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冲锋打杀的武力,还要有摇设想一步步变成现实。
兴义堂、龙兴堂、杀手队,武力已经有了,剩下的便是如何扩张和加强;而文人班底的组建却刚刚起步,那个小报社,以及两名三流编辑,当然离他的期望差之远矣!
邹容不错,文笔犀利,年轻又有激情。嗯,也就是说,比较容易被陈文强所忽悠。当然,这确实是他拉拢来的第一个,以后还会不断物色,不断吸收。而邹容又有志同道合的朋友,在陈文强眼中便象一块磁石,能吸引更多的人才。
其实邹容也并未坚定跟着陈文强的信念,抱着试试的态度,他被陈永强领到了卢家湾。这里不仅有工厂,有实验室,还有陈永强的住所,就在实验楼的旁边。
“呵呵,这有点乱,但屋子足够多。”陈文强讪讪一笑,说道:“嗯,我找人把旁边的屋子收拾出来,你就先住下。”
这些日子里,每天早上陈文强简单安排一下工作,大部分时间便是在实验室里度过。需要休息或放松的时候,他便回到住所翻阅从海外邮来的科学期刊,或者是看一些外国人所写的有关革命的书籍,以便更加适应这个即将风起云涌的大时代。
“《旧制度与大革命》、《论美国的民主》……陈先生直接读英文书籍?”邹容有些惊讶,他勉强能译出书名,但要让他通读书籍,他自问是做不到的,而且,还有德文、法文的杂志,这个陈文强竟有如此本事?
“英文的是没问题。”陈永强拿起这两本书说道:“我感觉写得非常透彻。这本书,几乎承载了整个法兰西民族的历史苦难与未来理想。而中国一点都不比法国缺少这样的问题。从我个人观点来看,无论是社会的发展还是思想自身的演进,都要求国人的历史反思达到同等的水平。引用托克维尔的话:对旧社会,对它的法律、它的弊病、它的偏见、它的苦难、它的伟大,若无清晰的透视,就绝对不能理解人们的所作所为。如果不能深入到我们民族的性格中去,这种透视还不足以解决问题。”
邹容简直是肃然起敬,又有些好奇地问道:“陈先生,您读书很快,又能记住,是不是有过目不忘的本领?”
陈永强想了想,笑道:“可能还达不到那个程度,但我记得是三天看完这本书的,现在只能记个七七八八。”
“您,您简直是太谦虚了。”邹容觉得肃然起敬已经绝对不够了,但也有些遗憾,摇头道:“可惜我英文水平太差,却是读不了这本书。”
“这有何难,我给你念,你记录,咱俩把这本书翻译出来,再找查理印刷出版,让国人都能看到。”陈文强笑着说道:“思考的人越多,行动的人也就越多。至于《革命军》,你就不用管了,我一定让它成为中国的《人权宣言》。”
“我想,还是再修改一下更好吧?”邹容有些不太确定地说道。
“美国之伟大不在于她比其他国家更为聪明,而在于她有更多能力修补自己犯下的错误。”陈文强摇了摇头,说道:“这是托克维尔说的。在目前来说,即便是有缺陷,也要公之于众,振聋发聩。以后再慢慢修补,这样更好。”
“那好吧!”邹容点了点头,算是最后决定下来。
“对了,你日语怎么样?”陈文强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开口问道:“能写书信吗?”
邹容迟疑了一下,谦虚地说道:“简单的应该可以,如果要求很高的话,恐怕就不能胜任了。”
“那你帮我写一封,我要跟一个日本人联系一下。”陈文强突然若有所思,似乎在最后考虑。
……………
到19世纪70年代,人类对细胞的观察在德国进入了黄金时代,这得益于德国两大工业发展:一是光学工业,制造出了更加精良的光学显微镜;二是染料业,细胞学家们尝试了各种染料,试图使不同的细胞、细胞的不同结构能不同程度地被染色,以便在显微镜下区分。
1890年,德国犹太年轻医生保罗·埃利希在r.科赫教授领导的传染病研究所任职,科赫是著名的细菌学家,他首创了“细菌染色法”――即用染料使细菌着色的办法,为细菌学的研究提供了一种重要而有效的方法。
细菌染色法的创立,使科学家们能够使染料特定地附着在病原体上染色,而不附着人体细胞。从此以后,寻找治疗疾病的“魔术子弹”便成了很多科学家的梦想和实践,并为日后的靶向治疗提供了理论模型。
之前曾经提到过,陈文强从外国化学杂志上知道了一种化学药品“阿托西耳”(学名氨基苯胂酸钠),能够杀死锥形虫,但副作用极大,往往使病人失明。而当时的化学家已经测定了阿托西耳的分子式,证明它只有一条含氮的侧链,难以被修饰。
但陈文强却知道化学家们所测定的阿托西耳的分子式是错误的,它还有一条不含氮的侧链,能够进行修饰,并且其合成衍生物的一种便是历史上第一个治疗梅毒的有机物,商品名为为606,又叫砷凡纳明。
对于陈文强来说,他太需要一种能赚快钱的途道了。所在,这段时间陈文强便是在王卓然等助手的协助下,在实验室里全力地合成衍生物。有正确的理论和方向,陈文强自然不用象历史上606的发明人那样合成千余种样品再进行甄选淘汰。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陈文强和助手合成出了二十四种样品,并整理了全部流程。
按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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