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让他心猿意马,说出来的话却打击他的热情:“师傅,改日再试吧。”
月华有点烦躁,不能等,老子辛苦这么久,你却一点面子也不给!
他心中发狠,手上的劲道不知不觉加大了,凤歌抽口冷气,悄声喊痛,将月华的脑袋捧起来,认真地问:“师傅,你很想吗?”
月华杏眼一瞪,又羞又恼:“我是在给你治病,没良心的家伙!”
凤歌的笑容有了些暖意,抬起头就着月华的唇一啄,声音温软,好像春水流过心间:“我来侍候师傅吧。”
这一吻,清淡微凉,月华的委屈和戾气,就像气泡一下子被戳破了,他掐着少年的腰,我是中了什么魔,居然看上你这小子?
他赌气地覆上凤歌的唇,将舌头滑入,在口腔里肆虐,一寸寸宣誓自己的侵略。
两人吻得气息不稳,月华的灼热顶在敏感部位,含糊地说:“你把腿打开,老子想进去……”
他只是试探一下,没想到凤歌真的把腿绕在他的腰间,眸子如墨玉闪亮,态度诚挚,让他心慌:“师傅,只此一次。”
月华兴奋起来,好像进食素斋已久,忽然面对一桌汁美味鲜的大餐,心里感动得不行。他看着凤歌肌肉健美的胸腹,白嫩肥美的臀,柔韧有力的腰,线条优美的大腿,一时不知道从哪里下口。
凤歌似乎理解他的难处,清笑一声,没有浪费时间,将他紧搂在怀里,下腹部慢慢地摩擦,舌头轻舔他的耳廓,一丝丝的热气钻进他耳里,像小虫子飞进他的脑中。
月华感觉自己的耳朵麻痒,跨下的热流开始翻腾,脑子糊成一团,心口好像也爬进一只小虫,一小口一小口的啃噬,他不觉娇吟出声,将整个身体贴对方,心想:凤儿,算你倒霉,下半辈子,老子打算与你纠缠不清了!
月华用手指沾了点口水,颤巍巍地摸到凤歌的后庭,开始揉动打圈圈,对于龙阳之道,他并未认真研究,而且他是色中饕餮,口味极挑,从不轻易出手,对男人基本没什么兴趣,不过,想到气宇轩昂手段强悍的凤歌,将会在自己的身下娇吟颤抖温婉承欢,他就感到无比欢畅甜蜜。
月华的一根手指排除万难,终于刺入了紧闭的xiǎo_xué中。
“啊!”凤歌惊呼一声,身体紧绷,咬住牙关低喘。
月华看得分明,徒弟的脸色煞白,额头居然痛得渗出汗珠。
内疚和心疼,慢慢地占据了他的心,怎么办?
月华面临一个艰难的选择,是继续,还是放弃这么美味的绝色少年?
他的手指似有自己的意识,不屈不饶地往里推进。
这一次,凤歌没有出声,下唇被咬出了血,眼睛湿漉漉的,泪光莹动,分外惹人怜。
月华长叹一声,不知是福是祸,收了你这妖魅惑众的徒弟,老子怎么就狠不下心呢?
想到这些日子凤歌身心受到煎熬,至今还未复原,他就更加舍不得了,只好抽出手指,托起凤歌的腰,将自己的玉茎置于对方火热的股沟之间,闷着头摩擦起来,嘴里不满地骂道:“我真想……x死你这妖精。”
凤歌哧哧地笑了,将月华整个抱到怀里,热烈地亲他的嘴唇,变化着角度辗转黏戏,交换唾沫与彼此的心意,稍久,他放开对方,眼角眉梢染上了潋滟风情,像小豹一样懒懒地伸展着身子,将对方裹得更紧:“月华,我会宝贝你。”
第二天,月华从徒弟的怀抱中醒来,神清气爽地跳下床铺,对着目露饥饿淫光的室友们,扬了扬拳头,冷冷地宣布:“凤歌是老子的人,你们别想动他。”
那几位隐忍yù_wàng,看似乖觉地点头退到角落。
凤歌绕有兴趣地望着师傅耀武扬威的模样,面带宠溺的笑容。感谢师傅,自己已经活过来了。
这时,狱卒跑来通知:“上头命令,你们要参加劳役。”
大理寺的偏殿正在修整,需要一批强劳力,可是刑部并的拨款,只够付材料费,左推丞就把主意打到大牢里来。
劳务苦役有条不紊地展开,凤歌穿着破旧的囚衣,与月华混在大群罪犯中,并不很起眼。
他的心情还算轻快,好些日子没见阳光,室外的空气清新,干燥的风吹过,带来青草的香味,自由的滋味很不错,可惜太短暂。
中午休息时间,凤歌与月华低头坐在囚犯中,埋头吃饭。
一位陌生的狱卒过来,用木棍敲打凤歌的肩膀:“喂,你跟我来。”
凤歌皱眉,怎么回事?他感到几道不友善的蔑视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有人更是幸灾乐祸地笑起来,嘻嘻地小声指指点点。
月华靠过来说:“我和你一起去。”
凤歌默默地摇摇头,心想师傅为我出生入死,太辛苦了,让我自己来面对吧。
他拖着脚链镣铐,跟着狱卒穿过院子,来到殿后的大花园。
狱卒将他推了一把,关上门走了。
园中站着三位囚犯,领头的高个子叫凌庆,是个武林高手,酒醉失手被擒,他眉头长了颗黑痣,浓重的眉毛下,一双眼睛熠熠有神,高鼻薄唇,充满凶悍的傲慢气势。
凤歌的直觉,这个人不太好对付,究竟是什么仇恨,让他们胆敢贿赂狱卒,私下约斗,若有死伤的话,自己无所谓,他们一辈子就别想出去了。
凌庆跨前一步,依照江湖规矩抱拳道:“你伤了我的小兄弟,将他打成残废,我想领教你的拳脚。”
凤歌还礼,一派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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