……”
富岳目光深沉的看着长子,“哭够了就不会哭了……鼬啊,佐助将来也会成为一名忍者,你难道打算照顾他一辈子吗?”
“有何不可。”白哉平静的接口,“我可以永远保护佐助直到他不再需要。”
眼见气氛开始向紧张的方向发展,美琴急忙圆场,“你们父子两个说什么呢,难道忘了佐助还有我这个妈妈吗……既然佐助不习惯阿婆的照顾,那我递交报告申请去做内勤工作,这样在办公室工作总是可以照顾佐助的。”
“那在母亲大人的申请被批准的期间,由我先照顾佐助。”白哉同意了母亲的解决方式。
富岳忍了又忍,一边是感情深厚的妻子一边是期望很高的长子,根本无法冷下脸使用家主的命令式权利,快要忍到内伤的时候,家主大人总算稳住了心情。
“那就这样吧……明天我会向鼬的老师打声招呼的。”
“辛苦父亲大人了。”
白哉很满意的去逗躺在婴儿床中的佐助,小婴儿正睁着乌溜溜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过来,被那样澄澈的眼神看着,心总会柔软起来。
“佐助,要去上学了哦。”
白哉伸出手指和佐助那攥成拳头的小手碰了碰。
“……啊啊……哦哦……”只会发“a、o、e”简单音节的小婴儿抓住白哉的手指就往自己嘴里送,白哉急忙抽回手指,同时用纱布擦去佐助嘴角的口水。
那轻柔温和的模样如果让同班的同学看见一定会大跌眼镜,这就是那个仅用一天时间就闻名全校的冰山宇智波鼬吗?!
不过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该跌的总要跌的,今天不跌明天跌,所以第二天亲眼目睹了兄弟相亲相爱图的同学们不仅跌了眼镜还掉了下巴。
就连老师们也没能幸免,每次踏进白哉所在的教室都要承受一次冲击。
“请放心,有声音屏蔽术在不会吵到佐助的。”
上课之前鼬对老师如是说道。
“声音屏蔽术啊……”老师认同的点点头,顺便犯了点职业病向同学们简单的介绍了这种术,“……所以在进行隐蔽行动的时候……”
说着说着,老师突然没了下文,脸色古怪嘴角抽了片刻,“鼬君!隔绝了声音上课你还能听什么?!”
坐在座位上被屏蔽术包围着的白哉什么都没听见,自顾自的翻着远远快于学校教学进度的忍法书,也就是当怀抱中的佐助睡醒了的时候,白哉才会放下书本去哄弟弟,等佐助睡着了再继续自学。
这一天是忍者学校的躁动日,不但白哉所在班级的同学频频回头心不在焉,其他年级的少年们到了下课也纷纷跑来围观,到后来连早就毕业已经进入暗部的止水都扯着搭档重回母校只为凑热闹。
“鼬,你这是翘课了嘛?”止水是在学校的天台上找到白哉的,白哉选了一个即避风又视角不错可以看风景的位置坐着,怀中抱着裹得严实睡到流口水的佐助。
“止水兄长,还有卡卡西君。”白哉向对面的两个少年打招呼,声音特地压低了,不打扰到佐助。然后不忘回答止水的问题。
“是的,被太多视线关注,佐助会不安的。”白哉没找到单向视觉屏蔽术,正考虑是不是自己研究一个出来。
“哦呀……原来鼬君也会翘课么。”
卡卡西露在外面的那只苍青色的眼睛弯成一道月牙,语气中带着些调侃的味道,这让白哉稍感陌生。
在白哉的印象中卡卡西总是如刀锋一般凛冽的,当然,这种印象的产生也是因为他和卡卡西的接触并不多,即便在带土离开后卡卡西会定时前来探望,白哉所了解的卡卡西也是片面的。
“鼬怎么就不能翘课了。”止水以为白哉的沉默是因为卡卡西的打趣,立刻给堂弟找回场子,“我可是听说,卡卡西你翘课……哦,应该是卡卡西你去上课的次数和别人翘课的次数差不多吧。”
“呀咧呀咧,那都是陈年往事了。”
银发少年满不在乎的挥挥手,从腰后的忍具包中摸出一本橙色封皮的小册子,随便在天台的栏杆上一靠,姿势很帅气的单手拿书单手翻页,懒懒的说道:“呐,我说鼬君啊,就让人生的乐趣从翘课开始吧。”
“喂别教坏鼬。”止水瞪向比他大四岁的卡卡西,“不要在小孩子面前看那种书。”
“止水呀,你终于承认自己是小孩子了么?”
“我指的是鼬!”十岁的止水坚决不承认自己是“小孩子”。
白哉扫了一眼封底印有“n18”字样的书,很淡定的撇开目光。队长上辈子都是有经验的人了,还会在意这种纸上谈兵的东西么。
不过有一点不能不在意,“你们两个小声点,别吵醒佐助。”白哉沉声警告。
“啊啊,抱歉抱歉。”止水连忙噤声,不过干坐着似乎又无聊了些。
卡卡西又闲闲的翻过一页亲热天堂,打着呵欠说道:“啊啊,好困……止水,你就继续陪着弟弟君吧,我先走了。”
说着,倚在围栏上的卡卡西身体后仰,翻到围栏外面消失不见,银色的发尾在空气中留下漂亮的弧线,就如卡卡西的动作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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