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毅来到她这房间的时间不算多,以往最多的是她生病的那段时间,但纵然是那时候,他要坐到旁边来,也是搬张凳子过来坐着。这是她的绣,以往也只有过她的气息,或者与丹红表姐同住过几晚而已。但在此时,属于男子的存在感,陡然靠近了。
宁毅那态度平和,看起来就是收拾完东西随便坐一下而已,苏檀儿心跳加快,一时间缩了缩肩膀不好往旁边看,外面打更的声音响起来,子时已经过了。宁毅看看周围,笑了起来。
“这个新房还真糟糕。”
苏檀儿扭过了头,视野之中,宁毅已经靠了过来,伸手贴上了她的脸颊。
“时间不早了。”嘴快要贴在一起,“接下来还是交给我吧……”
“唔……”
没有喜字,没有红烛,油灯的光芒里,两道身影连成了一道。四相接,苏檀儿的目光变得稍稍有些mi离,举起了双手,也不知道是想要抱住眼前的夫君还是因为呼吸不过来而想要将对方推开,但晃了好几下,什么事情也没敢做,就那样举在了空中。不久之后,她的身体被宁毅推得缓缓倒在了上。
“啊……门、门没关……”
嘴离开之后几秒钟,意识稍稍清醒过来,苏檀儿口中忽然慌张地说了这句话。宁毅俯在她身上回头看看,主卧与客厅连着,他们先前还在下五子棋呢,这一下不光卧室门没关,外面的门也开着,灯也是亮着的。他挠了挠头发,轻声失笑道:“我去关吧。”走到客厅,关了门,吹灭了灯。
苏檀儿躺在那儿,呼吸急促,酥x起伏着,一双眼睛望着蚊帐的顶,双手轻轻握拳交叠在心口上。这时候不知道该干什么,一时间动也不敢动,听着宁毅去关了门、熄了外面的灯,走回来时她还是这种样子,也不知道脸已经红到了什么程度。宁毅坐到边,抓起她一只手,她也就任由对方抓着。
总之,既然宁毅已经说了交给他,这就是整个晚上都决定任人摆布的态度了。
宁毅俯下身去,总觉得有几分怪怪的,主要大概是因为苏檀儿此时的情绪未免过于紧张,他回头又看看这“新房”的格局,随后在苏檀儿的嘴上、脸上亲了几下,苏檀儿只是脸红,全不敢动,他也不由得笑了出来:“对了,会不会要有些仪式什么的,比如喝点酒啊……要不然喝点茶也行,或者别人成亲的时候一般会怎么样……”
他这话没说完,苏檀儿想起了什么,“啊”的低呼一声:“白、白布……”赶快爬了起来,跑到自己柜子前面翻箱倒柜,随后从最底层拿了一小匹折好的白布出来,脸上倒是更红了,走到边:“相、相公……”
“我觉得这种感觉真奇怪。”宁毅笑着,替苏檀儿搬开了上的被子,将白布在铺中央摊好。苏檀儿低了头:“妾身、妾身也觉得蛮奇怪的。”她说着也忍不住笑了出来,但一脸的害羞还是难以抑制。
“不过也该圆房了。”
宁毅笑着说的这句话苏檀儿不敢搭腔,她坐在边,片刻,脱了月白se绣鞋往上挪过去,她今天一袭白绿搭配的裙装,脱了鞋之后,双脚所在裙摆里。这时候屈着身子坐在那儿,其实看着白布有些发愁,按照她的计划,应该是躺在白布上,眼一闭牙一咬,被夫君单方面折腾一晚上就圆房了,但有了方才摆白布的那些行为之后,她似乎又觉得现在主动躺到上面一咬牙一闭眼会显得很y,犹豫着不好躺上去。片刻后贝齿咬了咬下:“相公,熄灯吧……”
宁毅点点头,吹灭了油灯,房间里暗了下来。没了灯光之后,苏檀儿终于没那么紧张了,她放下蚊帐,宁毅上去之后,放下另一边。不久,里面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来。
“相、相公……该怎么做……”
“我想说放轻松就可以,不过看来你暂时是没办法放松了……”
“很、很奇怪……”
“应该这么想,以后我们都会住在一起了,每天都会这样……谁叫你嫁给我了呢。”
“嗯,妾身……其实很高兴……唔……”
片刻。
“要、要脱衣服吗?”
“通常来说都是要脱的,这个没办法……”悉悉索索,解开了腰带。
“嗯……很奇怪……”闭上眼忍着。
腰带被扔到蚊帐外的地下,随后是脱下来后从身体下抽出来的外衣,宁毅掀起被子将两人盖住。
“呃……哈……”响起来的犹如哭声,宁毅的手触到了苏檀儿背后的肌肤,妻子将身体微微拱了起来,但片刻之后,又是“啊。”的低呼一声:“反、反了……”宁毅愣了半晌,随后抱着她的身体笑起来,苏檀儿感受着两人身体贴在一起的感觉,反倒没那么害羞了,随后也赧然地笑了一声:“怎么办啊……”
肚兜的一根系带原本她系的是活结,宁毅拉错方向,这一下给拉成死结了。苏檀儿面红耳赤地想着待会趴在这儿让宁毅给她解绳扣的羞人情景,说不定还得点灯。不过宁毅是个豁达的人,先不管肚兜,开始进行下一步了。苏檀儿双手揪着单,闭上眼睛羞得连大气都不敢出了,任由对方摆布。白se的长裙被扔出了帐外,不久之后是贴身的亵ku,她原本想要伸手至少抓住这件不被扔出去,但相公还是这样子做了,并拢了修长的双tui,一时间几乎哭了出来。
最后的肚兜是被双手直接拉断的,这件衣服离开了蚊帐之后,苏檀儿全身滚烫滚烫的,双手只是揪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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