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了抖,随即想起自己已经摆脱了幼年期的孱弱身子,也不知突然从哪来的自信,甩着尾巴龇起了牙,一副誓要反抗到底的姿态。
“发情期么……”
希恩平静地从空气中过于腥臊的气味中判断出来,表情不变地看他一眼。
金狼忽然感到极大的危机感,呲溜一下原地蹦起,屈起后腿向前跳了有三米远。一连串夺命狂飚的操作过后,加拉赫才有些僵硬地转过脖子,看到他原先躺着的那片绒毯已被几枚冰冷的利刃串了好几个洞。
这人是真要杀他!加拉赫的冷汗一下子就下来了,万分感谢自己危机时刻没有失灵的战斗本能。
“下一次再有这样,就取你狗命。”
灰发灰眼的人类青年语调平淡地说完这句话,走到逐渐消散的冰刃旁,弯腰在仍旧睡得昏沉的王女身上披了件青年自己的黑外套,随后抱起她,看也不看他一眼地转身走了。
加拉赫被他目中无狗的狂妄态度气得不轻,但深入兽族骨髓里的本能除了狂暴的野性以外,还有为了能够延续生存的隐忍和狡猾。他在心底默念着忍耐,慢慢走回那片被冰刃扎得一塌糊涂的绒毯重新趴下去,幽深的金棕眼瞳中闪过几缕别样的神光。
还不到时候……等到他恢复实力的那一天……
希恩可不会知道他被一只小心眼记仇的金狼惦记上了,不过就算知道了估计也会无动于衷,继续面无表情地抱着王女匆匆回房,俨然一个担心学生的合格老师。
但当这位宫廷教师带着他正处妙龄的女学生一起进了寝宫中的浴室后,他就再难以自我催眠地告诉自己,这只是关爱王女的正常举动了。
将裹着自己外套的王女平放到浴池旁,宫廷教师忽然间有些手足无措,从抱起她开始,就给自己做了一路的心理建设在这一刻被他忘得精光:
接下来,正常应该是让王女清洗身子,把身上和腿间沾着的可疑浊液彻底冲干净……
但是,王女没有醒来,显然不能自行清洗,这种情况下也不好叫来侍女。可如果由他来帮她清洗,没有得到王女许可,就擅自触碰她的luǒ_tǐ……
希恩是彻底为难了。
青年仔细观察了一下王女,发现经过刚才那段折腾、被他抱回房途中的颠簸都没让这姑娘清醒过来,只是皱紧了眉头,一副不想被人打扰美梦的嫌恶模样,就猜她昨晚是真累得狠了……
回忆起那只小山般的狼与她之间的体型差距,希恩除了叹气还是只有叹气。
能不累吗,被那种大小、还处于发情期的公狼压了一晚,能没伤没痛地活下来就很好了……?等一下。
希恩突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个错误——他到现在为止,还没有替王女殿下检查过身体状况!
“失礼了,殿下。”
想到这里,他迅速抛开先前的顾虑,认真地向少女告完罪后,便拉开自己亲手披上的外套,一手握住一边的膝盖,分开那对并拢的双腿,往她腿间的女性私密处定睛看去。
光洁无毛的yīn_hù中央,一朵被yīn_chún保护着的肉穴淫花泛着羞涩水润的光泽,夹杂着大片带有腥臊兽精味道的白浊,而那朵淫花的下方,一张红肿可怜的菊穴小嘴紧紧闭合着,却也被大量连成一片的浊精、yín_shuǐ混合物糊满了入口。
乍一眼看去眼前这副被狂风摧残凋零后的景象,希恩对昨夜的情况甚至都难以做出判断了。
两个可怜兮兮、又泛着水光的骚浪小洞都像被狠狠肆虐过一样,外边还沾着昨夜那条公狗犯罪的罪证,但它们又全都紧闭着入口,看上去如同处子般稚嫩青涩。
希恩回忆起某个有关迪亚兹王女的说法,微皱了下眉:“改造身体……指的是这种改造?”
可现在再怎么评价那个血脉诅咒的恶毒和淫邪,都不如赶紧实际确认来得重要。
希恩在心底再三祈祷,事情不要往最坏的方向发展——不管那头野狼是什么来历,只要它没有将jīng_yè射进王女的子宫里,只要王女不会因此怀上很可能呈现半兽体征的胎儿,一切就都还有转机。
如同在书房初见王女的那次一样,希恩伸手拨开那对单薄可怜的大小yīn_chún,将她下体的yín_luàn洞口毫无保留地展现到自己眼前。他稍微屏了屏呼吸,抬起没去撑开yīn_chún的另一只手的手指,缓慢而坚定地向少女温暖的yīn_dào内部探去。
紧……好紧。
希恩瞬间被这样的想法占据了全部的思绪,他不得不停下动作,微不可闻地喘了几口气,然后才得以不那么失态地继续手上的探索工作。
“呜……嗯……”
少女骤然发出的微弱闷哼,听在青年耳中却恍若惊雷。
他一下子抬起头来,发现她依旧闭着眼沉睡,嗓间发出的声音只是被碰到敏感处的条件反射,不知为何松了口气。
“嗯……王兄,别闹啦……唔……”
知道她是睡迷糊认错了人,希恩也不再去理会她哼哼唧唧的撒娇梦话,食指微屈在她紧致的yín_xué里小幅度抽动起来,只希望她能放松下身的力道,不要再吸得他的指节动弹不得。
只动了几下,本就有些湿润的sāo_xué顿时像是被触动了某个开关一样,潺潺不断地分泌出大量ài_yè,手指的动作立刻顺滑起来。
于是希恩也不再犹疑,深吸口气,加大手上的力道,往少女甬道的更深处进入。本来只进入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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