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副区长能够受到市政府一把手器重,这一句话就能说明很多问题了。随江市市长就一位,一般的副市长想得到市长的器重都不容易,而市直单位和区县加起来那么多的正处级干部,能够得到市长器重的又有几人?
这姓刘的只是个副区长,广大副处级干部中的一员,居然能够得到高洪的器重,这里面,应该有着些不同寻常的东西,要不然你一个副区长就是再有能力,堂堂市长大人也只会把功劳记在大区长的头上,而不会对你一个副区长青眼有加。
不过由于徐倩的关系,别的干部,越是得高洪的器重,张劲松就越是想好好闹一闹。若是平时,张劲松不会这么有针对性,但此时此刻关系到白珊珊,也关系到他的面子,他就压不住心里的火气了。
尽管在心里再三告诫自己要冷静要淡定,可是孤阳煞毕竟还是在不知不觉中默默地影响了他,令他在一遇到跟自身有关联的事情时,就容易动怒。
当然,这个情况,也跟一个官场中的通病有关——当领导的都喜欢护短。
自己的下属,自己打得骂得,但是下属要在别人面前吃了亏,那是无论如何都要护犊子的。
严红军看出了张劲松为白珊珊出头的决心,不过他认为张劲松既然是徐倩的人,那就应该和这个刘祖良是同一阵营,他觉得自己点明了这一点,张劲松应该会换个思路来考虑问题了,却根本就想不到自己这个外甥对高洪可是满肚子的恨呢。
张劲松知道舅舅的好意,但今天这个事情,他必须要力挺白珊珊,不过他现在时刻在告诉自己,聪明人都是动脑子不动手的,他今天就要当一回聪明人。
“没事,我就是了解下情况。”张劲松给了严红军一个微笑,示意自己不会冲动的。
刘祖良这时候也看出了张劲松的不同寻常,这小子虽然年纪轻轻,可是看上去却挺嚣张,更重要的是严红军和程遥斤似乎还隐隐以他为中心。这个情况,就由不得刘祖良再不把张劲松当回事了,但他毕竟是堂堂区委常委,在武仙区也算得上实权人物了,该摆的架子还是得继续摆,要不然传出去说他见到个不明底细的毛头小子就蔫了,那他以后还怎么混?
“陈总,你这儿是怎么回事啊?包厢里进来人了都没人管吗?”刘祖良不看张劲松,而是冲着刚才在外面追赶白月月的那男人皱起眉头道。
“这个”那个陈总为难了,看看刘祖良,又看看张劲松几人,最终还是一咬牙,冲张劲松道,“这位先生,请你不要打扰别人用餐。”
张劲松斜了他一眼,冷冷地说,“你是这儿的老板?我还没找你麻烦呢!你来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啊?哼,不就是个副区长吗?真以为自己能只手遮天了?”
那陈总嘴歪了歪,终究还是没敢再说什么。
张劲松见没人答他的话,便冷哼一声,道:“珊珊,打电话,报警,叫记者,叫你那些同学记者,最好是省里媒体的,外省的也行。”
当初开发区陶瓷公司那个事情,白珊珊和张劲松一起应付白漳晚报的记者时,曾对他透露过自己有一些同学在做记者,她没料到自己随口那么一说领导居然还记在心里了,顿时感动不已,用力点点头,响亮地回答:“是,局长,我马上打电话。”
听到这二人的对话在,刘祖良就稳不住了,正眼看着张劲松:“小同志,我奉劝你一句,年轻人做事莫冲动。”
张劲松眼皮一翻,嘴角泛起个轻笑:“老同志,我也奉劝你一句,做错了事情,是要承担后果的。”
刘祖良脸一寒:“你”
眼见事情的发展要超出控制了,程遥斤心里就很焦急了,可刚才他准备介绍张劲松的身份时,却被张劲松阻止了,这时候自然更不好点明张劲松的身份了,只好不停地朝严红军打眼色。严红军是张劲松的舅舅,说话做事自然就没有程遥斤那么多顾虑,便在这时候插话了:“劲松,你这是干什么?啊?有什么事情可以好好说嘛,报什么警?叫什么记者?要注意身份、注意影响!”
严红军这个话说得很严肃,同时也点明了张劲松的身份,以刘祖良区委常委的身份,只要他不是才从火星回来的,肯定听说过张劲松的名字,毕竟这小子干的几件事闹得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一点。他明着是训张劲松,实际是却是在警告刘祖良,你的不就是个副处级吗?麻烦你搞清楚一下你面前这个年轻人是谁,这就是搞下了江南山搞走了王本纲的张屠夫!
是的,严红军这个话就相当明显了,虽然他只叫了劲松二字,没有提张劲松的姓和职位。可是自从张劲松出名之后,对张劲松了解过的人都知道他和张劲松之间的关系。如果他说得这么明白刘祖良还联想不到,那也只能说是天意了。
张劲松听到舅舅在这时候点明了自己的身份,心里就明白了舅舅的意思,他转过头,对严红军道:“舅舅,我给你面子,可以不报警不喊记者,但这个事情今天必须要弄个明白,要对白月月同志有个交待。啊,党员干部是什么?是人民公仆,是为人民服务的,可不是欺负人民的啊。陈书记和高市长多次强调,要加强干部队伍建设我们的领导干部,啊,不能只重视物质文明,不能头重脚轻无论如何,精神文明不能丢,党的先进性要保持,权力是人民赋予的,是用来为人民服务的,要让人民群众满意,让人民群众活得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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