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像冬日里的寒风。宁零借着阳光看清了这人脸,银色的短发,只有撒丁才有这样古怪的发色。
只是他的态度让人有些奇怪,以前的撒丁看什么都是以冷眼旁观的态度,不会过多的参与或者阻止,最多也是凭兴趣的捣乱一下,绝对没有像现在这样严厉的神情。
宁零的眼眶还红红的,伊万也被这样的撒丁吼得怔了一下,两人的身体是分开了,但似乎对他做法有些不解。
“你应该庆幸是我先看到,我想你哥哥应该不希望看到你和犯人太过亲近。”撒丁冷冷的说着,身后不远处已经出现了一个身影——谢尔盖。
这个人影令宁零立刻坐正,像是被老师发现做小动作的学生。而伊万则有被人捉奸在床的感觉,而那个“奸夫”正是自己。
不过由于撒丁和那块巨石,谢尔盖并没有看向这里,而是往另外一边走去了,维卡“温顺”的跟在身后,虽然眼神敏感的飘向这边,但最终两人都还是没有走过来。
宁零哧鼻一笑,好像自己不久前也是犯人,今天就成了“皇亲国戚”了?
撒丁脸色怪异的离开,身体有意无意的挡住他们,也许是害怕谢尔盖看见这两个人在一起,勾起一些不美好的回忆。
“呵,看来现在我多靠近你一步,就有变成马蜂窝的危险。”伊万苦笑着看着撒丁离开的身影。
“我不会让你死,也不会再让任何人死。”
宁零明白,虽然当初谢尔盖让伊万和他当众“表演”,命令是由他下达的,但是不管怎么样,现在自己的身份已经成为了他的弟弟,那么曾经和他弟弟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那种事情的伊万,可能会是头一个牺牲品。
“我想我们的狱长大人应该不会动我。”
“噢?”宁零侧头疑问,这和他想的不太一样。
伊万不顾嘴角的伤痛扬起笑容,拍了拍宁零的肩膀站了起来,“我去帮你把他交过来,总之,不管现在形势如何,你要记得,还有我!知道吗?”
“嗯。”宁零低下眼睫,沉沉的应了一声。
伊万依旧那样洒脱的离开,假装着不羁,其实放在口袋里的双手早已要捏碎自己的手指,难道他不知道吗,就算是一百个自己,也无法弥补失去宁易带来的痛苦。
圣还是一如既往的“纯真”,犹如一个孩童,却一如既往的残暴,犹如一个机器,没有人会相信在那对明亮的黑色眼瞳里,隐藏的是怎样的杀机,宛如一个毫无心计的施暴者。
他缓缓的走过来,脸色带着完全善意的微笑,只是那几乎占据了半边脸的刺青,让那笑容显得狰狞,象一个残忍的审判即将到来。
宁零拉他坐下,右手在他的脸颊上不停的抚摸,仿佛要把自己也揉进他的身体里。
圣任由他的温度留在脸上,却说道:“我说过我不会偏向任何一边。”
“那么你为什么要打伤他?”宁零笑道,感觉父亲好像重生了,只不过拥有了一个成人的肉身,但依旧是孩童的心性,其实某些方面,圣和父亲很像。
“你忘了?他曾经踢过我。”圣说这话时,又是那样的冷酷无情。
“就因为这样?”
“就因为这样。”
宁零想起圣刚到的时候,伊万似乎确实动手伤过他,但是可能连伊万也不可能想到,就因为当初那几乎对圣无法构成伤害的一踢,却为自己赢来了满身的伤。
“圣,以后我不能和你在一个牢房了。”
“我听说了,你是狱长的弟弟,你不用告诉我这些。”
宁零望着他一双发亮的眸子,柔声说:“我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你这一切,总之现在对于我来说,你是我最重要的人,你明白吗?”
圣避开他的灼热的目光,“我真的是你失去记忆的恋人?”
“你是我失去生命也会想要保护的人。”
圣愣在那里,他似乎听懂了,又似乎没有懂,脑中被封锁的记忆,像洪水一样不断的冲击着他大脑的闸门,想要蜂拥而至。
“尤里先生!”宁零还想说些什么,维卡那清脆声音就在耳边响起了。
宁零恋恋不舍的望了一眼圣,从巨礁后走出来,想必谢尔盖刚才来回寻遍都没有看到他的身影,所以才让维卡来来寻找吧。
“我会让你把一切都想起来。”宁零临走前还丢下这句话。
“把一切都想起来了?呵呵……,咳、咳,咳。”圣被自己刚点着的烟呛得咳嗽起来,嘴角还带着一丝嘲笑,“真是可爱,我好像什么也没忘记。”
这时从石头后面走出一个人,声音是前所未有的猖狂,“原来人造人也喜欢男人。”
“修,你好像迷上了那个‘小猫咪’吧。”圣强忍着笑,以免烟雾钻到肺里,也会把血都呛出来。
“那只小猫真是不可爱,明明是一副□的身体,居然还敢在我面前装*,我要让他跪在地上求我。”修恩一想到那可人的小东西,顺从的跪在自己身前,用他湿热的小嘴将自己的□完全包裹时,竟有些忍不住的兴奋了。
“我倒宁愿来对付那只‘小猫’,那个东方人老是在我耳边说些肉麻的话,我真是恶心得想吐,害得被组织封锁的记忆一再的涌出来,如果不是我努力控制,恐怕就被那个死去的家伙占了主流。”圣说着那些刻薄的话语,心里却有些异样的感觉,但脸上的笑容仿佛不是出自真心的一样。
修恩伸手拉他起来,笑着说:“他真是可怜,被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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