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贱奴知错了!请主人狠狠责罚!”
皇上并不理他,只看着那调教男倌道:“第一,只能用工具,不许任何人碰他身子;第二,他不能受伤,也不服侍任何人;第三,不接受超出观赏以外的任何羞辱,保护口令是‘我要下台’。”
一时三条说完,不但那调教男倌和众嫖客,连裘受自己都惊呆了——这还怎么比?
“主人,贱奴……贱奴……”裘受跪在台上,又觉被皇上深深怜惜着,心里暖的一塌糊涂;又觉没了获胜的希望,那声音控制不住地颤抖着,眼泪不知不觉便淌了下来,哽咽着道:“贱奴也想为主人争胜……”
皇上淡淡瞥了他一眼,却不为所动道:“开始吧。”
那两个调教男倌听了,便各自拿了蛇鞭,卖弄地在空抽两鞭,只听“啪啪”两声脆响,只那声音便刺激得两个小奴下体硬邦邦挺立起来。
甩过了鞭子,便听一个调教男倌道:“挺胸!贱货们的贱乳要受鞭子了!”
两人听了,忙齐齐挺了胸膛,将颤巍巍的rǔ_jiān送上。
那两个男倌一起挥鞭,齐整整“啪”地一声脆响,两个小奴胸前都是一道通红的鞭痕,那痕迹贯穿rǔ_tóu,便如穿了根红线般。
“嗯嗯啊……”那倭奴常在青楼,早被调教得又淫又浪,此时挨了一鞭子,便如扳动了机括一般嗷嗷làng_jiào起来,屁股扭动,穴口竟就流出yín_shuǐ来。
那众嫖客看了,不禁个个称奇,自下面起着哄将各色元宝彩头丢上台来,几个砸的准的,便正砸在那倭奴上,那倭便奴便在台上扭着屁股淫叫:“啊啊啊,大爷们砸中小奴的骚逼了……大爷们快来操小奴啊……啊啊啊yín_shuǐ漫万花楼了……”
裘受自kāi_bāo便只被皇上玩弄,若是对着皇上,自然而然便万般下贱。但此时对着众嫖客,竟是一句淫言浪语也说不出,只呻吟了一声便没了下文,因此他这边台子上便落得空荡荡的。
那两个调教男倌稍顿片刻,接着便是第二鞭打上,这次却不停顿,那皮鞭如蛇,一鞭鞭打在两侧rǔ_tóu上。
那倭奴却是十分适应这鞭打,鞭子至左边,身子便发着浪将左边rǔ_tóu送上,待鞭子至右边,便又呻吟着将右侧rǔ_tóu送上,口内不住叫着:“主人打小奴!啊主人,啊主人打得小奴发骚了!主人打得小奴好yín_dàng啊!啊啊啊小奴的屁股也好痒啊——”
那裘受虽也是被打得欲火焚身,却并不似那倭奴经过万般调教,皇上又极少玩弄他rǔ_tóu,因此那一处极是敏感,虽咬着牙勉力迎着鞭子,无奈那刺痛岂是一时半会能适应的?挨了几下,便忍不住痛呼尖叫,身体偏又如着了魔般留恋那痛,因此混乱得全无章法。
两根鞭子打了一时,便转了向,开始抽打两个早已扭动不止屁股。因皇上素喜的便是凌虐屁股,那裘受又天生肥臀,一边迎着鞭子不住扭动,一边媚声呻吟,倒方成功吸引了一些彩头。
那倭奴见被夺了彩头去,便浑身发了痒般犯起贱来,赤裸的身子爬到自己的调教男倌腿下只是蹭。那男倌便笑道:“才刚开始展示,你发什么贱!”说着便解了裤子,露出硕大的男根道:“好好求主人,就赏你!”那倭奴见了,便如蚊子见了血,扒着自己屁股送到男倌面前道:“求主人用大ròu_gùn子肏小奴的pì_yǎn,肏烂小奴,肏死小奴,啊啊啊,求求你了主人,小奴好想挨肏!”
那男倌轻笑一声,鞭子便“啪”地一声抽在那倭奴扒开的后穴上,抽得那倭奴哭喊了一声,骂道:“哪有这等好事!想挨肏便挨肏。先伺候主人舔弄。”
那倭奴听了,忙先张嘴将那硕大的男根用舌头舔弄一遍,还尝滋味般砸了砸舌道:“主人的大ròu_gùn味道真好!”说着便将整个男根吞入深喉。这吹箫原是小奴们最重要的技巧,那倭奴更是练习了何止几千遍,此时毫无不适感,喉咙内“咕叽咕叽”地吞咽起来,不一时,便口水诞诞而下,极为淫靡地淌过下巴,一滴滴落到台子上。
那调教男倌显见也是极为舒服,先眯着眼享受了一会,方又挥鞭,“啪”地一声打在他屁股上。
“唔嗯……”那倭奴屁股挨了一鞭,嘴上却半分没受影响,甚至连吃痛的间歇都没有,仍是卖力地吮吸服侍着。引着台下嫖客一片声叫起好来。
那调教男倌故意卖弄,鞭子将倭奴后穴周围“噼噼啪啪”抽红了一圈,方有些收不住了,立在台上让他套弄,不一时,便大吼一声,全部pēn_shè在那倭奴喉内。
那倭奴便仰着头将他射出之物一分不落地咽下,方又扭着屁股道:“主人的宝贝味道真好,小奴都喝不够,以后不想喝水,日日喝主人的金汁子才好。”
那调教男倌笑骂一声“贱货”,便扬声道:“哪位客官想上来玩一玩?请了!”
一语未了,早有看得按捺不住的嫖客排着队上了台,那最前面的便解了裤子,那倭奴不待主人吩咐,早扭着屁股爬过去,舔弄着含起套弄起来。
那调教男倌见了如此,又笑道:“sāo_huò就是下贱!撅着屁股罢!客官们赏你!”
那正卖力套弄的倭奴听了,兴奋得打嗓子眼内呜呜了两声,边套弄边迫不及待地将屁股耸得朝天高。一个嫖客便走至他身后,解开裤子,将饱胀的男根对准那已流了无数yín_shuǐ的穴口,方放上去,便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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