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东西?”店老板好奇了。
“笔洗啊。”
“兄弟你在跟我开玩笑吗?”店老板马上拿过一个高仿笔洗,“我这里可有笔洗,还是正宗清代官窑笔洗,世面上很少见到了。我看两位是行家,我给你们这个价。”
店老板说着伸出手掌给他们看,不知道是说五块还是五十。
月玄拿过所谓的清代官窑笔洗看,装成行家咂咂嘴,“啧啧,你这才是跟我们开玩笑,十块钱都不值,还不如我们手里的这个。”
子桑眼尖的把图那出来,店老板看到这图大惊失色,“宋代汝窑啊,你们这是真货?”
听到这话的月玄和子桑感叹,制作这笔洗的人还真高明,连卖古玩的老板都无法一眼看出真假。
“怎么样,我们这个厉害吧?”
“厉害厉害。哪搞到的,祖传的?”
“这是我们捡的漏。”
“那你们打算卖多少?”
“五十万要不要?”
“买不起。”
店老板对这价钱却步了,月玄和子桑也没和他啰嗦,随口聊了几句从店里出来,到下一家打听。和刚才一样,他们先和老板套近乎,然后拿出图给老板看,只要老板第一眼没看出这是赝品,他们借故离开。
“这么下去不行啊,找不到合适的人问。”从第六家店里出来时,月玄忍不住抱怨。
“还剩下几家,再不行的话,我去打听下附近的陶艺家。”
子桑说着来到下一家,这家老板是个头发花白的六七十岁的老人。老人看他们进来先打量他们,随后说了随便看的话。
“您这店里还有不少好东西啊。”月玄在店里随便看看,发现一把乳黄色的折扇,扇骨似乎是象牙的。
“小兄弟,你眼力不错。”老人自然听出月玄在夸那把扇子,那可是他店里的镇店之宝,但很少有人看出那是象牙品。因为不少人知道象牙是白色,却很少有人知道象牙时间久了会变成乳黄色。
两人在店里随便看了看,和老人聊了几句说起笔洗来,老人自然对他们口中的笔洗感兴趣,于是让他们拿出来看,月玄把图给老人,老人看完笑了。
“哈哈,这个也只能骗骗入行不深的人了。”老人摸摸胡子说。
月玄和子桑互看一眼,总算找到一个有眼力的。
老人又说:“我看你们在这附近转了很久,你们不会一直在打听这件笔洗吧?”
“您说对了。”子桑看出老人是个明白人,也就不隐瞒什么了,“我们想知道这件赝品的出处。”
“你们不会是被骗钱了吧?”老人再次打量他们,但凡来打听赝品的,多半是买了赝品被骗钱了,然后想出制作者,把制作者暴扁一顿,打残打死的事不是没发生过。
“不算是,不过这对我们来讲很重要。”子桑诚恳说。
老人看看他们,然后摇头,“我也只能看出这是赝品,出自谁之手就不知道了。”
月玄想到带字的足,把笔洗残片拿了出来,“那您见过这个字母吗?”
老人接过残片,从抽屉里拿出放大镜照,看了半天还给他们,“这不清楚,很少有访者在瓷器上留字,因为这等于告诉买家,这是赝品是假货不要买。”
“您见没见过和这个类似的,刻有字母的东西?”子桑又问。
“没,这种带字的一旦被看到等于砸自己招牌。”老人悠闲地坐到椅子上品茶,“我看你们不像我们这行的人,我不妨坦白告诉你们,这里的东西九成是假货,还有半成是真品,剩下的半成是漏,但很少有人有这福气捡大漏。至于你们拿的这东西,我真的不知道。”
“哦,谢谢。”
虽然找到能识破真假的人,但没有线索也是意料中的事。他们道了谢从店里出来,正要进下一家,那老人追出来了。
“你们两个等会。”老人跑了过来,气喘吁吁的叫住他们。
“您想到什么了?”子桑以为老人想起关于笔洗的事了。
老人笑着否认,“不是,我只是觉得这东西和你们有缘。”他说着把象牙扇子交给他们。
月玄握着温凉的扇子有些糊涂,“您给我们这个做什么?”
“别提了,这东西在我店里摆了三年,但没人说是真货。”老人想到这里不太舒心,“你们来了就说这东西不错,说明你们和它有缘,我就把它送给你们了。”
“啊?这怎么好意思?”月玄把扇子还给老人,他们向老人打听事,如果还拿人家东西这怎么说的过去。
老人又把扇子塞给月玄,“没什么,你们拿着玩吧。”
月玄和子桑本想拒绝,老人已经回去了。两人看看手里的扇子,没办法只好收下。
与此同时,子承睡醒起床,出了卧室就看青巫正拿着青铜镜看,小白坐在他腿上也盯着青铜镜,这两只狐狸很显然也对这青铜镜有兴趣。
“你们两个也在研究这青铜镜吗?”子承问完才想起来,小白不会说人话,青巫说不出人话。
青巫拿过茶几上的纸笔写字,这是子桑给他想的办法,虽然他用法力写字也不慢,不过对青巫来讲那是浪费法力的事,于是就有了这个省力的方法。
〖貌似很有趣。〗
子承看到青巫这样说,然后接过青铜镜。不过貌似有个叫凌斐的家伙和他打过赌,如果他找出笔洗的奥秘,就让他揍一拳。想到这里,他回房换衣服,然后拿上青铜镜从家里出来,进电梯时正巧与月玄和子桑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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