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居二线,没有他的话这事儿就是叶遇白的活儿。
如果他把叶遇白供出来,那岂不是……
东坡越想越害怕。
岳警官在他眼里顿时变成了豺狼虎豹,想起来就觉着害怕。
这个害怕持续了一夜,东坡晚上做了个噩梦,梦里岳警官变成了进击的巨人里面那种大个头,俩手指头捏着他的领子往嘴里一塞,咔嚓一声就把他咬了个头颈分离。
东坡是被这个梦吓醒的。
他一个激灵坐起来了还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摸着胸口好半天都没缓过来,那个梦实在是太逼真了,逼真到他都听到了骨头切断了声音……
东坡坐了会儿,才发现那声音不是梦里的,而就在耳边。
“干什么呢?电话响了半天还不接,睡死过去了?”叶遇白叼着牙刷从浴室里走了出来,“我洗个脸都不消停。”
东坡往下一看,是他的手机在响。
当他看到上面的号码后,东坡的瞳孔配合的跟着一缩,是岳警官。
脑子里都是进击的巨人的片段,东坡咽了口唾沫这才接通了电话。
‘怎么才接?’岳警官的声音传出。
他那种只有老师和警察才有的严厉嗓音让东坡立马就清醒了,他道,“我才睡醒,没听着。”
‘那个人的资料我查到了,我们什么时候见一面?’
叶遇白刚要转身,就看东坡一脸惊讶的抬起了头。
“那就……待会儿见。”
东坡挂了电话。
“是谁啊?”
“岳警官。”东坡拿着电话对叶遇白说。
……
约定的地方离叶遇白加挺近,岳警官为避嫌特意走了这么远。
几人一见面,岳警官就递了张纸过来。
内容依旧是手写的。
陆为,18,湖南湘西,母不详,父陆祥君。
纸条上的内容十分简短,比他们上次看到的可少多了,就是寥寥几个字。
东坡诧异,“只有这些么?”
“嗯,”岳警官点头,“只有这么多,你还要庆幸他上户口了,不然……”
“母不详这户口怎么上的?”叶遇白纳闷的问,户籍部门管理不是一向严格么,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至今没上去户口的黑户。
“这个要怎么说呢……总是有管理不全面的时候。”岳警官道。
这带着官腔的话叶遇白就没再问下去,陆家人既然能上这个户口人家自然就是有办法,至于是怎么做到的就不是他们应该关心的事情了。
“他和程似锦年纪差不多……”他们上次见面,当时的情况东坡对他的外貌没有留下太深的印象,不过感觉这人好像不是太大,但没想到小到这种程度,“才这么小啊……”
比他还小几岁。
不过通过郝毅的形容,这个人应该也大不到哪去。
“岳警官,他现在在哪儿你能查到么?”
岳警官摇头,“他只有户口,没有任何学籍资料,也就是说这个人没上过学,也没在任何地方留下过档案记录,所以根本无处可查。”
“那他爸呢?”
“同样没有记录。”
“啊?”东坡诧异,“这陆家人都什么情况啊……”
“也就是说,就算是查到了也是一些没有用的东西。”
岳警官看着他们,沉吟片刻从钱夹里抽出张照片,“你们看看,是这个人么……”
照片上,是一个穿着黑色t恤的年轻人。
中规中矩的头发,清秀的脸庞上挂着腼腆的笑容。
东坡不记得陆为的长相,但是这感觉不会错。
这个感觉,即便隔着照片也能感觉得到!
生怕自己认错,东坡仔细辨认了很多词,最后用力一点头,“对,就是这个人没错。”
岳警官的表情一滞。
东坡惊喜的抬头,“你是从哪儿弄到的照片?”
不是说这个人没有任何记录么?!
岳警官皱了皱眉,“他办了身份证……”
“这样啊……”怪不得这照片中规中矩的,原来是证件照。
比起之前那种只有模糊的身体轮廓,这张照片简直让东坡感动坏了。
他举着照片给叶遇白看,“这回就好认多了,不止是我,你,项正直,任何人一个人只要在街上遇到都能认出来。”
“也别抱太大希望,”岳警官说,“他这身份证是三年前办的,三年人的变化有多大不用我说吧,而且他这个有是证件照,和真人是有点差别的。”
“啊……三年啊……”东坡嘟囔了句,转而眼睛又一瞪,“三年?郝毅在山里待了三四年,也就是说,陆为从山里出来之后就去办了身份证?”
“差不多吧……”叶遇白说。
“东坡,”岳警官打断了他俩的话,“关于这个陆为,他做的事情……你能再和我说一说么?说详细一点……”
岳警官一问,东坡又想起了昨天叶遇白和程似锦的警告。
他面前坐的是警察,哪句话说错了说不定就给自己挖了个坑。
他在脑海里权衡片刻,最后道,“那个所谓的七宗罪就是他设下的,他利用任性的弱点作恶无数,虽然他没杀过人,但那些人都是因为他死的。那些被他利用的一个都没能救下来,而像郭乐那种被害的……郭乐还是好的,只是虚弱了而已,那个叫潘芮欢的姑娘至今没有醒来,如花似玉的年纪就只能躺在床上。这些人中,只有肖坤算是运气好的,只是肖坤平白无故蒙受了许多损失……”
东坡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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