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想吗?”说着,递给我一封信封。
我第一反应是挑战书,再想想不对,应该是生死状!最后还是傻愣愣接过,“这是什么?”
他冷嗤,单手状似不耐地扯松领带,颈间隐隐透着苍白,“你看了就知道了。”
你这样说我还怎么敢看啊?
“哦。”
似是早已看出我的犹豫,他钝钝起身,灯光投下他巨大的影子,我突然有些恍惚,这小子怎么还这么高啊……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知道那双眼里的光芒异常的亮,“你也可以选择……毁了它,这样你就可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一震,好熟悉的感觉啊,几年前,同样的人同样的话,可是现在我却是有恃无恐,无辜回道,“哦,那你嘚瑟个什么劲啊。”
我眼睁睁看他胸膛起伏几个节拍,利落转身摔门离开,吓我半晌的响声中,我又懂了,他是被我气的。
至于这信封中是什么内容,说实话我真心不好奇,随手把它跟启明星一起放在一边,这个晚上,该是要睡个好觉了。
记录本上如是:邹瑶,前夫,情伤,启明星耳坠。20xx年xx月xx日
那时候我还没有租下阁楼,选择的是□□,所以当我在高级住宅别墅群中瞎转悠的时候,我对邹瑶无时不刻都笑嘻嘻的表情了然,这大小姐,估计每天情情爱爱的念头,哪还会像我一样为柴米油盐酱醋茶愁得身心凋敝。
当被迎进大门时,我就惊艳了,在这么富丽堂皇的别墅大厅里,竟然坐着位绝代风华的美人,那眉眼,那身段,这时要是在点缀个樱花簌簌飘的背景,那绝逼是……
“小芸啊,这是小勋,我男朋友。”邹瑶走上去搭住美人,好不亲密,笑得好不得意。
我算明白为什么是前夫了,有这么个佳人,不是也要是啊。
直到看着邹瑶笑吟吟地躺下,我才从上一刻美人脉脉含情的目光里清醒过来,眯着眼半开玩笑道,“那小勋,看着很嫩啊。”
“那是,比我小几岁,还是美少年呐。”她冲我眨眼,一脸色眯眯的馋样儿。
我黑线,拿着工具,清咳,“来,放轻松,我们开始吧。”
她仔细看着我手上晃动的水晶,嘴角微微牵起,再没有那么夸张的笑靥,我突然觉得邹瑶的确不仅是可爱而已,微薄的唇,晶晶亮的桃花眼,嫩白的脸颊,让人禁不住掐上去。
墙上的钟摆有节奏地划着固守的弧度,频率仿似万载不变,看着邹瑶缓缓阖上眼,荡开记忆波纹,“瑶瑶,告诉我你们的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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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没有相遇前就相识,而一切的开始也在他们相遇前好多年,当真是让我明白了一场蝴蝶效应的起端。毫不隐瞒地讲,邹瑶是个怀揣着浓浓的恋兄情结的家伙,虽然她似乎偏好正太,可这也丝毫阻挡不住她兄控的步伐。凡是对哥哥有利的,好坏都去践行;凡是对哥哥有害的,那更是上刀山赴火海,直接拉去油里炸了自己也是二话不说眼睛一闭的事情。
如上所述,如有雷同,纯属虚构。这些是她自己讲的,即使睡着提到关于哥哥的话题,嘴角也挂的老高老高,也正如她那时的口头禅,这世界上所有都该是属于哥哥的。话说到这地步,我也意识到这主题有些不大对,所以你前夫就是你哥哥?
开玩笑的啦,年轻人别这么较真。
我眼皮突突直跳,差点耐不住往那笑意吟吟的脸上抽过去。
兄控是真,前夫也是真,只有自己是假的那个。换句话说,哥哥不是亲哥哥,丈夫不是真丈夫。别怪我说的绕口,原话来着。
邹瑶第一次见到哥哥,6岁,刚失去父母,什么都还不明白的年纪,一味地哭,哭完睡醒了继续哭。我略略同情她,最可怕的不是从未拥有过,如我,而是得到又失去,如儿时的她,如现在的林子希。好在她那时还小,也十分幸运被邹家的世交——温家收养,所提到的哥哥是温家的长子,温仲晔。据她说这位没有丝毫的缺点,重复来重复去就那么一句,哥哥是最好的,我听了半晌觉得内伤估摸着要疗养很久了。
连忙转过话头,话说那前夫到底哪位啊?
如果说刚听完温家老大诸多事迹后,我已经格外后悔,怀疑是不是自己催眠火候没到家,引导严重偏差,那么当此时我又听到一个姓温人士的相关内容,不可谓说不是吐血三升。大姐你怎么温温温个没完没了。
……
漫长的叙述后,我整理如下。
温梓爵,温家二男,长邹瑶若干岁,小温仲晔若干岁,在家里多了个妹妹的情况下已在外求学多年,十年未归。十年是个什么概念,直说是离家出走得了,何必弯弯绕绕。
邹瑶知道的温梓爵都是别人口里的他,温仲晔说这个弟弟是个天使一样的存在,很善良很可爱,很…温伯父口里的这个儿子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有本事就一直别着家;还有其他人,异口同声,那个恶魔。最终,邹瑶自然是选择哥哥的说法,然后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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