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长春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而简单、不、准确的说,是简陋的地方。在他的记忆中,他从没有睡过如此简陋的地方。除了一张又破又旧的单人床之外,房内一无所有。
“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会在这儿?”叶长春想坐起,发现自己不能动,唯一能动的只有嘴巴和双眼。转动眼球,可以看清楚房内的一切,确实非常简陋,有点像牢房。
牢房?所谓的做贼心虚。想到这个两个字。叶长春额头突然冒冷汗了。他清楚的记得,晚上是睡在家里,还关了房门的。怎会无原无缘的睡在这儿?难道是梦游?
肯定不是。他迅速否定了这个可笑的猜测。即使是梦游,可以离开卧室,出了客厅,再打开防盗门,出门之后,可以去任何地方,但绝不会进入一个独立的封闭空间。显然是别人把他弄进来的。这就是说,他不是梦游。更何况,他从没有梦游症,又怎会梦游?显然不是。
“谁?谁暗算我?来人啊!救命啊!”不管是谁,叶长春必须装作一无所知,装可怜,博取同情,将自己纳入受害者、以及弱势人群的一员。
“这王八蛋,可能是装逼高手。妈的,他也不脸红。好歹也混了几年副县长,遇上屁大的事,显得比普通小市民还怕死。”郝大根从视频上移开了目光,破口就骂。
其实,他们不想玩这一招。可迄今为止,没有任何铁证证明叶长春贪污。如果只是冯伯恩的口供,根本定不了他的罪。“耍鸡”之情已经定性了,不能再用此事做文章。唯一的,也是最好的方式,就是查出叶长春贪污的巨款在什么地方。可陈欣然没有找到这样的账户。
她和郝大根将叶长春扛回来之后,已经超过半个小时了。叶长春、叶丽颖、陆若兰、以及和叶长春或陆若兰有血缘关系的人都查了。都没有可疑的账户,这令她十分纳闷和郁闷。
如果找不到叶长春贪污的铁证,以叶长春的为人,几乎不可能主动交代。这是最直接的。其次,抓捕假币集团其他当家的,不管地位是比他高或是低,必须能拿出他贪污的铁证。否则,一切都是白瞎。没有物证,即使有一堆,甚至一火车匹的人证,叶长春也可以抵死否认。
“男人婆,别查了。我们连怀疑的目标……目标?”郝大根一拍大腿,尖叫跳起,“有了,事到如今,要赌就赌大点。反正叶长春是过时的副县长,估计没有什么人替他说话了。”
“什么意思?”
“大黄瓜的意思是,在叶丽颖或陆若兰身上想想办法。突破口是,他们一家三口为什么要匆匆离开通江,而且直飞纽约?不管她们说什么,我们都可以不认,直到她们说出……”
“只要说出可疑账户的信息。这事儿就差不多了。”郝大根从后面搂紧温馨语的小蛮腰,含着耳垂亲了一口,“你奶奶大,脑子也不小啊。这事儿,谁出面?”
“小样的。”温馨语扭头,甜甜的亲了男人一口,左手摸到腿间抓紧了男人的裤裆,感觉还没有起来,隔着裤裆轻轻抚揉,“这不符合程序,当然是你出面。老办法,蒙面出手。”
“妈的!你的麻b真不好日啊。日了你的b,就得帮你跑腿。早知这样,老子当初就不日你。”郝大根打开女人的爪子,哭笑不得。
不过,他却完全认可温馨语的想法。不管蒙面与否,她不能落下话柄。更重要的是,蒙面之后可以欺骗叶丽颖和陆若兰两人。她们不知道蒙面贼的身份,心里没底,不敢轻易耍诈。
“我是谁啊?你以为,老娘的b这样好日啊。你日了一次,就得一辈子负责。”温馨语拉开男的裤子,钻进去抓在手里,用力掐了一把。
“等一下!”郝大根抓紧她的小手,脑子里闪过一丝灵光,突然又消失了,用力抱紧她,沉默了近十秒,却找不到之前那丝灵感了,“别说话,让我想想。”
陈欣然和温馨语真没说话了。一直保持沉默,郝大根想了近一分钟时间,终于找回了那丝灵感,是《神枪狙击》里面的桥段给了他启发,以现在的情况,似乎可以套用这方法。
洪国才想找回失去的五千万美金。王若玲却装失忆。即使妹妹被绑架了,要被洪国忠的手下强j了,还是不说,玩弄了所有人。挣扎到最后才妥协。如果不是她弟弟的生命受到了威胁,估计还会挣扎下去,永远不会妥协。足以说明,弟弟的小命比妹妹重要若干倍。
不管叶长春将贪污的钱存在谁的账户里。叶丽颖和陆若兰两人,一定知道一些消息。只要他们扮成绑匪,逼陆兰若和叶丽颖拿钱赎人,估计比直接逼问她们的效果更好,来的更快。
他暂时没有出声,反复思索这方法的风险性、可行性和执行性。经过慎重考虑,他觉得可行。提起陈欣然,同时搂紧她们两人,嘀嘀咕咕的说了他的无耻计划。
“大黄瓜,会不会太嚣张了?哪个绑匪敢直接去事主家里提赎金啊?”陈欣然第一个笑翻,拧着男人的大腿掐了一把,“不会是玩笑吧?”
“特种兵啊。你没有明白黄瓜老公的弦外之音。”温馨语白了陈欣然一眼,松开郝大根搂紧她,轻轻耳语了几句。
“买嘎的!我男人脑壳真尖。行,这事儿听你的。”郝欣然乐的咯咯大笑,拉开温馨语,用力抱紧了郝大根,含着双唇,持续时间超过五分钟才松开,耳语诱惑,事成之后,要六次g潮。中间不准休息,是连续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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