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问赵先生要下电话了!”金明哲狠狠的自责的了一下。
白海军想了想,“金哥,我可以查到赵先生的住址。”
“白海军,你还是想想明天怎么面对老板的咆哮吧。”梅军冷声喝道。
金明哲头也没抬的离开。
白海军苦着个脸,立即成了一只人形的苦瓜。
朱之俊大为不解,“志强,你回来了也不去找我,啧啧,还有啊,发大财了怎么还开这破车,一千多万啊,至少换个现代轿跑吧,这,这也太没档次了!”
他怎么坐都不舒服,突然想起来,“志强,你不会真的成了赌王了吧,刚才那一千万都是你赢的?”
赵志强一边开着车,一边听着朱之俊的话,没接话头儿。
朱之俊想想还是有些抓挠的不行,“嘿嘿,老大,要不,我们去海上人间?那儿也有个地下赌局,虽然比这小点,可是几十万的局还是有的,看看现在离天亮还有时间呢,再说白天也能玩,他那儿也是全天的场儿。”
手上三十万烧的他坐在那儿猴窜下跳的,坐立不安。
赵志强看了他一眼,正色说道,“小俊,行了,你吃次亏还没长记性吗?赵铁军要不是看你烂赌成性,他下套怎么可以套得住你?”
“我不合适,嘿嘿,你合适啊。那衰货……”
“你要是听我的话,从此以后戒赌!你的心性不稳根本不适合去赌,你戒赌后,我保证你过上比现在好千倍、万倍的日子!”
“嘿嘿,强哥,你要是能传我赌术,我肯定能过上那好日子的。”
赵志强摇头无语,这家伙怎么成了烂赌鬼了?
本打算给他家留些钱,后来赵志强想了想没留,把朱之俊的三十万亲手交给朱之清,“大哥,这钱,就算这家伙去跳楼、趴铁道,你也别给他!”
……
朱之俊的变化,让赵志强不敢相信这小子会不会他前脚走了,后脚就再去赌。离开朱家,赵志强竟然想起来,顾全友借给住的房子,他连地方都不知呢。
朱之清信赵志强的,可他不知这钱是哪来的,问到弟弟,弟弟也没说,朱之俊满脑袋想着如何从强哥那儿学会可以赚一千万的赌术,连早饭也忘记吃的是什么,至于再去不去赌?他还没想好,强哥走时的脸色很难看。
他变了。
赵志强在街边儿找了个早点,随意吃了一口豆浆油条,见时间还早,便开上车子来到铁南街道养老院。
他记得这儿住着有三十几个乡里的老人,院长如果没换他认识,是当年教他的小学老师刘占富,一个当了三十年民办教师后来又到乡敬老院当义工的老人,赵志强当年和赵铁军干了最后一场大架之后,在他这儿躲了三天,从那以后,他幡然醒悟,明白了自己的错误。
对刘老师,他一直感恩在心。或者说更多的是一种景仰。这次来除了送钱以外,他也是想和刘老师说说话,他下了决心要为村里干点事,就算没有铜贝在身,回来了他也是要做些事情的。
距离长安村不远,就是出了城南现在的新区边缘之外五六里的林州南站,原来的货站周围就是现在的铁南街道,城南区进行重新规划之后,原来的乡镇整合成了一个大街道,未来振兴大道会直通到这里,而终点则是龙背山上下的长安村,再向前走就是通向滨城的出城路了。
赵志强记得小时候这儿到处都是耕田,树林,现在则到处都是各种的工地和修到半路的高楼坯子和塔吊。
铁南敬老院就在主街道的南头一个很偏僻的红砖墙围起的院落里,四五排低矮的房子,几道残破的花园光秃的只有土,早晨初起的炊烟和取暖用的小炉子十几道灰白的烟气升起,浑到整个街道的晨烟当中,没有风,百米之外竟然看不太清楚。
赵志强放慢了车速,停到了院外的路边,把那只没用上的黑袋子拎上,用大锁头敲击起锈迹斑驳的铁门。
他不确定刘老师在不在,老头儿也没有电话,只能碰运气。
敲了一分多钟,靠近大门这栋红砖房的厚厚的黑门帘子掀开,一位矮个,白发的老人披着破旧的军大衣走了出来。
“大强?”
“刘老师,是我。”赵志强欣喜的喊道。
“哈哈,你回来了!”老头高兴的小跑着过来,差一点被块砖头绊倒,开了门,将赵志强迎进屋子里。
“老伴,大强子回来了,快,给倒杯开水来!”刘占富高兴的大声喊,“吃了没?你师母刚蒸的一锅豆包,我记得你最喜欢吃了,哈哈,吃豆包还蘸白糖!”
后屋做饭的老太太连连答应着,隔着锅台笑呵呵的招呼着进门的赵志强。
很温暖。
赵志强想起了三年前家里的情况,就是这样的日子,很贫寒却又很温暖。
“老师,我来前已经吃过了,不过我喜欢吃豆包,呵呵。”傻笑了两下,走到了后屋,帮着师母烧火。
这饭并不是刘占富家里自己的饭,是三十几个老头老太太的早餐,豆包,小玉粥,芥菜条儿。
赵志强看了一圈儿心酸的好悬没掉下眼泪。
老人们和老师他们一家就吃这个,没错,这是绿色,可是……
赵志强掏出手机想了一下,给刚刚不久前扔家里去的朱之俊打了电话过去。
三、两声呼叫就通了。
“强哥,是不是去海上人间?”
赵志强甚至都能想像出那小子的油滑模样,立即打断他的话,“朱之俊,你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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