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在床上、浴室、落地窗前和沙发地毯上,真的是干了个痛快为所欲为,爽的我只会抱着他的脖子叫老公。
第二天我们在床上腻在一起歇了一天,然后又生龙活虎地出去畅游马来西亚的美丽海湾。我男人下去游泳我就放肆地在沙滩上撒欢,大伯哥问我多久没和别人说过话,可是我现在就在这里,不仅和别人说话了还他妈用的多国语言,我男人就在不远处的海水里笑着看我。一切其实很简单,只要我愿意在和别人的攀谈的时候给他们指一指那个在海里游泳时骚包得像是美男鱼一样英俊的男人是我相恋五年的爱人。
我们在马来西亚呆了半个来月,打算顺道去泰国的前一天遇上了同样来旅游的迷白。我自从“恪守妇道”不再出门之后和原来朋友的关系也就淡了,里面自然包括迷白,算算时间我们竟然已有两年未曾联络,现在乍一见到自然让我惊喜。
我开开心心地上去拉着迷白的胳膊和他说话,没有看见身后我男人一看见迷白时骤然沉下的脸。
偶遇好友的插曲让我推迟了去泰国的行程,邵樨取消机票的时候看起来想和我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我以为他是不开心我们的旅行计划受到改变,于是凑上去亲亲热热地吻了他,哄到“我就和迷白玩一天”。我的眼睛里闪烁着期待的热切的光,我是真的为遇到好朋友而感到开心,邵樨自然是看出来了,于是他叹一口气,点头说好。
我以为这是双喜临门,兴兴奋奋地和迷白聊了一整天。他显得有些心不在焉,我以为那是因为我单方面疏远了我们的关系的原因,心虚之下也没有去想的太多。直到后来我才被现实重重地甩了一个耳光,气的从小被宠到大的我想重新躲进我男人给我堆出的龟壳里。
艺术家感情上来对着什么都能充满热情,虽然迷白给我介绍邵樨的第一天就和我说那是他的女神维纳斯,但在这之前同样的形容词他也用在了香榭丽舍大街的流浪猫和南京街头的百岁老人身上,实在容不得我多想。
我和迷白在沙滩上聊天,邵樨对此没什么兴趣就回了酒店房间。中途我的脚扭了一下肿了起来,迷白就拿了我的钥匙自告奋勇帮我回去取活血化瘀的药膏。我下意识把钥匙给他了,但是迷白久不回来,我一个人坐在沙滩上越想越不对,药品是酒店附带的每个房间都有,迷白实在犯不上为了这点药膏钱还要特地跑到我和邵樨的房间去拿,想到这里我就有些坐不住了,拖着扭伤了的腿连蹦带跳的跑回酒店。
照理说我可以找人帮忙扶我一段路,但是我男人那么操心也是有理由的,我一个大男人要找扶得动我的人帮忙当然也得找个同性别的。而现在的世道十个男人里面有四个都是基佬,一个是深柜,其中又有十分之一的几率十个人里面就有一个犯过罪,我那么帅,出门在外还是得小心一点。
折腾到了酒店之后都快要天黑,我也彻底成了个半残,脚腕肿的和馒头似的老高。大堂经理看到我这样身残志坚地往酒店挪连忙冲上来扶我,还着急地表示要让我稍等他给我叫医生,我谢绝了他替我叫医生的提议——那是我男人的活——请他帮忙把我扶到房间门口。送我回房间确认我不再需要其他帮助之后大堂经理一步三回头的走了,我没心思赞许他的服务精神,因为我听到了房间里传来的争吵声。
房门是开着的,不知道抱着什么心理我悄悄地就挪进去了。走近了之后才发现那根本不是“争吵”,只是迷白一个人在单方面的咆哮,看清了卧室里的景象之后我感觉有一股火直接从我的脚底心烧到了天灵盖,你现在给我往脸上打个鸡蛋我能给你烫熟了。
我曾经的好友迷白tuō_guāng了衣服赤裸地匍匐在我男人脚边,他占了混血儿的好处比我都白,身体横躺在那儿干净漂亮得跟段白雪似的。我男人面无表情地坐在床上一根根地抽烟,任由迷白软著腰冲他摇屁股,烫人的烟灰掉下来落在迷白的手上,他发出呻吟一样撩人的痛呼。
我简直无法理解为什么邵樨要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看着迷白表演,他喜欢这样的?他觉得好看?他喜欢?
但显然邵樨是一点儿也不喜欢的,因为包着小邵樨的裤裆蔫头耸脑的,完全没有来个罪恶突起的意思。
很快我就知道邵樨为什么不动弹了。
迷白拿自己的胸口去蹭邵樨的脚背,一张小脸不住地往他小腿上磨。他一边抱着我男人的腿一边带着哭腔喊:
“你知道他不爱你的!你知道的!……当初他会同意和你在一起就是因为我!但是我爱你啊!我爱你……”
迷白迷恋地亲吻着他能碰到的邵樨的每一寸皮肤,眼中哀弱的深情简直令人肝肠寸断。
“你看,现在乐之就让我来了……他还给了我房间的钥匙。他根本不在乎你会不会和我怎么样,我知道你喜欢他,没关系的,你喜欢他也可以来和我做……”
这番话听得我都肝肠寸断了,不过是硬生生给气的。这颠倒黑白毫无逻辑的话有哪个傻叉会信,天底下有把自己的男人往外推的人吗!我发誓我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生气过,几乎忍耐不了迷白嘴巴里再吐出一句屁话。我用尚还完好的那条腿一脚踹翻了面前挡着我人的盆栽,这一下用上了足够大的力道,等人高的绿植砸在地上的巨响响彻了整个房间。
床边的迷白和邵樨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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