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不是它的主人。自然,他也就无法发挥神物的威力。
其实,在得到这个东西的时候,百里明德曾经满是遗憾的看着它对自己说过,这个所谓的圣物对于百里一族来说,从来都只有象征的意义,却是没有任何的实际作用。
不止是他,就连以前百里一族的历代族长也都从来没有得到过它的承认。
不知道是缺乏什么条件,还是它根本就是一个死物,并不是族里所代代相传的那样拥有着移山填海的神力。
是夜。
百里残勾敞着胸膛懒懒的斜倚在身后的床柱上,眼神深邃的注视着床上睡得很熟的倾城少年。
不知道是因为突然回到了一个熟悉的环境,所以少年的心终于安定了下来,不久就沉沉的睡了过去,还是因为男人就在他的身边的缘故,让他无比的心安,什么都没有想就那样毫无防备的睡在了男人的身旁,表情柔和。
总之,比起前一个月在床上的辗转反侧,夜不能寐,脑子里一直纷纷扎扎的想着各种事情,此刻的少年却是完全没有那个烦扰,就那样乖乖巧巧的睡在男人的身边,身体侧躺着卷缩在一起,显得异常的可爱。
“悠……”伸出手轻轻的撩了撩少年那披散在身后迤逦一床的柔顺黑发,男人低下头静静的注视着床上那轻轻闭合着美丽的眼睛,只能看见一排如蝶翼般轻扇的美丽睫毛的少年,眼神暗了暗。
拿过手里一直在把玩的黑色盒子,男人犹豫了一下,然后打开。
里面,出乎意料的竟然是一只雕琢精美华贵的耳饰。
对,只有一只。
一只看起来很贵重,应该是用类似秘银的神秘材料制作,最中间的部分是一个圆形,好似镜子缩小了无数倍的样式。
那就是炎轮。
炎轮上雕刻着许多精美的花纹,在这个炎轮上蔓延缠绕,充满了神秘的韵味。
也许是觉得就只有炎轮太过于单调乏味,也不方便避人耳目和携带,所以族里的工匠别出心裁的把它打造成了一支华贵的耳饰,平时可以就那样戴在耳朵上,别人也看不出来它的重大意义,还以为只是族长的个人品味,因此并不会多加注意。
具体的情况是不是这样百里残勾并不清楚,炎轮传下来也经过了数千载的岁月,当时的情景早就已经泯灭在了历史的车轮之下,现在谁也不知道它的来历。
修长的手指轻轻的刨动着炎轮下面坠着的莹莹玉珠子,耳边听着那发出来的清脆声响,男人的思绪有些飘远。
再低下头柔情的看了看身边睡得很沉的少年,男人蓦地停止了手里的动作。
“悠……”
男人的表情有些严肃,动作轻柔的拿起盒子里的炎轮靠近熟睡中的少年。
修长的手指在少年那莹莹如玉的耳垂处流连忘许久,男人眼眸一凝,下一刻动作轻柔的把手里的耳饰戴在了少年的耳垂上。
只见,不过须臾的功夫,原本看起来好似一件死物的炎轮突然发出阵阵莹白的光。
男人微眯起眼看去,却赫然发现炎轮发生了轻微的变化,在少年的耳垂处,原本只是一颗美丽的浅紫色宝石银针的地方现在突然蔓延处许多美丽的花纹,牢牢地箍住了少年的耳垂及以上的耳骨处,透着一股沧澜的气息。
神秘,古老,魅惑至极。
这种突如其来的变化,显然并不是百里残勾所意料到的,让他有些始料不及。
也许是耳饰的银针那一瞬间穿破了耳垂,一阵轻微的痛楚让熟睡中的百里悠微微的皱了皱眉,表情有些不舒服。不过,在身边男人双手轻柔的安抚下,他又再次沉沉的睡去,并不知道此刻身边男人眼里闪烁着的凝重和暗色。
炎轮,竟然认可了悠?
他不否认原先拿出炎轮虽然有这个意思,不过却根本没有存在着侥幸悠可以成为炎轮的主人。毕竟,连百里一族历代族长都不曾做到过的事,他不认为以悠现在几乎换了一个身体,以前的修为也统统归零的情况下,炎轮还会选择悠。
先前之所以会想到这个东西,除了觉得它很美,自他当初从百里明德手里得到它后就有一种它应该属于悠的强烈感觉,所以他才会一直带在身上保留至今。不过最重要的原因却是,炎轮上那雕刻着的精美花纹,跟悠手上的手镯花纹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应该,是出自同一个时代的杰出工艺品。甚至,还可能就是出自一人之手。
那种花纹的纹绘和繁复,精妙和华贵,现在早就已经失传了。不,应该说是上古千万年,从来都没有见过。
男人低下头,静静的注视着床上的少年,表情讳莫如深。
因为心里并不觉得悠会成为炎轮的主人,所以他刚才的神情有些漫不经心。只是想要试试为悠戴上而已。如果炎轮不承认悠的话,他根本就不会容许任何人把它戴上,只要谁有那个意图,它马上就会产生排斥和抗拒之力,根本就戴不进去。
这也是为什么百里明德得到它后并没有把它戴在身上,反而依然静静的放在盒子里的缘故。
哪怕只是象征意义,也足够让族人对他更加的崇敬和信服。
对于悠竟然就那样轻易地戴上了炎轮,说实话,百里残勾刚才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呆愣。
也许,是刚才穿耳的时候悠的血沾染上了炎轮?
床上的少年依然沉沉的睡着,姣好的脸或许因为梦到了什么而微微的鼓起,显得异常的可爱。
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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