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也~没有变……”
安君慕钳制住他所有的挣扎,更紧的抱住他失而复得的宝贝。
当年,看清男孩眉宇间的绝望,他追过去要跟着跳,但路远射在大腿部的一颗子弹让他轰然倒地,加上一颗镶在胸口的子弹,他渐渐意识流失,只得在阖上眼眸昏迷前,用微弱的声音轻唤男孩的名字。不久安君慕醒过来,知道没有打捞到尸体,他就绝对不相信男孩死了。那段时间,安君慕不顾两位大家长的意见抱怨,四处寻找,不放弃一丝机会。他在他们一起生活过的地方一遍遍寻找,甚至于,他产生了一种错觉,男孩就在身边,含着怨恨看着自己。
他撒手不管事一段时间,自个也颓废不已,杨亮实在看不下去了,“大公子你这样子,就算你把三公子找回来,你依然保护不了他。”
对于一个失去理智的人来说,杨亮这话无疑深深触了安君慕的鳞角。在遭到老板失控后的掌殴后,杨亮更不怕死的怒嚷,“要是说三少死了,拿也是被大少你开枪打死的啊!世上没有两全其美的事,当场如果你更想拥有爱情,就不应该对一些人妇人之仁!”
杨亮在一旁站着,他想起两个孩子爸爸的恩情嘱托,想到那些年的恩恩怨怨,还有让他记忆犹新的成年后的大少如小孩子般嚎啕大哭的场景……
他真没想到自己一番话后会引起那样的效果——靠着栏杆坐地上完全不顾形象,捂着脸痛哭流涕的大少,像个失去主心骨一样的孩子,疼痛的佝着腰哭得抽*搐。
很快,大少重整旗鼓,在半年后,独掌安家大权。而安路远所有的权利被剥夺,唯独弹琴。
不知道大少在悼念什么,但杨亮明白,那个陪伴安君慕走过他灰暗时光的男孩融进了他的骨血,仿佛他们是一体的,以至让人产生一种他必须靠一些鲜活的东西来一遍遍告诉他自己那个人在生命中存在过的感觉。
——在时光翻过的章节里,很多东西都变了。
“错了,哥,我变了。”
在男人微怔的片刻,安然推开他,掸了掸衣角,像拂去身上会传染的细菌一般。他说道:“我早已不是那个我。”
安君慕伸出抓人的手顿在半空中。
“虽然很高兴再次见到你,但我可不是回来和你续……兄弟情的。”安然笑了笑,“容我自我介绍,。”
“!!?”
安君慕虽然不懂弹琴,但关于安然喜欢的一切,他多少总会去了解了解。这个名字他很早就听过,但因从不上报,除了去看的音乐会上偶有人提起他的才华,他并没见过的模样。
原来,他真的就在自己身边。
安君慕唇一动,想笑,可有笑不出来。
“很好奇吗?安大总裁,我就是你们请来的“乐你赛”的国外评委,谢谢你接到邮件后,能亲自来接机。以后,我们可能有段时间要一起工作了。”
“安然,好了。”凌阳霄对于他们比较久的时间的叙旧颇有微词,“跟这样的人有什么话说的,走吧,倒时差去。”他上前揽过男孩的肩,就要走。
安君慕眉头攒动。
安然白了凌阳霄一眼,转而对他点头一笑,“希望合作愉快,先走一步。”说完,便迈步往前走。
“安然。”
身后传来哥哥的声音,安然脚步像生了感应器,自动止住,他心里微微懊恼:他妈的,安然,这三年白活了吗,竟一点抵抗力也没有?!不对,从再见到他起,我的心跳就很正常,第一分钟是80下,第二分钟是85下,第三分钟是92下……,呸呸,我究竟在想些什么有的没的!安然,你不是回来寻感情的!
“你恨我吗?”
安然深深吸一口气,一撇嘴,“唔~,哥,你想多了,没那回事。”
“那就好。”安君慕快走几步,来到他跟前,竟然扬起笑来,“我也希望我们能合作愉快,那么,在这之前,请允许我表现作为主办方的一点诚意,我送你去酒店吧。”
不等安然回答,凌阳霄抢先道:“谢谢安总裁的好意,我们早已经定好了房间。”
ps:抱歉,瑟瑟对不起大家,教委过一阵子要抽查我们学校的老师教案和其他东西,又是第一次当班主任,所以忙的不了,才这样不时听更,再加上小学部的老师一直没装网,我住的地方信号太差,连手机发文都不行,所以抱歉啊,瑟瑟真的不时故意的,等适应了,反正我会尽量抽时间更新。(*__*)嘻嘻
恨,已经成为我身体的一部分
正文恨,已经成为我身体的一部分
安君慕瞥了眼凌阳霄,完全不加以理会,他瞳光无比专注的盯着安然,“中国有句老话,有朋自远方来不易乐乎。既然你接受了我,下榻我为你准备的酒店不是应该的吗?”
安然嘴角一抽*搐,被人自动忽视的凌阳霄已按捺不住,嘴一张,话就要脱口而出。身边的人拿手肘轻轻推他一下,随即耳边响起清亮的声音,“安总,麻烦你正确用词,我只是接受了贵公司的评委一职而已。”悌
安君慕唇边噙着笑,眉头稍稍拧动,蹙起的纹路像是十万分浓重的质疑,“两者难道有什么区别吗?”不待安然有什么动作,他手一挥,身后有十来个西装男子上前,安君慕手一摆,做了个请的动作,微微一笑,“我们一起走吧。”
看这架势,他是软的行想来硬的咯。安然略略扫了眼几个包围他们的男人,视线延出,远方几个记者拿着单反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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