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文思颖这时候也乖乖地去了陈思源的身边小心伺候着,俨然是一个侍女的状态。
“我听思颖说你最近一直想联系上我?”
一坐下来,秦勉之便面对陈思源那不冷不热地问题。
秦勉之沉思了一下,才开口回应说:“嗯,是的,我一直在找陈总您,可是陈总您……”
“呵呵,那敢情好啊。”陈思源一下子便打断了秦勉之的话,“既然你来找我,那就说明我要的东西你带来了,拿出来看看吧!”
事实上陈思源心里也很清楚秦勉之的手里是没有自己想要的东西的,他之所以要这么说,那是因为他觉得秦勉之对自己还有一点用处,而自己以这种方式给他一点压力,才能让他真正的成为自己的棋子,而不是以合作人的
架子和自己谈判。
秦勉之从陈思源的语气中明显地感觉到他给自己所带来的压力,并且他也能够感觉的到陈思源和自己说话时的那种居高临下的姿态。
秦勉之说:“陈总,你要的东西我暂时没有,不过我有信心能够把它弄到手里,就是不知道陈总您愿不愿意给我这个机会。”
陈思源蔑笑着说:“秦秘书,也许你不知道我们生意人的宗旨,我们生意人要想投资一宗生意,总的去计算一下它的利润和风险,如果都是盲目地去投资的话,那你说我们的生意又该如何去做大呢?”秦勉之犹豫了一下,然后便轻轻地笑了笑说:“陈总今天找我来,不就是已经看重了我的投资价值吗?”
秦勉之的一番话听起来有些可笑,连他身边的文思颖也听的不由得停下手中的活儿,关注起秦勉之这个看起来不知死活的家伙接下来会怎么做了。
而陈思源因为心中有底,所以这会儿倒没有怎么觉得秦勉之这家伙不知死活,因为秦勉之的话让他不由得感觉到,这小子不是一般的人。并且也很有兴趣听他把下面的交流进行下去。
陈思源顿了一下,才张口笑道:“那就请秦秘书说说,我看重的是你的那种价值?”
秦勉之说:“至于我的价值在哪里,说出来的意义根本就不大,跟脱裤子放屁一样,但是有一点我想跟陈总你挑明着讲,我手里面所能掌握的东西,除了你陈总,想拥有他的人大有人在,所以陈总你只要帮我思考一个问题就可以了,那就是你说会不会有人愿意出钱买陈总你所想要的东西?”
陈思源从秦勉之的一番话中明显地听到一种类似于威胁的味道,他突然间察觉到这个年轻人根本就不好打发。
陈思源继续保持他那一贯的沉稳个性,板着脸冷哼地对秦勉之质问道:“我说年轻人,你用这种方式跟我说话,就不怕今后在海事局活不下去吗?”
秦勉之故作轻松地笑了笑,然后才回答道:“陈老板你是做大生意的人,难道你会因为我这小角色而不要海事学院的开办权了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我这几天可是等错了人了。”
陈思源说:“那好吧秦秘书,那我就请你说说,你想在我这里得到什么?”
秦勉之想都没想就说:“我只想在陈总那里得到一样东西!那就是信任!”
“信任?”陈思源不解地看着秦勉之,他能隐隐约约地感觉秦勉之的话中所带有的一种深意,“那你说说我该怎样把所谓的新任给你?”
秦勉之说:“所谓的新任,就是希望陈总你能够新任我,能够和我成为真正的盟友,这就是我目前所想真正想要的。”陈思源仿佛从这个年轻的小伙子这番酸溜溜的话中看到了年轻时候的自己,他很从容、很淡定、并且有着一种成熟的野心,他很狡猾,很懂得把自己成功地推销给别人。
“那好吧,我愿意给你信任。”陈思源低吟了一下把脸转向秦勉之说,“说罢,你心里的低价是什么?需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秦勉之从他的这一番话中找到了一点底气。
毕竟,陈思源能问起自己的价码,就清楚自己已经成功地把自己给推销出去了。他也觉得,他用得着自己。
他从容地看了陈思源一眼,开口说道:“我想让陈总这个月的公务员中帮我暗中操作一下,至于其中的细节我想陈总你比我了解吧。”
陈思源端起面前的酒杯,面无表情地喝了口酒道:“你什么事情都没有给我办,你觉得我会下那么大的功夫帮你操作吗?世界上再不懂得做生意的人也不会有这下的手笔吧。”
秦勉之在心中冷笑了一下,然后自顾自地从桌上的酒杯架上取出一个杯子,又往杯子里面倒满了酒,笑着说:“所以我刚刚一直跟陈总您强调的是信任问题,这当中最重要的因素就是信任了。陈总你应该这样想,你们投标还有两个月的时间可以琢磨,而在两个月的时间里面,我有足够的把握帮你要到你想要的东西。但是我的公务员考试却不会等我给您办好事情后再完考吧,所以我希望你能够在这件事情上真心与我予以帮助。”
秦勉之的动作,其实就是在向陈思源的那种居高临下的姿态发出挑战,比告诉他自己可以的身份是他的盟友,而不是单纯的一科棋子。而他的那番话,则更加强调事情的轻重缓急,以及在逼着陈思源和自己结盟。
对于陈思源来说,如果自己能够成功地掌握钱庄熊的企划书内容,自己就有可能涉及出更胜一筹的企划书,那样的话在海事学院的投标中自己才能稳操胜券,所以秦勉之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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