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殖腔四壁痛快的摩擦,比以往任何一次扩张练习都更加迅速地唤醒着茨木胯下的坚硬,酒吞的手指合着每一次阵痛揉捻着他挺硬的乳首,以直白的ròu_yù激励着他性器深处难耐的蠕动。医生与护士之前得了酒吞的暗示,都退避在茨木视野之外两米的地方,水流的抚慰合着昏沉的阵痛与快感,茨木竟有一瞬错觉自己正与酒吞共处在私密的温泉池中耳鬓厮磨。
酒吞觉察到怀中的身体不复紧绷的趋势,耳边的呻吟由忍痛的意味中糅进一阵难言的轻颤,没在水中的铃口上竟溢出一缕洁白的浊液。
茨木喉中的哼吟一如池中水雾,濡湿地裹住酒吞的心,旖旎地拨动着每一寸,于是他凑上近前,轻轻吮去怀中人额角的汗滴。
“挚友……想……射……”茨木的鬓角胡乱地摩挲着酒吞的嘴唇,从深长的呼吸中猛然一抖,无助地挤出哀求的字眼——胎儿头部滑至生殖腔口的一刻,竟重重顶在了后穴那处极脆弱的腺体上。高度紧绷的精神一时被这过于猛烈的快感霎时冲散,行经到一半的胎儿生生扩开腔口,濒临崩溃的饱胀合着强烈的shè_jīngyù_wàng,令茨木堕失在了进退维谷之间。
酒吞温热的唇滑向怀中人嫣红充血的耳珠,轻声引导着他错乱的情绪:“继续用力,很快就能射出来了。”
茨木几乎下意识地顺从着酒吞话意的蛊惑,合着他捻弄乳首的刺激猛一发力。头部滑入出的一瞬,茨木惊得腰身一弹,饱胀到极致的胸肌竟与臀肉同时夹紧,就当他精关失守地被腹中的胎儿榨出一股浓精,酒吞指间的两处也骤然挺起,被指腹稍一搔刮竟猛地pēn_shè出两道劲长的乳汁,腹中的痛觉顿时迷失在了高潮的巨浪中。
“啧,奶水喷了本大爷一手,比射得还多。”温柔的腔调吐露恶劣的字眼爬进茨木最后的防线,的利齿旋即侵入后颈脆弱的腺体。茨木在酒吞怀中无法抑制地抖着肩膀,透骨的酥痒浸润了半个身子,胸口也笼罩在陌生而难言的快意中。后穴在这无比羞耻的感受下自发推挤着身体里的硬物,胎儿的肢体不断剐蹭过那块一触即发的软肉,与颈上爆发的刺激通力鞭策着胯下临界的茎身。
茨木大开的股间shī_jìn般pēn_shè着浓精,乳首的奶汁汩汩滴落下来,他仰靠在酒吞的颈窝中大口喘息,眼前一片绝顶的白光遮蔽了视线,使他只觉穴口坏掉一般撑满到极致,却看不见大股的羊水、浓精和乳汁随胎儿一同涌进池水的壮观画面……
醒转过来是在孩子响亮的啼哭声中,茨木只觉抚摩脸颊的宽阔手掌倏然撤去,尔时便被一个鲜活的小生命撞入怀中。
一头雪白蜷曲的胎发毛茸茸地钻进茨木怀里,殷红的小嘴一口就叼住了仍然挺硬在痛与快感中的乳首。初经此事的茨木胸前一紧,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只觉一股溢着奶香的热液潮涌而出,羞耻地注进了贪婪吮吸的小嘴之中。
酒吞的气息凑过来,指尖勾过茨木的下巴径直深吻上去。唇舌交缠间,怀中的小生命好奇地睁开双眼,于是茨木看见了一双仿佛复刻自酒吞的紫水晶般的眼眸。
“儿子的眼神真像你。”酒吞摩挲着他的嘴唇,率先抢去了茨木的台词。茨木一愣,唇角旋即挑起一抹心领神会的笑容,他知道这个小生命是两人之间最明澈的镜子,使他们都能照见自己心中对方的模样。
舵主家族的后代素来有专人悉心照料,这是酒吞从自己儿时便知道的事情。不过,这种惯例的成因并非要为茨木这样的大人物分担压力,反倒是为了将不在父系血脉之中的家庭成员与继承人疏离开。酒吞同时顾及到,假如生下就与他和茨木缺乏亲近,或许并不利于孩子的身心成长,于是在与茨木商量过后,最终决定把育婴师请来祖宅帮忙,以取代将孩子完全托付出去的惯例。
临出院那天,茨木仔细打点了一遍所有撞见过他藏于伪装背后的机械臂、眼色与纹身的人,他并没有要求那些医生护士守口如瓶,而是让他们言语间将这些特征移花接木地转嫁在那位替身的身上。
黄昏时分大好的夕阳下,茨木亲昵地靠在酒吞怀中,一如往日顶着金色的长发,戴着宽阔的墨镜,拿易容胶水遮住颊上的纹饰,用保守的衣装严密地藏起那只不同于旁人的手臂,在“财团麾下”保镖们的护送中,抱着安睡的孩子从眼线们面前扬长而去。
只是一回到家,茨木便迫不及待地甩开了假发、撕下了伪装,顺带扯去了那双厚硬的手套,将长袖风衣一把扔在沙发上——胸前奇怪的饱胀感和rǔ_tóu摩擦的疼痛令他简直想扒下所有束缚身体的衣物。
青年颀长的身体大喇喇地仰进沙发松软的靠垫里,他偷偷掀起衣摆给胸肌“放风”,在短暂的解脱中痛快地伸了个懒腰,随手便碰开了电视的遥控器开关。
住院一个月归来,外头似乎并没有天翻地覆地改变,那几名脸熟的社会学家座谈的焦点依旧是失业潮和人口老龄化,当地电视台还在放着美食节目,政客们仍在新闻里明争暗斗不可开交,几人落马,几人新官上任。相比之下倒是这屋中的气氛变了许多:孩子安睡在客厅中的摇篮里,酒吞一头扎进厨房不知在忙些什么,原先只与两人的相伴同在的归宿感中,似乎多了一份名为“家”的羁绊。
正当茨木正沉浸在这突如其来的情绪中,酒吞的声音却忽然从上方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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