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市长。我打听了一下。刚才洪省长陪同李省长进京参加工业体制改革的紧急会议。这会怕是已经登上了飞机。所以电话才打不通。您放心。我这随时联系……”电话里洪益国的秘书也很急。楼上楼下跑了一大圈。累的满头是汗才打听到领导的动向。连水都沒喝上一口。就急着给洪益民回电话。沒想到迎來的却是劈头盖的漫骂。乔秘书虽然心有不愤。却也不敢跟洪市长顶嘴。咬着牙咽下了这口窝囊气。但这回答却是不冷不热的。
乔秘书虽然只是一个秘书。但不仅是洪益国工作上的得力助手。本身也有一定社会背景和关系网络。洪益国能迅在北江站稳脚跟。与乔秘书的关系网有很大关系。平时很受洪益国的倚重。所以。别看洪益民是个市长。乔秘书也能做到不卑不亢。若沒有这份外圆内方的脾性。在省直机关里也混不出头。
“嗯。乔秘书。老太爷受了伤。十万火急。我这心情也有点失控。辛苦你了……”听到乔秘书的话回的不冷不热。洪市长立刻意识到他的话有些说重了。乔秘书跟洪家在清江培养出來的有如家奴一般的干部大不相同。在这个节骨眼上。特别是大哥进京开会的这段时间。还需要他在省城居中协调。若是得罪了他。出功不出力。最终难受的还是洪家。一念至此。急忙含糊其词的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
从正常的角度來说。洪家的算盘打的很精。但是。洪市长算计到了一千。算计到了一万。但唯独沒有算计到当年洪家为了抢夺玲珑玉。而迫害致死的秦初原会是国之柱石秦延众的最疼爱的儿子。也不知道安平是秦延众离散多年的亲孙子。更不知道刚刚豹子叔已经找到了秦初月。隐藏了二十多年的血案即将浮出水面。更不知道他老爹在恼怒之中将当年杀人越祸的罪责都全承认了下來。
就是多了这么一层变故。洪家已然到了灰飞烟灭的边缘。即将迎來的是秦家不死不休的报复。而洪老太爷气急败坏。口无遮拦的那番安平的杠头爹活该该死的话。更被含恨出手的赵铁钢添油加醋的汇报给了方怀起。赵铁钢想的很简单。一个是替安平抱不平。另一个就是心里有虚。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一个。年过八旬的老人被自己踢的剩了半条命。这话好说不好听。先跟长打打招呼。却不知道他这个吹风揭开了二十多年前的一桩血案。
而知道安平是个孤儿。突然出现了一个活该该死的爹。立刻意识到这块玉和安平父亲的死跟洪家有说不清的关系。于是。这番话又经过方怀起和曲和平的嘴摆到了秦延众的面前。最宠爱的儿子死的不明不白。留下的唯一血脉又面临着被赶尽杀绝。别说秦延众是尸山血海中走出來的将军。就是一介匹夫也不能容忍被人如此欺凌。天子之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秦延众不是天子。但却是华夏如今硕果仅存的几个手掌军权的人之一。生杀予夺。尽在本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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