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殇御侍何必如此激动?莫非是做贼心虚?哦,本宫倒忘了,殇御侍原是叛贼之子,也算是世代从贼了。”说毕,将脸色一沉,喝道:“搜!”
左右太监巴不得一声,呼啦一下向无殇房内拥去。无殇立在一旁,将身一纵,早将那当先太监挡住,当头喝道:“谁准你进了?”
一语未完,只听那太监尖叫一声:“以下犯上了!殇御侍对文嫔大人动武了!”一声尚未喊完,外面似早准备好一般,一队内宫侍卫齐刷刷冲了进来,为首统领逼视着无殇道:“小主,还请自重。莫逼臣等在内苑动武。”无殇蹙眉看去,正是正牌的御前侍卫,若当真动起手来,便是视同反叛的大罪。
进退不得之间,文嫔手下的太监早已耀武扬威自面前闯了进去,不管不顾便是一通乱翻。内中一个长脸太监更似早知位置一般,径直到了床下一摸,便叫一声“在这里了!”枯黄的手掌一翻,便见一块紫玉扇坠托在上面——正是那晚文嫔给了紫菱那块。
无殇心中猛地一沉,未及开口,文嫔已沉了脸喝道:“果然是你这贼子!竟敢内宫行窃!给本宫拿下!”
话音未落,两个太监早已扑上,那队侍卫也虎视眈眈逼近。无殇身怀绝技,本无惧这些人,却怎奈顾忌叶家,又怕皇上为难,只得强自按捺着,被那两个太监没头没脑按在地上。
文嫔在主位上端坐着,看着叶无殇被按住,风雅的脸上便多了一丝得意,扫视着周围各房男侍道:“各位都是见证,此物自殇御侍房中搜出,如今人赃并获,殇御侍,你还有何话说?”
无殇被按在地上,想着自己堂堂侯门之子,如今竟被人诬陷偷一块玉佩,心中悲愤交集,抗声道:“我从未见过此物,更不曾偷盗!”
一句话未完,便听文嫔冷笑一声:“说的是,本宫也未见过贼人贱骨不打便肯招的。”语气一顿,便阴阴一声:“来人,把三大刑传来!本宫倒要看看这贼子能嘴硬到何时!”
不一时刑具早到,文嫔扫视一番,便扬声道:“先伺候他一百重鞭!”
那掌刑太监得了令,便刷地扯出重鞭来。这重鞭本是蛇皮所制,有小孩手臂粗细,打起人来鞭鞭见红见血,最是狠辣凌厉。那太监握紧鞭柄,冷笑着松了松肩膀,便卯足力气狠狠向无殇臀上抽去!
一时只听破风之声刺耳,接着便是重重的着肉声,顿时便是皮开肉绽。无殇被按在地上,一瞬间只觉疼痛彻骨,眼前视线都模糊了,却只是死咬着牙不发一声。
好在这后宫规矩,上位嫔妃只可对下位嫔妃动刑,却不得去衣,倒免了其它羞辱。
那掌刑太监见无殇不出声,唯恐文嫔怪他行刑不力,越发加了力气狠狠抽去。那皮鞭本就极重,掌刑太监又使足了力,每一鞭都如索命般,十几鞭下去,无殇臀后衣袍便已层层透出血渍来。
“怎么,这奴才今日没吃饭?还是和这贼子暗通曲款啊?”文嫔高坐在上,听下边无声无息,便拉着声调开口道。
那掌刑太监一抖,慌忙再去加力,又因单手已使足了力,只得双手握住鞭柄,全力向无殇臀上抽去,这一鞭下去,只听骇人的“噼啪”声震耳,连地上被扫及的青砖都打出了白痕。无殇身子一抖,只觉那疼连心彻骨,直逼头顶,一口气几乎没上来,连唇上都咬出鲜血来。
那太监那容他缓和,接连又是十几鞭狠狠打下,直累得呼哧呼哧喘着气。再看无殇,臀上早已皮肉翻卷,鲜肉迸流,饶是倔强硬气,身子也疼得控制不住地颤个不停,冷汗小溪般流了下来,牙齿几欲咬碎,人却只是不松口,抵死不发一声。
那行刑太监见了这般,便知已疼到了极限,于是边狠狠打着边开腔道:“小主,既已败露了,不如老老实实招了,何必受这些皮肉之苦?后面藤条刑杖,折腾人的东西多的是……”犹未说完,只听外面一声苍老的断喝:“住手!”
无殇虽未回头,却知是忠叔来了,心头不由得松了口气。只见忠叔由两个太监扶着,颤巍巍喘息息走来,进殿便看到无殇下身一片殷红,不由大怒道:“文嫔大人这是何意!”
文嫔虽为掌宫,却也知忠叔是自幼服侍皇上的老奴,领着内宫太监大统领之职,只是这一年身子不行,才换了傅思德和刘准服侍,不大在御前走动了。倒也不敢十分怠慢,慢悠悠站起来道:“原来是忠总领,这殇御侍偷了本宫御赐的紫玉,如今人赃并获又抵赖不招,因此才略动刑罚。”
忠叔听了这几句,禁不住更加恼火,逼视着文嫔道:“无殇公子是老奴看着长大,虽非皇子,却也是侯门贵胄!大人那紫玉,怕还入不了他的眼!”
那文嫔一向自负容貌气质过人,又兼能文善书,只是怨恨出身低微,父亲只是个从六品外官。此时听忠叔说无殇是侯门贵胄,眼角顿时抽搐了几下,心中无名火顿起,扬声道:“忠总领,本宫敬你是皇上身边老奴,才给你三分薄面对你解释。但如今本宫教训下位嫔妃,此乃后宫之事,轮不到你一个太监总领插手!”说毕,向主位上一座,沉声喝道:“这贼骨不招是吗?再打一百!”
作家想说的话
别怪小梦哦,是你们嫌小梦打小受的pp打得不够狠的(傲娇脸)~~还欲求不满的话,明天可以接着打哟(被群殴)~
作家想说的话
亲爱的【卡在这里真的好吗】和【懒得看】两位恩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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