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钢铁历史不熟悉的陈应良知道金属管确实是西方首创,但真不知道这个时代西方就已经造出了金属管,大喜之下,陈应良脱口问道:“何府丞,西域已经造出金属管了?”
“很久以前的就造出了。”何稠卖弄道:“最开始是铅管,两百多年前又造出了铁管,最早的铁制管还是我的大食祖先首创的。”
“那么请河府丞务必教我如何制造,下官必须要用到这些铁管。”陈应良赶紧提出要求,又恭敬献上了给何稠的谢礼。
看在谢礼的份上,也看在云大少卿的介绍信与刘大将军的面子上,何稠终于还是把金属管道的制造技术传送给了陈应良——其实原理也很简单,就是先造出一根前铜铜棍,然后在铜棍上浇铸熔化的铁汁,待铁汁冷却成型后,再把铁管加热,熔点比铁低得多的青铜化汁流出,一根金属管也就可以成形了。
花了不菲的价格弄到这个简单原理,陈应良不仅不心疼反而欢喜万分,赶紧向何稠再三道谢,何稠虽然也问过陈应良需要金属管制造技术的原因,陈应良当然也没有如实回答,随口找了一个理由就敷衍了过去,然后赶紧随着刘长恭告辞走人——做为穿越者,陈应良当然不希望火器技术过早传到西方。
火器制造终于看到了一线曙光,陈应良的心情当然为之大好,也再没找什么理由拒绝刘大将军的赴宴邀请,老实随着早就已经不耐烦的刘大将军去了他家,然后被他硬按在酒桌上灌黄汤。好在裴弘策一时半会还回不了洛阳,陈应良倒也不用担心被叔父责怪,放心与对自己也相当不错的刘大将军开怀畅饮。
饮酒间,陈应良自然少不得向刘长恭打听起报国军的近况,可惜刘大将军是个马虎的人,因为报国军已经被皇甫无逸和独孤盛直接控制的缘故,对报国军的情况很不关心,仅仅只是知道报国军补充了一些隋军精锐,其中还有不少是从辽东战场回来的隋军精锐,其他的刘大将军也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当然,与刘大将军喝酒也不是毫无收获,得知了陈应良去谯郡主要是为了平乱剿匪后,在对待朋友方面还算可以称道的刘大将军就主动给陈应良帮了一个小忙,主动提出利用自己的虎贲郎将职权,替陈应良弄到谯郡的府兵名单、户籍情况和战功记录,方便陈应良在谯郡收罗大隋十六卫府的老兵旧卒,陈应良很是欢喜的道谢。——这里说得为刘大将军表一次功,府兵名单和户籍情况陈应良在地方上很容易就能查到,战功记录却只有刘大将军这里能给陈应良弄到。
拒绝不了刘大将军的热情,陈应良本来都打算舍命陪君子醉倒当场了,谁知酒至半酣时,救星来了,一个右武卫的传令兵飞奔到了刘大将军的府里,说是刘大将军麾下的直系队伍中出现了集体斗殴事件,还闹出了人命。这么一来,刘大将军也没办法了,只得向陈应良赔罪道:“应良兄弟,没办法,老哥必须得去一趟了,事太大,如果不赶紧处理,樊留守和皇甫无逸他们饶不了我。
“没事,军务要紧,刘大哥你快去吧。”陈应良忙说道:“我也该去裴叔父家里了,一会刘大哥你去那里找我,我们在那里接着喝。”刘大将军一口答应,当下二人匆匆散席,各自去自己的目的地。
也是到了这个时候,陈应良才愕然发现因为刘大将军的纠缠不清,自己居然又成了孤身一人,就好象当初第一次来洛阳一样,单人单骑挎一口横刀,在街上孤孤单单无人搭理。摇头苦笑后,陈应良也没耽搁,打马就往裴弘策府所在的修业坊而来。
修业坊在洛阳南城,刘大将军的府邸则在北城的思恭坊,两坊之间的距离较远,还必须经过一座洛水桥梁,好在陈应良对道路十分熟悉,又骑着马节省脚力,没花多少时间就洛水桥边,径直策马上桥过河。但就在这时候,陈应良的身后突然传来了依稀熟悉的清脆声音,大喊道:“让开我有急事,让路
“声音怎么有些熟悉?”觉得奇怪的陈应良下意识回头,却见一名红衣少女正打马直冲自己而来,她的身后还跟着一名身披白袍的隋军将领,同样是骑着快马从北向南疾驰而来,似乎是有什么急事。再一细看那少女模样时,陈应良顿时傻眼了,原来这名少女不是别人,恰好就是陈应良不久前才在校场旁边碰到那名戎装少女。
傻叉楞神间,那少女的战马已经冲到了近前,陈应良慌忙让路,谁知陈应良的动作稍慢那少女的速度又太快,然后那少女的战马也就直接撞在了陈应良的座马肩上,再紧接着,因为惯性的缘故,那少女也就尖叫着凌空飞起了,凌空飞起还不算,在空中那少女还条件反射的张开双臂,一把抱住近在面前的陈应良,带着把陈应良也撞下了战马,紧抱着陈应良在桥上翻滚起来。
在地上翻滚还不算,更让有妇之夫陈应良郁闷的是,那少女撞了自己的马,连带着自己摔跤,坏事做足了还猛吃陈应良的豆腐,在桥面上翻滚间不住与陈应良耳鬓厮磨,带着香味的樱桃小口还不知几次强吻了陈应良的脸庞,最后两人好不容易停住了翻滚时,那少女还把陈应良硬抱了压在她的身下,高耸饱满的胸脯也紧紧贴在陈应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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