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娶了虞家的庶女为贵妃,虞家非但没了事,大公子甚至子承父业,官运亨通,一路升上了内阁首辅的位置,锋头一时无人可敌。”
“本来大家还好奇,以皇上的九五之尊,哪家的女儿娶不得,怎的偏偏娶了丞相府的庶女,可后来见了贵妃真容的人才知道,原来这虞贵妃,明面上是虞家庶女,可其实便是当年不知所踪的先太子妃。”
这剧情,也当真太曲折了。
姜瑜不免就像到在现代看的那些宫廷剧。
照这逻辑来看,皇上的真爱,非那虞贵妃莫属了。
五、大龄将军与驸马的糟糠妻22(祝大家新年快乐!2017年一起加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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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这点虽然没人戳破,可皇上与虞贵妃自己显然也不甚在意,从虞贵妃毫不避讳与先将军夫人的联系便知道了,这也早是京城中大家心照不宣的事儿了。”
“皇上虽娶了谋臣之女为后,却是对虞贵妃百般宠爱,早前就有人在传,若虞贵妃生个儿子,当今太子是谁,怕都还说不定呢。”
阿木说到这儿,停了会。
“所以,虞贵妃只有景珠公主一个女儿?”
“是的,景珠公主甫一出生便得封号,在皇上的三个女儿中,非嫡非幼,却是最受宠的,就连给景珠公主的公主府,也是皇上早早便令人兴建,富贵堂皇不下长公主府。”
这倒是可以想到。
毕竟在这三妻四妾惯了的社会,偏心所爱之人所生的孩子似乎并不奇怪。
何况那人,又是全天下最尊贵之人,偏心些,似乎也无人敢置喙。
说到景珠公主,姜瑜倒是想到了另外一件事。“妳可知道景珠公主的驸马是何人?”
阿木有些奇怪的看了眼姜瑜。“景珠公子的驸马?景珠公主的驸马乃是三年前的榜眼,传言入宫面圣那天,景珠公主恰好也在,对文采斐然,玉树临风的驸马一见钟情,本来听闻皇上是属意将公主许给状元郎的,可最后奈何不过公主再三哀求,终是招了榜眼为驸马。”
阿木说到这里,顿了顿。“倒是巧了,那驸马与夫人您倒是同姓。”
同姓?姜瑜更是好奇了。“姓姜?那驸马来自何方?”
阿木想了想。“驸马似是来自邻近边塞的一村落。说来也是厉害,当年榜上前十占九的莫不是世家公子,惟榜眼一人无身家背景,独自上京赶考,还考了个这么好的成绩,也是光宗耀祖的事了。”
姜瑜越听越觉得有哪里不对。“那驸马的家人呢?”
阿木皱了皱眉。“这点奴婢只听人说,驸马父母已逝,只留一个早早许了人的妹妹,已经很久没联络了。”
这话听起来合情合理,没什么差错。
可姜瑜莫名其妙就是觉得有哪里不对。
阿木见姜瑜陷入了沉思,也不知道该走还是该留,只是姜瑜久久没再问话,她只好道。“夫人可还有其他问题?”
姜瑜觉得脑子有些疼,她摆摆手。
阿木福了福身子。“那奴婢便先下去了。”
姜瑜正要“嗯”,却突然想到方才景珠公主的事还没问完。“欸等等……”
阿木硬生生止住了步伐,转过身子,不解。“夫人?”
姜瑜想了想,问道。“所以妳说的那女人就是景珠公主?她便是你们将军心底的那人?”
阿木脸色大变,近乎慌乱的挥了挥手。“隔墙有耳,奴婢不敢妄言将军之事,请夫人莫问了。”
方才说了那么多,现在才来说这话是不是晚了些?
不过横竖姜瑜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便也不穷追猛打了。
照常理推断,顾久知心里的人是景珠公主,八九不离十,可姜瑜总觉得有哪个地方对不上来。
“好,那我便再问妳最后一个问题,妳可知将军昨日是去哪儿赴宴了?”
“赴宴?”阿木不解的皱起眉头。“应是去公主府了吧,昨日是景珠公主的生辰宴,自虞贵妃去了后,景珠公主的生辰宴虽已不在宫里举办,但皇上年年都会亲自到场给予祝福。”
果然是去公主府了……
等等。
姜瑜睁大了眼。“妳说虞贵妃去了?”
阿木点头。“是,五年前去的。”
姜瑜想到了另一种,连她自己都觉得有些匪夷所思的可能。“虞贵妃与将军的关系,可好?”
饶是阿木聪明,也不甚能理解姜瑜的意思。“夫人这话的意思是?”
姜瑜咳了两声。“妳不是说了,虞贵妃乃是将军府人闺中密友,那在她做了贵妃后,与将军府往来可是密切?”
阿木啊了一声。“那是自然,因先将军夫人身子不好,无法久坐久站,是以虞贵妃常带着景珠公主到将军府中作客,并未有太多顾忌,虽说在先将军夫人逝世后次数少了,但因怜爱将军幼年失怙,倒是常宣将军至宫中明里排忧解闷,暗里也是给将军撑腰的意思。”
阿木说到这里顿了顿。“且听说皇上这几年来对将军府多有照拂,并不因将军权大而有动作,除了将军保家卫国有功,也有虞贵妃的情面在呢。”
照拂?
恐怕是阿木并不了解个中实情。
只是这虞贵妃……
姜瑜并未注意到阿木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她全部的心思都放到了那虞贵妃与顾久知的关系中,脑子转呀转呀,转的头都疼了,直到日落了,阿宝气喘吁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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