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从王程看药方的时候,高峰就用自己的手机开了秒表计时,当王程将药包好递给他的时候,计时结束,刚好二十秒,不多不少。
旁边最快的冯习和,要抓一副二十几味药材的药方也要三分钟左右,这还是状态最好的时候,其他的学徒,那就得五分钟到十分钟了。
高峰对王程竖起一个大拇指。
王程笑道:“峰哥,别埋汰我,中国这么多中医,比我快的肯定有,我可不想宣扬出去被打脸,然后丢人现眼,说我夜郎自大。”
“呵呵,你还是这么谦虚,说话好像我家老爷子一样,不和你说了,后面老陈在赶我走了。”
高峰摇摇头,笑了笑,提着药转身就走了。
后面的老陈上前来对王程笑道:“老高家这小子就知道抹黑我,小程,我还赶着回家给我孙子做饭吃,快帮我把药抓好了。”
这老陈也是王程的熟人,就住在隔壁街上的老房子,是仁和堂的老街坊了,最近专门在家带孙子,腰上和腿上有些老风湿,每隔一两个月,都会过来弄点药吃。
王程笑着答应一声,再次从一叠药方之中找到老陈的方子,这次更快,仅仅是扫了一眼,拿起盘子转身就去药柜抓药,只用了十九秒,药已经包好递给了老陈,老陈急着回家,看也不看,提着就走了。
后面的看热闹的许多人都是看的惊呆了。
这是什么样的速度?
这是什么样的反应?
这是什么样的记忆?
这是什么样的一双手?
总之很神奇。
但是,也有很多人还是不相信,这小子不会是胡乱抓的吧?就是为了糊弄人?
第三个。
第四个。
第五个。
很多人都看的愣愣地,被王程的动作和速度惊的呆住了,没注意到,仅仅一会儿的时间,就有五个人在王程这里拿走了药,而旁边,就算是冯习和,也才把一个方子抓了一半,另外几个伙计,都是才找了三四味药材。
货比货,得扔;人比人,得死!
冯习和看了,苦笑着摇摇头,好在他是仁和堂的老人,几个抓药的学徒也都是老伙计,不会被打击,已经习惯了,抓好自己的药材就可以了,千万不要去和王程比,不然会慢慢的产生极度不自信,怀疑自己的人生。
“喂,他这样抓药,你们都相信了?”
那发了一会儿呆的中年妇女这才活了过来,立马对刚才提着药过来的人喊道:“要是他胡乱抓的,你们就不怕吃死了?”
这也是一个大婶,笑了笑,道:“小程不会胡乱抓的,你第一次来不知道,以后经常来的话,就习惯了。”说完就走了。
其实,这个刚走的大婶第一次让王程抓药的时候,也是很不相信,但是她不想在这里惹事,要有确切的证据才能说人家。所以出门就悄悄地去了城北的另一个中药铺子,让他们帮忙看了看王程抓的药对不对,结果人家也是一个老中医,按照方子看了看药,称了几味药,就说一点都不差,和方子上没有任何出入。
后来,这大婶将这件事就说出去了,也算是一桩美谈,也显得大婶大方不遮掩。
王总此时也是好奇地对方进文说道:“方总,你说,他这样抓药,是不是真的按方子抓的?分量也都是对的?会不会吃出毛病来?”
不得不说,这是周围好几个看热闹的人都想问的。
方进文嘿嘿笑道:“王总,这你可是问对人了,我原来也和你一样,心里面怀疑的很,拿着小王医生给我抓的药,回去我都不敢吃,可是小王医生是我的救民个人,我也不敢当面说;就找了一个领导,让他找了一个省城医疗专家组的人专门按照方子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一点错误,药材种类和分量都和方子上一模一样,说是一克,就是一克,不会是一点五,也不会是零点八。”
王总听了,眼中放光,一把就搂住了方进文的肩膀,笑道:“方总,咱哥两好久没一起喝一杯了,哪天有空咱们去浮云楼?”
“哈哈,王总客气了,浮云楼随时都可以去,不过得我请。”
方进文好爽地笑着说道。
周围一些平头老百姓听的老头,那浮云楼在江边,随便点个菜就是好几千,一桌子下来至少十万起。
“嘿嘿,那方总能不能帮忙引荐一下这位咱的本家,小王医生?”
王总低声说道。
方进文的笑容立马消失不见了,满脸愁容,好像巴蜀变脸一样,叹了口气:“王总,不是我不帮你,咱们也合作过两次,都是皆大欢喜。但是,我好几次邀请小王医生,都没成功,你刚才也看到了,我死皮赖脸,小王医生都烦了,才把我专门定做的名片收下,要不是我闹的够响,估计我那一百多克金子都送不出去。”
一张名片用了一百多克金子制作,果然是真土豪。
王总惊讶地道:“就算有些本事,也不过是个小孩子,以方总的手段,都这么难搞定?”
以老王的想法,那就简单了,大把的票子,要什么给什么,还搞不定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孩子?
隔壁老王不相信,我们家隔壁的孩子和我可亲了。
土豪老方却是亲身体验过,无奈摇头,拉着隔壁老王回到座位上坐下来:“你还别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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