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于一群质问安平的同时市里某些领导的电话也找到了邵江磊和林立业虽然言语中只是很客气的询问原因但不断重复强调稳定是大局妥善处理党群干群关系至关重要等一系列的題外话无不隐喻的在质问什宽在搞什么飞机党政领导到底具不具备维护和谐稳定局面的能力
安平在什宽的地位很特殊邵江磊和林立业两个人虽然不满意安平如此胡整却也不好跟安平直接撕破脸只能把事情压下來默默的替安平去背这个黑锅心中的郁闷可想而知于是很快安平让拖拉机厂职工到农场要帐的事就被传变了整个什宽安平再一次成为了什宽干部口中的焦点
只是这一次的焦点似乎并不太好大多人都说安平作为领导干部居然鼓动职工上访闹事是骄横霸道沒有原则的体现甚至有些领导比如说副县长邹英杰更是公开的站在走廊里跟林立业汇报工作言语中直言不讳的批评某些年轻领导干部缺乏修养和素质工作不讲组织原则不讲工作方式方法更不具备相应的领导能力
终之在于一群在走廊里拦住安平的同时很多人对安平的不满一下子都暴发了出來各种各样的评论一下子把安平推到了风口浪尖而安平则像完全不知情一般丝毫不在意就是于一群找上门來兴师问罪邹英杰公开指责林立业投过來充满疑惑的眼神安平都笑呵呵的沒当回事甚至连解释一下的想法都欠奉这让于一群肚子里的火更大了坐在安平办公室的沙发上生闷气大有你不给我一个交待我就不走的架式
“來老于吸支烟消消气令是我下的出问題也是我去承担不会把你怎么样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看着于一群气喘嘘嘘的堆坐在沙发上生闷气安平觉的有些好笑更对他的做派有些不屑自己的人品就那么差出事就把你推出去背黑锅看來于一群的心眼太小连古长发都比不上不比不知道一比较这差距可就出來了要知道安排古长发带队去要账的时候人家古长发可是二话不说的就去了明知道祸福难料都要给自己当马前卒不说有沒有投机的心思就是这份替领导分担压力的担当就值得令人高看一眼
一句话被安平戳破了心思揭出了尾巴于一群的脸不由地就是一红讪讪的接过了安平递來的香烟畏畏缩缩的解释道:“安县长我沒有埋怨你的意思就是你这个想法根本就解决不了什么问題现在欠钱的是大爷人家若是不想给你就是去再多的人也不能把账要回來……”
“这笔账我接了就有把握处理好至于采取什么方法我心里有数好了这件事不用你操心了你回去吧……”于一群不是有担当的人安平的话说到了也懒的再跟他去磨牙很不客气的打断了他的话头然后冲着门外喊道:“朱秘书你进來一下……”
安平下了逐客令摆明了是不待见自己甚至对自己记了仇于一群为自己冒失的來质问有些后悔有心再跟安平解释一下可看到安平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只能悻悻的从安平办公室退了出去随即安平办公室的大门被朱秘书关的严严实实于一群知道安平要研究拖拉机厂欠款的问題了很可惜自己已经沒有了参与进去的资格甚至今后的路怕是都要被堵死了
“县长刚刚古局长打电话來说邵书记和林县长都给他打了电话要求他把职工都带回來他问你的意思是……”朱秘书不知道安平为什么会出此下策但自打接触安平以來安平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有着明确的目的性或许在别人眼中的昏招到了安平的手上就成了妙招在这一点上朱秘书对安平有着盲目的崇拜也期待着安平能够继续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嗯估计差不多了……”抬手看了看手表时间已经过了九点职工在农场门前少说也得围堵半个小时了别说拍几张照片就是冲印出來估计都够了既然达到了预期的目的那这个动作也该结束了安平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抓起了电话拔通了古长发的移动电话道:“古局长我是安平辛苦了把同志们都带回來吧……”
收到了安平的电话古长发立刻集合队伍随即十几辆大巴车扬长而去前前后后不过半个多小时声势浩大的讨债团怎么看怎么有些虎头蛇尾而此时正站在窗前密切关注拖拉机厂职工动向的孙场长看到这一幕脸上露出了几分洋洋自得的笑容颇为不屑的自言自语道:“一个毛头小子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兴师动众的拉來这么多人又能怎么样我随便几个电话打出去你就得乖乖的滚蛋跟我耍无赖还太嫩了点……”
先是被自己下了逐客令接着又搞出这种虎头蛇尾不入流的手段孙场长几乎断定了安平就是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才当上副县长的背景能力什么的在自己面前根本不够瞧这样的一个毛头小子沒必要太放在心上若是安平还不识趣那么不管理亏不理亏也要到市里奏他一本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场长外面那帮子人都走了估计是市里下令了什宽那边抗不住劲了场长还是你的手段高以己之矛攻己之盾根本不用咱们出头借力打力就够什宽喝上一壶的高啊实在是高啊……”就在孙场长洋洋自得的时候场办的李主任又推开了门一进來就眉飞色舞神采飞扬的对孙场长称赞不已透着对孙场长运筹帷幄决胜千里般的崇拜那夸张的表情拿捏的恰到好处
“呵呵咱们农场每年给市里交那么多税又给他们承担了那么多的接待任务花的钱可都不是小数目用这些钱就是养几条狗关键的时候也能叫几声吧何况市里的那帮子官僚呢什宽的那个姓安的县长年纪轻轻的还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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