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那样。
邪门,算了,睡觉。
郑晓就当幻听,直接关机重新躺下来睡。
铛铛铛!!
郑晓再次被惊醒,满头大汗盯着天花板。不对啊,他怎么又听到手机铃声了。
郑晓想转头看他的手机,脖子仿佛被灌了铅动不了。这时,一个冰凉的东西摸上他的脖子,他能感觉出那是一只手,一只很小很冰,小孩子的手!
啊啊啊啊啊啊!
无声惨叫在郑晓脑内回响,这是他叫不出来的声音,那只手在掐他。
救命!救命!
郑晓张了几次嘴也喊不出声,惊恐地瞪着隔壁床。这是什么神棍,人都快被掐死了,还睡的像死猪一样,要不要这么没心没肺!
“击!”
随着突然出现的喊声,一个东西飞到郑晓身后。他就觉得脖子上的力消失了,人也能动了,用上吃奶劲滚下床往隔壁床跳。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来的子桑将他护在身后,月玄手持一张道符站在他们面前。
“小子,你刚才是不是在骂我?”月玄也没看郑晓,可这话是对他说的。
“谁骂你谁是小狗。”
“那你倒是汪两声来听听。”
郑晓把嘴巴一闭不说话了,决定不和这个三岁的神棍斗嘴。月玄同样也不想和他斗,跑到郑晓床边拽住小鬼的手提出来。小鬼手上贴着道符动不了,哀怨的眼睛盯着在场三个人。
“小鬼,你有没有名字?”月玄松开手,让小鬼跌坐在地上。这个小鬼大概五六岁,半长不短的头发披散着,精瘦的脸上带着属于阴灵的怨气,正用那双圆滚滚的大眼睛瞪着他们。
郑晓在开灯后完全看清小鬼的模样,那张惨白的脸可比赵明在路灯下白的多,哆哆嗦嗦问:“师父,他真的有那么大能耐杀死三个人?”
“他的能力完全取决于宿主,以宿主的负面情绪为粮食,血为契约,替宿主办事。”月玄扯着小鬼一只手臂把他拽到床上,摆正身体让他坐好,“养鬼不完全是坏事,有些孩子,特别是胎死腹中的婴儿,他们没有姓名,不能做人,死后连鬼差都懒得管,只能浑浑噩噩在人间游荡。可如果有人愿意供养他们,给他们积修功德,他们还是有机会再去投胎的。有时这些小鬼也会提醒人们做善事,这样不仅帮人还能帮己,功德更大。但有的人心术不正,利用这些想投胎的孩子做坏事,例如闫宏。他们的恶念会让小鬼更恶,而小鬼的恶念会转变成戾气,从而感染宿主,使宿主的恶念一发不可收拾,造成恶性循环。”
子桑听到这打断月玄的话,“你是说闫宏的懦弱、胆怯让这个孩子想做坏事,并扩大了闫宏心里的恶?”
“可以这么说,只怕闫宏本身就有怨。”月玄戳了小鬼的脸,软嘟嘟的很好玩,于是戳上了瘾,“闫宏的性格有缺陷,受到多大屈辱迫害,那么反弹也必然是成倍增长,他又养了一个小鬼,一人一鬼互相影响,恐怕那三个人只是一个开端。”
“要除掉他吗?”子桑看着动也不能动的小鬼不免同情起来,这么小的孩子或许死于意外,或者是疾病,死后还要被人利用成为杀人工具,甚至魂飞魄散。
“不,送他去投胎。至于闫宏,他会得到报应。”月玄抱起小鬼放在房内的椅子上,相信他被道符控制也跑不了。
“不过师父,你晚上也戴墨镜?”郑晓不是纳闷,是非常纳闷,哪有人一整天都戴着墨镜不摘的。
“这叫酷,你懂个屁。”月玄躺回去睡觉。
灯灭了,郑晓躺了一会儿心里纠结起来。屋内有大师自然不怕,可有个小鬼,而且那把椅子就在他床边不足两米,他睁开眼就能看到小鬼像个娃娃似的坐在那,一双带着怨气的眼睛眨也不眨盯着他。
都说人是奇怪的生物,越是害怕就越想看,郑晓也不例外,之前的困倦荡然无存,偶尔睁眼瞅瞅椅子上的小鬼。说来也奇怪,一张黄纸就能让凶恶的小鬼一动不动,还真是够刺激够新鲜。郑晓闭上眼转过身,再睁眼就看到背朝向他的子桑,那两个大人挤在一起也不觉得累。他无聊地又转回来,睁开左眼看小鬼,还是那副娃娃的坐相。闭上后再睁开,还在,好玩。再来一次,还在,像块木头。继续睁眼,不在了,好……个屁玩!
“小鬼跑了!”
这一声喊真的吓着熟睡中的两人,猛地坐起看椅子,小鬼不见了,带着那张道符。月玄并没有太吃惊,这小鬼是闫宏养的,那么就要有宿体,说白了就是家。小鬼平时待在宿体里,有事了才出来,只是抓住小鬼而没有找到宿体根本不行。
“郑晓,明天跟我们出去旅游吗?”月玄热情地发出邀请,脸上还戴着那副墨镜。
“旅游?好啊,去哪里?但你能不能把墨镜摘了?”郑晓不是chù_nǚ座,就是对晚上戴墨镜有意见,怎么看怎么别扭。
月玄不以为意,推推鼻梁上的眼镜,“去山里探险。”
第二天一早,月玄联系常乐和蔺色,叫上他们一起去闫里村找小鬼的宿体。因为他们周六周末没课。两人刚好有时间,也就答应了。月玄同时宣布一件事,收郑晓做徒弟。郑晓听到这话整个人都傻了,回过神来师父师父的叫个不停。
“你不是真的要收他吧,他只是普通人。”子桑有些担心,不知道月玄为什么改变初衷。
月玄叫郑晓去买车票,见他走远小声说:“我不收他他就不去,凡也不会去,那我们就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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